“大部分都還行。”煉獄槙壽郎坐下,“除了香奈惠還不知道怎麼樣,實彌也還沒脫離生死線,珠世小姐正守着他。”
“不死川又是怎麼了?!”
——
不死川實彌護送愈史郎一路前進,正面撞上黑死牟,此時悲鳴嶼行冥他們還在其他地方,被鳴女傳送的離這裡很遠。
而鳴女就在一百米外。
青鋒在手,他看向黑死牟,很尊重的稱呼一聲,“繼國嚴勝先生,”而後是拖延時間,“您還記得作為武士應該遵守的規則嗎?”
曾經的武士看着他,代表地位的眼睛注視着還不足以被他放在眼裡的對手。
“記得。”
“那麼,”不死川實彌在複述産屋敷耀哉傳達給他的話,“麻煩您換上日輪刀,使用一樣的武器是決鬥的基礎。”
——
“然後嚴勝前輩換了?”義勇追問,“産屋敷先生的話,肯定能說服的吧。”
很遺憾,“沒換,他又不是傻子。”煉獄槙壽郎戳戳義勇腦袋,“想啥呢,我們的目的隻是拖延時間,又不是真的要和他決鬥。”
義勇:(ˉ^ˉ)想點好的怎麼了嘛
“實彌至少一直都在監控下,倒是你們兩個讓我們擔心的不行。”失去聯系的那一段時間,鱗泷前輩差點把桌子掐出印子。
——
麗小姐正在廚房切水果,鬼舞辻無慘在客廳随意逗弄着一二歲的小家夥,看似陪孩子玩鬧,實則全力分析體内藥劑。
克服陽光和變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現在的處境可不在他預想範圍之内。
若是在徹底變回人之前都沒有分析成功……
把畫筆塞給小孩,鬼舞辻無慘起身接過麗小姐的果盤,“難得休閑,别操勞了。”
聞到水果的香味,發現自己的胃液翻滾,他臉色并不好看。
這副身體已經可以接受人類食物。
他必須把最後方案提上日程——變成人後,按照當年醫師的藥方,不計算上青色彼岸花的再次将自己變成鬼。
兩個選擇,在鬼殺隊處理完無限城裡那些鬼之前,重新将自己變成鬼。
或者躲二三十年,等到鬼殺隊認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鬼,這一代獵鬼人死去,尤其是那個日呼死去,再變成鬼。
腳步聲打斷他的思考,他下意識的去抱孩子,把最好控制的人質放在身邊,熟悉的太陽耳飾卻已經落到眼前。
“許久不見,鬼舞辻無慘。”那日呼抱起孩子如是說。
他退後一步,水汽帶走麗小姐。
現在兩個人質都不在他身邊。
可真是,糟糕透了。
“哒”鞋底輕敲地面,房屋翻轉。
義勇和竈門炭十郎忙着護麗小姐和孩子,因為突如其來颠倒的重力摔倒,鎹鴉們也因此砸到牆上,暈倒。
——
“我們也沒想到啊。”義勇看一眼自己打石膏的腿,“還沒來得及把藥劑給他打進去,他就出手了。”
還以為耳飾可以控個兩三秒,不讓鬼舞辻無慘反應過來。
要不是珠世小姐一直跟在他們後邊,這次追殺鬼舞辻無慘真的要失敗。
他嘀咕着如果背着緣一零式過去,說不定可以做到,餘光瞥見蝴蝶忍拿着一籃子吊水進來,主動把手伸過去。
蝴蝶忍沉默三秒鐘,“沒有你的,這些都是炭十郎先生的。”
竈門炭十郎看着那一籃子吊水也沉默下來,正要說什麼,突然看見門口推過去一小推車血袋,震驚,接受自己的一籃子吊水。
“這是要把全身上下的血液換一遍嗎?”同病房的劍士咋舌,和兩個柱同病房,一直不敢說話,現在終于忍不住。
“差不多,姐姐病危了。”蝴蝶忍的話很平靜,沒有一個音在顫。
那劍士一個猛磕頭扇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