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邊斬殺飛蛾邊對空一道:“你想救他,就把他身上的鐵索劈開!”
空一:“小僧隻說不讓他死,沒有要放走他!”
白子慕嗤笑:“那你可算倒大黴了!”
空一無暇理會他,因為起初隻圍繞南宮睿幾人的飛蛾,不知怎麼的,突然也向無辜的衆人飛去,頃刻,衆人就哭天喊地。
白子慕朝着人群喊道:“看吧,還有人想讓你們都死!”
空一緊促眉頭,快速地掃了眼周圍,施展内力頃刻就把所有的飛蛾消滅了。
張鐵掌狼狽不堪,臉上被飛蛾咬了七八個傷口,流着紅豔豔的血。
他憤怒地盯着冷漠望着他們這邊的無妄,崔清泉,肖铎,喊道:“枉你們還是名門正派,竟然冷眼旁觀!簡直該死!!”
那些原本支持無妄他們的衆人,此時也都氣憤地望向了他們。
無妄:“你不分是非黑白,執意要與魔教為伍,如今還來責怪我們,真是笑話!”
張鐵掌:“敢問他們難道也與魔教為伍?”指向了挂着大大小小傷口的其他人。
無妄一時語塞。
崔清泉:“飛蛾突然出現,或許是魔教自己放的!魔教自來狡詐,你們都被騙了!”
其他人一聽,臉色頓時明朗,信了他的話。
但是張鐵掌卻不信,嘲諷地笑道:“呵,崔清泉,你好不虛僞啊!”
崔清泉微微笑着,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張堂主,飛蛾才出現,我等還未商量出應對它的策略,這般難道就是我們不對?再說了,我剛才說錯了嘛?你何不問問‘他們’,看那飛蛾是不是他們魔教自己飼養的?”
白子慕這時輕蔑地望着崔清泉他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真是假,時間會告訴衆人!還有,你們怕死不願救他們,還把所有罪過賴到我們魔教頭上,你們還真是不知道‘要臉’兩個字怎麼寫!混蛋!!”
“哈哈,随便你怎麼說好了,我們不在意。”崔清泉故意激怒白子慕。
但白子慕卻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糾纏,關心起了南宮睿。
南宮睿身上的傷口吸引了無數飛蛾,雖然白子慕和空一一直不停歇地斬殺飛向他的飛蛾,但還是不小心遺漏了一些,導緻飛蛾殘忍地吸食了他的血,使得他才一會兒就臉色青白,奄奄一息。
“阿睿!”白子慕驚慌,提着佩劍就又去斬斷捆綁南宮睿的鐵鍊。
但是那怕他鉚足了勁兒,努力了七八次,都沒有把鐵鍊斬出一點兒痕迹來。
無妄笑道:“想砍斷它?别白費力氣了!砍不斷的!那可是難得的玄鐵啊!哈哈。”
空一難以置信他師傅的冷嘲熱諷,痛苦又困惑地看了過去。
“空一,快到師傅這裡來!”無妄神情陡然嚴厲,語氣也冷硬了。
無妄沒有回應他師傅無妄,而是轉頭看向了痛苦的南宮睿,然後在衆人的注視下,施展武功,利索地斬斷了捆着南宮睿的鐵鍊。
“不可能!!!”無妄震驚到目瞪口呆。
崔清泉也震驚了,就是一直以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肖铎也難以置信。
“空一!你要與為師為敵嗎?”無妄禁不住朝前緊走了一步。
但空一卻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擔心起了沒有一點兒力氣的南宮睿。
崔清泉譏諷:“大師,空一大師這是幾個意思?難道不知道魔教與我們水火不容?還有,你不是說那是什麼玄鐵,斬不斷的嘛,那這是什麼?”
肖铎:“難不成無妄大師你背叛了尊主?”
“不不不,老衲絕對沒有。”無妄連聲拒絕,而後又怒不可遏瞪向了空一,“空一,師傅再說一次,過來!!!”
空一隻是身形一頓,然後又加入到白子慕對南宮睿的救治中。
肖铎:“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讓人把他們抓住?”
無妄便鬼使神差喊道:“抓住他們!莫要讓他們逃走了!”
張鐵掌和張嬌護在南宮睿,空一和白子慕身邊,小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