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和白子慕徹夜趕路,到了峨眉派的時候,那裡俨然已經是好久沒有人存在過了。
他們把峨眉派的每一處地方都找了一遍,确實是好久沒有人生活過了,于是就下山找附近的村民打聽了起來。
但是遺憾的是,村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地,峨眉派會一個人都沒有。
他們又回到了峨眉派,還藏身在之前他們經常藏身的那棵大松樹上,目不轉睛觀察峨眉派。
他們從入夜觀察到次日清晨,又從次日清晨觀察到入夜,又觀察到次日清晨,還是什麼蛛絲馬迹都沒有發現。
白子慕:“我們不吃不喝都觀察了兩天了,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她們或許真的再也不出現了。”
南宮睿已經在沉思,沒有回應他。
他又道:“通向外邊的那條甬道,我檢查了三四遍,你也檢查了三四遍,确實已經打不開了,他們肯定已有防備,不會再做出之前的事。”
南宮睿:“你之前跟丁飛是如何聯系的?”
白子慕臉色有些古怪,不好意思:“不說了,他根本都不回應。”
“再試試看,隔了這麼久,他或許會出現。”
白子慕不情不願摘了片葉子,試着吹奏起了他和丁飛約定的曲子。
吹完之後,過了好久周圍都是安靜的,連葉片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但卻聽不到一個腳步聲。
“看吧,都說了,他不會理的。”話落,卻不想,丁飛的聲音竟突然在通向山下的青石闆路上出現了。
白子慕有一瞬詫異,但沒有過多思考,就跳下古松,朝他跑了去。
南宮睿還在古松上待了一會兒,才跳下,追了上去。
白子慕見到丁飛很激動,很高興,掩飾都掩飾不住。
“丁飛,你這些日子在哪裡?怎麼我聯系你都不回應?”
丁飛不語,隻是一個勁兒地盯着他看。
白子慕:“大晚上還帶着面具幹什麼?怕我看見你的臉?你的臉我又不是沒見過!”自個笑了起來。
丁飛還是隻看着他,不吭聲。
白子慕也沒有一點兒懷疑,還笑道:“你今天怎麼肯出來了?你們尊主最近在幹什麼?怎麼她們都不來峨眉派了?”
丁飛還是隻望着他,但卻像是笑了。
南宮睿已在不遠處觀察起了丁飛,見他怎麼都不吭聲,也是很疑惑,就又多看了他兩眼。
白子慕這下有些困惑了,不禁朝丁飛眼前走了兩步:“丁飛?你怎麼不說話啊?”還自然地要把右手搭在丁飛的肩膀上,但卻不想,他才把右手搭在丁飛的肩膀上,丁飛就毫無征兆朝他腹部打了一掌。
南宮睿瞅見他要出手打向白子慕的時候,已急忙飛了過去,但還是遲了一步。
白子慕被他打得朝後飛去了很遠才搖搖晃晃落在了地上。
南宮睿本沒有要對丁飛動手的意思,隻是想去查看一下白子慕有沒有受傷,但卻未料,丁飛竟然同他動手了。
南宮睿擋了他一掌:“别逼我!”
但丁飛不恐懼反而越加興奮,朝南宮睿襲去的招式一招比一招急,一招比一招狠厲,南宮睿便不得已動手同他打了起來。
白子慕不顧腹部的疼痛,已着急跑到了他們眼前,緊張地盯着他們打來打去。
南宮睿一開始還以為丁飛的武功不怎麼樣,還像之前在絕情崖那般,卻不想,他有些識人不清,此時的丁飛已然是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已經是一名上承的武林高手。
白子慕看得也是萬分詫異,皺着眉頭,疑惑不解。
南宮睿起初是用他的旭華在跟丁飛打,但打到一半的時候他就不得不把他父親的無影扇也用了起來。
白子慕一見他用起了無影扇,吓得朝丁飛喊:“丁飛!有話好說,幹什麼一定要動手?快停下!!”
但丁飛卻對他的話置之不理,依舊亢奮與南宮睿打鬥着。
南宮睿已經懷疑起了丁飛的身份,在與丁飛激烈打鬥的時候,已經在找機會揭開他臉上的面具。
但是丁飛像是已經猜出了他的心意,一直在阻止他。
南宮睿便朝白子慕尋求幫助:“幫我揭開他臉上的面具!”
白子慕怔了一瞬,飛身加入到了他們的打鬥中。
南宮睿:“他不是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