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懲罰?”
林錯将目光落在厭夏身上。
“懲罰就是……比如我對你做了你覺得多餘的事情,你就可以相對應的懲罰我一次。”
厭夏試圖這樣給她們之間的條件增加額外條款。
“你不要對我做那些多餘的事情。”
林錯一點也不想讓條件增加這種額外條款。
“我做不到。”厭夏說。
“你能做到。”林錯說。
厭夏不聽,她伸手去抓林錯的手臂,企圖讓對方動搖。
“不要碰我。”林錯說。
“那你來碰我啊。”厭夏說。
林錯聽見厭夏這樣說,厭夏總是這樣說,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被人觸碰。
林錯皺眉,喃喃自語:“我也想……”
我也想要和她一樣,可以不在意被人觸碰。
原來是這樣,我在羨慕她。
“……你在想什麼?”厭夏抓着林錯不放,“你别隻停留在想,對我做啊。”
“我什麼都可以做嗎?”林錯沉着聲音。
“……你先做。”厭夏這次學聰明了,不管是什麼事情,讓林錯先做,而且林錯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大概。
如果先前沒有被林錯的純白領帶綁住嘴巴的話,厭夏對林錯有着近乎百分百的信任,現在稍微降了一些,但依舊能支撐厭夏信任林錯。
林錯輕推厭夏的肩頭,冷聲說:“躺下。”
窗外的暴雨敲擊着窗棂。
厭夏的心髒也跟着在激烈跳動。
林錯的力道是不足以推到厭夏的,但厭夏身體緩緩向後,聽話的躺向地毯,她的長發随之散落開來,漂亮的像是江南名貴的絲綢。
不過……林錯在命令厭夏躺下之後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她隻是這樣看着她,這讓厭夏沒辦法制止大腦的胡思亂想。
“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厭夏忍不住的問出聲。
其實林錯還沒想好要對厭夏做什麼。
林錯本來就不是為了什麼滿足自己的私欲才向厭夏提出的條件,她隻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能碰觸對方到什麼程度而已,隻是這不是能告訴厭夏的事情。
但一直這樣對視也不是辦法,林錯開始行動。
林錯跨坐在厭夏身上,俯下身看着厭夏。
“你就這麼喜歡被人碰觸嗎?”
林錯冷不丁的問。
不管厭夏怎麼聽,這都是一句話都帶有羞辱意味。
厭夏臉頰漲紅:“我不喜歡。”
“……哦?你不喜歡的話,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催我?”
林錯在上位審視着在下位的厭夏。
不可否認,這個姿勢提供給了林錯很大的優勢。
“因為你看着我卻不說話的樣子,很可怕啊。”
厭夏這樣說着,其實她一直觀察着林錯的表情,從剛才林錯跨坐到她身上開始,厭夏就發覺林錯的心情似乎變好了。
真是個怪人,隻是這樣高高在上的俯視自己就會感到快樂嗎?厭夏不懂林錯的快樂。
林錯的心情确實很好,哪怕被厭夏說不說話的時候看着很可怕,林錯的心情依舊很好。
林錯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厭夏的話,她伸手去抓厭夏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