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柔軟的唇。

表面上僅僅是簡單地觸碰了一下。

但是也月的内心已經是在發動一場狂風暴雨了，就好像今晚的天氣一般，煎熬，别扭，慌張……也許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東西。

有着什麼東西，仿佛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悄開始腐爛變質。

也月低頭，視線落到主角受的耳朵那裡，耳廓幹淨秀巧，和主人簡直差距大過了天。

他隻是有一瞬感覺注意力被這裡勾走，很快，也月集中精神，沿着輪廓向内，與許憶的視線撞到一起:“你在生氣。”

主角受聽到了這個話，隻是擡眼:“在我處理它之前，也月，說出你所有知道的。”

彷佛命令般的語氣令他們之前親密的動作瞬間披上了一層虛假的外套，兩人之間殘留的孔隙，像是隔離開的分界線，永遠到達不了彼端。

也月沉默着，放輕了呼吸，實則說不出的動蕩開始在他的心底卷成一個個細小的漩渦。

他心底在進行艱難地撕扯:

“我說些什麼，許憶，你是不是想多了。”

這時懷裡的人呢忽然對他笑了一下，刺得也月頓時升起了毛骨悚然和其他的緊迫的感覺。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答應了我說，要乖乖聽話的。”

許憶雖然被抱在懷裡，但是身上的隐隐的起伏不定的情緒已經快要将他身邊的人溺斃在其中。

也月從沒想到一個人能把他逼到這種進退兩難的地步，不管出于規則，還是出于私心。

他放在許憶腰後的手微微向内收，攥緊。

也月不能擅自猜測主角受到底想要知道什麼，最後隻好選擇了一個最穩妥的方式，眸子注視着許憶:

“我确實不知道我要說些什麼，你說的是關于系統嗎？你如果想知道的話，我會一點點全部告訴你”

他一邊斂眸一邊不動聲色地感受着主角受的變化，但是心底又有那種緊張的急促感，像是急促被胡亂敲響的架子鼓，刺耳又炸人。

也月憑借這些天試圖摸出的許憶脾氣一點點給他順毛。

“你，不要難過了，也别因為這件事生氣，好嗎？畢竟今天是你的生日，開心最重要。”

許憶的視線移到也月眸子上，裡面有其中劇烈的晃動在其中，彷佛是一棟大樓顫顫巍巍地停止了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