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迪”身後是一群斯萊特林。
“迪戈裡的寶貝竟然是她!”一個女生刺耳的聲音。
“不光如此,别忘了,她還是他聖誕舞會的舞伴呢。”另一個女生開口。
“霍格沃茨的勇士又怎樣?還不是喜歡空有其表的蠢貨。”那個叫潘西的女生說,“除了那副容貌,她到底哪裡像個斯萊特林?你說對嗎?德拉科?”女孩轉頭看向一旁的金發少年,眼神滿是期待。
“說的沒錯,潘西!”金發少年開口,“不過,一個美貌又懦弱的萊斯特蘭奇,說不定我爸爸會很喜歡她...”他耐人尋味的打量遠處的黑發少女。
“德拉科!”叫潘西的女生忍不住大吼出來。
愚蠢?懦弱?空有其表?
他忍不住讪笑。
她的确粉飾的不錯。
那麼,這些又是她計劃的一部分?
當晚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他沒有起身。
打量起她。
“愚蠢,懦弱的萊斯特蘭奇?”他開口。
“告訴我,現在的你,有幾分是真的?”
她走過去,忍不住勾起嘴角。
“你怎麼看呢?克勞奇先生?”她說着,指尖勾住他的脖領。
他沒有回答,似乎還在生着不明所以的氣。
“看來你今晚不想見我。”她做勢朝大門走去。
他忽然站起身,拉住她。
手擡起她的下巴。
吻混雜複方湯劑的苦味壓下來。
“我不管你要玩什麼把戲。”他在她唇間低喃,像詛咒又像誓言,“不過,下次再敢讓别的男人碰你,我就...”
她輕笑一聲,指尖劃過他青筋暴起的手背,吻住他即将張開的嘴唇。
唇瓣輕觸他凹陷的眼窩,仿佛在親吻阿茲卡班寒夜裡那個蜷縮的少年。
他的唇貼上她手腕的心形胎記。
暴戾的撕咬化作虔誠的舔舐,仿佛這是世間最後的聖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