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瑟爾進來,就朝着兩隻蟲叫道:“雌父、雄父。”
景淮看見南書瑟爾叫他,應了一聲,然後皺着眉朝着賴在身上的雄蟲說:“曼德安,你起來!”
而曼德安好像沒聽到,依舊賴在景淮身上,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頭一撇,“不要。”
這隻在官員面前風度優雅的蟲帝,現在任性的像隻小蟲崽。
景淮無奈,原來南書基因還未修複的時候,曼德安做事有條不紊,他還以為曼德安變成熟了,結果,等到南書一好,他又原形畢露了。
隻不過,他也心甘情願的寵着。
南書瑟爾看着眼前賣狗糧的兩隻蟲,内心毫無波動,畢竟他也是要有雌蟲的蟲了,要大度。
景淮輕輕拎起身上的雄蟲,然後把他放在軟榻上,才站起身來向南書瑟爾走去。
景淮拉着南書瑟爾的手一起坐到椅子上,坐在軟榻上的曼德安背對着兩隻蟲,雙手環臂,雙腿盤膝,揚起下巴,說:“阿淮,這次沒有三天你哄不好我。”
景淮笑了,皎如明月,但是沒有理會曼德安,而是繼續詢問南書瑟爾近來的事。
曼德安沒有聽到景淮和他說話,語氣又加深了,“這次至少要五天!”
景淮還是沒和他說話。
曼德安皺眉,沒有忍住,悄眯眯的扭過頭去看,結果看見他們兩隻手握在一起。
曼德安立馬下榻沖過去,把他們的手分開,然後把他的手放在景淮手裡,十指緊扣。
“不準!”曼德安說的沒頭沒尾。
但是景淮一聽,卻好笑的說:“那是你的蟲崽。”
“我的蟲崽也不準,你是我的。”說完,曼德安又覺得不夠完整。
“讓他和自己的雌蟲握去。”
南書瑟爾第一次在這個時候可以反駁,而不是一直沉默。
“我要有雌蟲了!”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了藏着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