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玉也知曉,這掌門怕已經被妖邪附身,這才如此,卻也知道此刻大家都心裡有數,還不能讓這個掌門發現端倪,“别鬧了,此事還未解決談何宗門大比,真相未明各執一詞,此地離玉清宗相隔不遠,何不讓他們做個見證,查清問情宗被血洗的真相?”
“是呀,我同意去玉清宗。”
修士三三兩兩應道。
正當修士都準備禦劍而起,忽地有人大喊道,“這掌門怎麼會不知宗門大比的時間,定是讓妖邪給附身了。”
“……”
“呵呵,”掌門見被拆穿了,也不慌,彈了彈衣袖,氣定神閑道,“竟然被你們都發現了,那我也必不裝了,問情宗的人都在我手裡,你們敢殺了我嗎?”
無一修士敢動彈。
宋懷玉上前,幾個招式就把這掌門打的毫無反手之力,阆楊音及時遞上一根鎖妖繩,把掌門反手綁了起來。
“問情宗的人在何處。”宋懷玉質問。
“在裡面,你們敢來嗎。”掌門嘻嘻笑起來,那本應該威嚴的臉上笑的非常扭曲,格外詭異。
“我就不去了,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
有修士大聲道。
見有人開口,許多修士都紛紛告辭,表示不願意趟這趟渾水,隻餘下三三兩兩問情宗弟子,也是頻頻看向宋懷玉。
不一會,有個修士被推搡出來,對宋懷玉說道,“前輩,問情宗遭此大劫,還望你們能留下,助我們一臂之力。”
“剛剛還要殺我們,現在就叫上前輩了,你們倒是很會審時度勢嘛。”阆楊音不屑道,随即又跟宋懷玉道,“大師兄,我們走。”
餘下修士皆是面容羞愧,卻是不願讓步,攔在他們身前,重重彎下腰行禮,大有威逼的架勢。
宋懷玉猶豫片刻,想和阆楊音商量,卻見阆楊音給他使了個眼色,便不再開口。
“就憑你們還想攔住我們。”烈焰出鞘,阆楊音欲動手。
那掌門忽道,“我可隻帶你們進去,那些小喽啰我可沒興趣,就算進去也隻能成為我的手下敗将,毫無挑戰性。”
那些修士面怒惱色,心知确實如此,敢怒不敢言。
“單若問你不許走,當年要不是師兄師姐對你多關照,你早就被那些村民燒死了,如今正是你報恩的時候。”
一修士明顯看準宋懷玉是沖着單若問來的,隻要單若問松口,這些人也會同他們一同進去救人。
“你……”單若問氣急,可心中也是十分猶豫,一時之間也不願離開,卻也知道大師兄不會放她一個人在這裡,隻能祈求道,“大師兄,這是我必須要解決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宋懷玉說道。
“你們……”阆楊音氣急,“要送死你們自己去,我可不奉陪了。”
單若問還想說什麼,卻被宋懷玉攔住,“别管他。”
阆楊音轉身離去,宋懷玉沒有分給他一絲眼神,而是質問那掌門,“現在可以帶我們進去了吧。”
“随我來吧。”掌門一瘸一拐走進宗門。
宋懷玉緊跟其後,那些修士雖忌憚,但也鼓起勇氣跟了上去,緊緊跟在宋懷玉旁邊。
掌門走到宗門大殿前,就停了下來,瞥了他們一眼。
“你又在玩什麼把戲。”單若問見他停下來,怒道。
“急什麼,這不就來了。”
掌門剛說完,就見裡面扶着牆壁出來好幾個人,看穿着皆是問情宗弟子,深受重傷舉步維艱,看到他們後就停了下來,還有人直接癱軟在地。
宋懷玉也懷疑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那幾人看到單若問,有些讪讪道,“沒想到我們這麼對你,你還來救我們……”
單若問皺眉,“竟然出來了,就快些離開吧。”
身後跟來的修士連忙上前扶起那些人,要把他們帶出去。
“不……你們快走,這是陷阱!”
宋懷玉隻覺身體一軟,靈力瞬間被抽空一般,想拔出冰鏡,卻因失去靈力而無法駕馭,那些修士也一個接一個倒下,“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