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層走廊聲控燈忽明忽暗,映出兩人交疊的影子在牆面投下晃動的剪影。
顧雲舒推了一下她說:“你比我還急,進我家去。”
甯向晚緩和了一下狀态清醒了過來,她拉着顧雲舒往她家門口走。
顧雲舒憑着記憶将鑰匙捅進鎖孔,門把手上的防狼警報器卻突然發出嗡鳴。
“雲舒,現在到底是誰在急啊?”甯向晚笑着按住她亂揮的手,在警報器沒電前及時關掉。
玄關處鞋櫃上還擺着罐椰子糖,是今早她出門前放上去的。
原來顧雲舒這人早就盤算着等甯向晚來。
“你不在的日子,你知道我怎麼熬過來的嗎?”顧雲舒的聲音混着呼吸落在對方鎖骨,說道。
甯向晚喉間哽咽了下,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顧雲舒這些年沒好過,她也是一樣。
甯向晚低頭咬住她顫抖的唇珠,聲音悶在彼此交疊的呼吸裡,說道:“所以,現在是要一一的補償回來了,顧雲舒。”
顧雲舒接着就被甯向晚橫抱了起來,她的餘光掃過走廊盡頭的全身鏡。
鏡中人發絲淩亂,像朵正在盛開的紅玫瑰。
兩人如被點燃的火星,她們從玄關到卧室一路蔓延着灼燒的痕迹。
顧雲舒被甯向晚抵在床頭,她邊扯掉甯向晚的衣服。
甯向晚咬住她耳垂輕笑,手指順着脊椎滑進對方裙子。
“向晚,等下。”顧雲舒喘息着側過身,接着從床頭櫃第二層摸出未拆的xx盒。
“這次換我來。”顧雲舒扯過,說道。
“雲舒……”她的輕顫聲混着呼吸散在枕間,念道。
月光透過紗窗落在兩人xx間。
她們像極了嘉陵江受潮汐牽引的浪花,一次比一次更洶湧地拍打上岸。
感受着懷裡人突然繃緊的腰線,她輕笑了一聲。
顧雲舒望着她仰起的下颌線,她見狀俯身上前咬住她的唇瓣。
甯向晚的聲音終于不再隻存在于午夜夢回的幻想裡,而是真真切切地在耳邊炸開。
她們事後的汗水還在皮膚上黏膩着,顧雲舒像隻餍足的貓般蜷在甯向晚頸窩。
她黏黏膩膩的柔聲道:“向晚,現在你屬于我了。”
顧雲舒話音未落就被,甯向晚的鼻尖蹭過她發燙的臉頰。
她聲音啞得像沾了沙說道:“現在該你了,顧雲舒。”
浴室間的花灑亮起暖光,此刻隔着玻璃的水霧裡正倒映着她們的影子。
甯向晚的手指裹着沐浴露滑,泡沫混着水流,好暧昧啊。
“顧雲舒,你……還”她咬着對方泛紅的耳尖道。
顧雲舒輕笑,搖頭道:“甯向晚,你在警隊體能訓練都教了些什麼不正經的?”
水流沖刷着指縫間的泡沫,她望着對方發梢滴落的水珠滑過鎖骨,誘惑之極。
“當然是教我怎麼精準壓制嫌疑人。”甯向晚抹着沐浴露揉順的劃開道。
顧雲舒的哼唧聲混着花灑聲散在蒸汽裡,慢慢的感受着對方。
“雲舒,還來?”甯向晚咬着她耳垂輕笑,她能聽見懷中人破音的顫抖。
顧雲舒搖頭間發絲掃過她下巴,說道:“不要了,讨厭。”
浴室鏡面上的水霧被體溫烘出一片清明,映出兩人的影子。
顧雲舒望着鏡中自己泛紅的眼角和咬痕一愣。
原來有些執念,真的會刻進骨頭裡,就像她對甯向晚的愛,曆經這麼久仍鮮活如初。
“洗幹淨了。”甯向晚關掉花灑,說道。
顧雲舒埋在她頸窩哼唧,聞到對方身上混着自己的味道,覺得這比任何香水都更讓人心安。
她們接着換上睡衣躺到了床上,顧雲舒扭頭囑咐了一句道:“向晚,明天起來記得吃早餐。”
甯向晚翻身将她摟進懷裡,鼻尖埋進她剛洗過的發間,說道:“知道了,顧法醫大人。”
顧雲舒在黑暗中輕聲開口,說道:“向晚,謝謝你回來,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