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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入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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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穆遠第一次進皇宮,太監徑直領着他們進了議事堂。

路旁銀杏簌簌而落,正是秋色正好,穆遠卻沒心思去瞧。

一路上碧瓦紅牆、朱漆大門都不知道走過了多少道,任是他再有想要記路的心思,都記不住其中門道。

明夷當日說林诏失了心智,被人操控來此刺殺皇帝。穆遠心道,這人對皇宮可真熟悉啊。

領路的公公在前面貓着腰疾步走着,穆遠心裡知曉昨夜闫慎走的時候似有不悅,今日從大理寺出來的時候都沒正眼看他一眼,他幾次想開口都沒尋着機會,一直跟在闫慎身後,保持一步的距離。

可怪哉,他再走得慢,和闫慎之間的距離總會越來越近。

難道是他腿太長了?

穆遠愁從心中來,擡手揉了揉眉心,一閉眼就沒留神徑直撞到了闫慎身上,他背上的肩胛骨真是磕得人鼻骨生疼。

“沒事吧,”闫慎出人意料地止了步子,回頭看向他,“平蕭。”

“啊?”

穆遠剛吃痛深吸的一口氣都卡在了喉嚨裡,嗆得一陣撕心裂肺,前面走出五六米的傳話太監都聞聲看了過來。

穆遠瞳孔滿是震驚,闫慎病了嗎!?

闫慎餘光瞥見那太監看了過來,擡手攙扶住穆遠的小臂道:“是不是昨晚被子沒蓋好,受了風寒?怪我。”

這人是怎麼用這麼一張冷若冰山的臉說出這般風騷的話。

穆遠一貫能言善道,現下卻結巴道:“呃……我、我沒事。”

什麼情況!!!

那太監尴尬地别過頭,幹咳了兩聲道:“最近秋寒,道上風大,等到了殿内會好些,兩位請随我來。”

穆遠渾身僵硬地和闫慎并肩走着,闫慎偏了偏頭,壓低聲音道:“今日和我把這場戲演好了,然後就放你走。”

穆遠望着闫慎那緊繃的下颌線,才恍然想起自己大庭廣衆之下喊的那句“鹣鲽情深”。

穆遠一直認為,騙人錢财可以賠償損失,但騙人感情卻是無法彌補的。他是個對自己很客觀很狠的人,那日之後時常想起,就罵自己真不是東西!

特别是看着闫慎還是個十七八的少年,捏造感情擔心誤人子弟還挺愧疚的。而且後來他也想澄清的,結果看闫慎壓根兒就沒受他影響,臉上嫌棄、嘴上狠話哪哪都沒缺着,他也就當這件事翻篇兒了。

現下一拍腦袋,禍從口出,現在報應來了,怎麼還有要演戲這茬兒。

他硬是從闫慎的話裡給找出一點安撫自己良心的理由,至少闫慎沒當真嘛!沒當真就好!

可奇怪的是,闫慎大可以一句回絕所有流言蜚語,怎麼還偏花這閑工夫兜圈子?

穆遠總覺得自己身上背負了些什麼,他臉上勉強地笑了笑,佯裝堅定地點點頭。

***

議事堂内燃着的安神香缭繞在爐鼎之上,案上的奏章堆了幾沓,燕文帝扶着額角閉目養神,滿臉盡是疲憊。

直到闫慎和穆遠齊齊作揖見禮之後,堂上的人才虛虛睜開眼。

燕文帝撐着身子坐起道:“謹之,你來了。”

穆遠記得史書上記載,燕文帝元叙年少即位,現下應該是和闫慎差不多的年齡,但從長相上來看卻比闫慎憔悴很多。

闫慎微微躬身,将罪狀呈遞了上去:“微臣來遲,讓皇上久等了。罪犯豐澤已然将事件來龍去脈交代清楚,請皇上過目。”

“你我之間,不礙事,”元叙擺擺手,打開罪狀,眉間皺得越來越緊,後來徑直将罪狀折了起來放在案上。

他眼神黯淡了一陣,然後視線落在闫慎身後那人身上,開口道:“穆遠?姚太傅關門弟子,”他又思量了片刻,“謹之,這也算和你是同門師兄弟了。”

闫慎垂下眼“嗯”了聲,恭謹道:“皇上說的是,我與平蕭相識已久,此次得以相見,實乃意料之外,多謝皇上那日準予他一線生機。”

穆遠腦子裡如同萬馬奔騰而過,闫慎年紀不大這謊話怎麼張口就來!這是欺君啊……心裡這樣想,但他面上還得過得去,他作揖道:“闫大人說的是,啟禀皇上,草民承蒙姚先生教誨,學成回京本想拜訪師……師兄,卻不幸身陷冤獄,皇上明謀善斷、心懷百姓,救草民于危難,社稷能有此明君,實乃百姓之幸。”

他心裡約莫估算了一下,《人物列傳》記載闫慎八歲拜于姚太傅門下,當時姚太傅仍在京師任職,穆遠是在姚太傅退而緻仕之後才拜入門下做了關門弟子,從輩分上來說理應叫闫慎一聲師兄。

他一個虛長五歲的年齡,為什麼給他這麼多尴尬的身份,闫慎對他來說,又是“大人”又是“祖宗”又是“師兄”。

系統!!!這合理嗎!!!

穆遠心裡苦不堪言。

“既是冤獄,自然該平反,都是朕的子民,朕怎會放任不管?”元叙将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些,打量了片刻,悠然開口道,“明眸皓齒,儀表堂堂,是個世家公子的模樣,穆府沒落十年之久,你一路颠沛流離,心裡可有怨?”

話鋒轉得太快,穆遠一下子心被吊起來,京城四大商賈都為皇室所忌憚,楊府如此,穆府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穆遠道:“皇上說笑了,物極必反,盛極必衰,世間事物不外乎如此,草民沒有怨言。”

元叙問道:“就不想重振家業?”

穆遠道:“草民自知經商之才不足,不敢妄言其他。草民跟随姚先生學律法數十載,隻此一技之長,念皇恩浩蕩,若皇上不嫌棄,草民願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元叙疲憊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些喜色,他道:“你辦案有功,又是姚先生高徒,定然要重用,說說你想留在哪裡?”

燕文帝這是要破格提拔他?穆遠心下一沉,即刻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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