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某精品咖啡店内
“哈啰!”
一個身着打扮時尚戴着墨鏡的靓麗女子挎着包包來到鐘溟面前。
“你今天cos都市麗人嗎?穿這麼招搖?”
鐘溟瞥了一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炎舞問道。
“你還記着上次的仇啊?别這麼小氣嘛,我的好姐姐~”
炎舞坐下以後将墨鏡擡到額頭上拉過鐘溟的手撒嬌道。
“你遲到了十分鐘。”
鐘溟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回來又接着說道。
“抱歉!抱歉!剛剛停車,找了一會兒車位,晚了一點點。”
炎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這一點上她居然沒有推卸責任,這讓一直以來對她印象不算太好的鐘溟稍稍有些意外。
不過隻是一點點罷了,這人老搞偷襲。
“算了,今天我也沒什麼别的事,以後注意吧。”
鐘溟歎了口氣說道。
她今天是來談正事的,不想在遲到這個話題上耽擱太長的時間。
“好的,好的!那既然如此,在我們正式談話之前,可以讓我先确認一件事嗎?”
炎舞話音一轉,問道。
“什麼事?”
鐘溟挑了挑眉,問道。
“你昨晚說的事算數嗎?”
炎舞往常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雙目凝視着鐘溟認真的問道。
“加入烈陽宗嗎?當然是真的,你有什麼疑問嗎?”
鐘溟反問道。
“也不是……隻是覺得你之前态度堅決,突然間答應有點擔心你……”
“擔心我是不是别有目的?”
鐘溟接話道。
“你别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炎舞慌忙解釋道。
“先别忙着否認,你猜的不錯,我确實别有目的!今天找你來咖啡館也是來找你談這個事的。”
鐘溟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她确實是别有目的,這一點她并不打算瞞着炎舞。
畢竟她這一前一後的态度轉變的太快,就算不說,這炎舞也是會懷疑的。
倒不如借此機會打開天窗說亮話。
更何況她這人向來有一說一,也不擅長和别人玩心機,平時最讨厭誰拐彎抹角的說這說那兒了。
因此,這次約炎舞出來就是想要和她開誠布公的談自己加入烈陽宗的條件的。
當然,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她心中自然也是有數的。
“哦?那你說說你的目的吧。”
炎舞繼續問道。
“首先,我想要解除我的離火咒。”
鐘溟開口道。
“這個不行!我辦不到!”
炎舞當即拒絕。
雖然這事兒她本人也覺得很對不起鐘溟,但這畢竟是涉及烈陽宗的百年大計,她一個普通弟子斷然是沒法幫鐘溟解除離火咒的。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除離火咒。
“那太遺憾了。”
鐘溟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我師傅說過,她可以幫你活下來的,她很欣賞你的天賦,不然也不會讓我極力邀請你來烈陽宗。”
炎舞誠懇的說道。
她這人向來信奉實力至上,經過前幾次的交手已經深刻意識到鐘溟比自己強這一事實了。
雖然如此,她卻并沒有因此而嫉妒鐘溟,反倒是對她多了幾分敬重,因此,現在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邀請鐘溟進烈陽宗。
更何況她的師傅玄清真人在烈陽宗的地位不低,實力更是數一數二的,她相信,隻要師傅說能行,那就一定能行。
“我相信你!畢竟我現在除了相信你也别無他法了。”
鐘溟一反常态的抓住炎舞的手說道。
她能感受到炎舞對她态度的變化,也能感受到她對這離火咒的了解不是很多,自己中咒這事應該和她關系沒什麼關系。
冤有頭債有主,她這人雖然睚眦必報,但這炎舞畢竟不是真正害自己的人,倒也沒必要揪着她不放。
更何況,她目前是自己唯一一個認識的烈陽宗的人,也是自己混入烈陽宗的關鍵,因此,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和他保持好關系才行。
她現在誰都不信,隻相信自己,隻有自己深入烈陽宗才能有機會找到真正的破解之法。
不過,在這期間,她得假裝和對方談談條件,這樣才能盡可能多的打消對方的懷疑。
“可話雖如此,雖然我這功力在不斷精進,但我這身體也開始一天天變差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抗到你師父幫我找到保命之法的那一天。”
鐘溟一臉悲傷的轉過頭去,假裝掩面抽泣。
實際上趁着轉頭的功夫偷偷在眼睛周圍抹洋蔥。
“所以,在我臨死之前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她又把頭轉回來,再度抓起炎舞的手真切懇求道。
她本來就長得漂亮,隻要不張口就是一個安靜的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