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擡手撫摸他,從眉毛到耳朵,再到臉頰,一點點細緻的撫摸,像是在确認自己的珍寶,最後觸摸到後頸那塊突出的骨頭,他曾經無數次啃咬過那裡。
低下頭,呼吸先一步勾纏住對方,鼻息間噴薄出的是欲望與妥協交織的情。
"…啵…"
唇覆上去,隻一下,又很快分開。
灰太狼睜開眼,水霧覆蓋住渾源的眼珠,帶着股易碎味道,攥着喜羊羊衣服的手沒有松開,反而越握越緊。
兩人的心跳聲交雜着,混亂的纏在一起。
"怦怦怦"
分不清是誰的更熱烈。
見灰太狼還沉浸在那個簡單的甚至算不上吻的親吻裡,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喜羊羊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勵,控制不住喘息,嗓子幹啞,喉結上下滾動,"叔,你如果不說話我就要繼續了。"
"我…唔唔…"
灰太狼沒來得及說,就被喜羊羊的舌頭鑽了進去,吮吸唇瓣,交換呼吸。
喜羊羊的手不老實起來,身體也緊随着躁動,探進衣服裡,從後腰向上摸。
"我愛你…唔…灰太狼。"喜羊羊翻身壓到他身上,啃他脖頸,"别拒絕我…"
………………
此處省略一萬字。
等灰太狼回過神時,事情已經不受控制。
兩人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也沒差多少。
灰太狼抖着身子埋在喜羊羊懷裡,快樂的餘韻緊緊包裹住他,喜羊羊拍打着他的背哄他睡覺,"乖乖睡覺。"
灰太狼放棄了抵抗,眼皮沉的要将他壓倒,順着自己身體的意欲,閉上眼睛,陷入睡眠。
自這天之後,喜羊羊的行為更加大膽起來,而灰太狼也愈發的無法抗拒他的觸摸,□□被挑逗起來,其他的一切便都好說,半推半就,兩人厮混了幾天。
直到周六的早上,去看心理醫生的日子到了。
昨天晚上喜羊羊拽着他折騰到半夜,灰太狼沒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