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張敢也不知道。
秦知禮看了張敢一眼。
張敢立刻道:“秦總,王先生,我先走了。”
他匆匆離開了。
王懶魚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秦知禮放下湯匙:“吃飽了?”
王懶魚:“好像有點。”
可能是因為早年物質生活匮乏,王懶魚很害怕挨餓。
即便是長大後的王懶魚也是在吃上人如其名,在吃東西的過程中像魚一樣不知饑飽,總是要等到肚子被撐的圓鼓鼓才恍然發現自己早就已經飽了。
秦知禮輕笑一下:“過來,我摸摸看。”
摸什麼。
摸肚子?
之前上學的時候,秦知禮會控制王懶魚的食量,看着他差不多八分飽了,就不讓他再吃。
可是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他就會帶王懶魚散步消食,直到他摸着王懶魚的肚子消下去,才肯罷休。
可是,之前是在家裡,現在在餐廳裡,畢竟是公共場合,王懶魚有點不好意思。
王懶魚咬了咬勺子,搖搖頭:“不要。”
“害羞什麼。”
“誰害羞了!”
“不是害羞就過來。”
王懶魚被他一激,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
害,給好兄弟摸摸肚子有什麼。
誰家好兄弟沒摸過肚子。
一點都不奇怪。
王懶魚在旁邊已經乖乖站好,秦知禮卻慢條斯理的,不動手。
身邊不遠處就有别的食客和服務人員,王懶魚有點不好意思,催促他:
“你到底摸不摸?”
“衣服撩開。”
像什麼話!
王懶魚生氣,氣憤地丢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愛摸不摸。”
秦知禮的手臂卻攔在他腰後,阻止他後退:“撩開,快點。”
四周都是人,王懶魚站在秦知禮座位旁邊,過于顯眼。其他人隻要稍稍扭頭就能看到他。
摸個肚子而已,而且都是男的,本來應該沒什麼可害臊的,可是王懶魚就是莫名其妙地感覺特别羞恥。
為了趕緊擺脫這種奇怪的氛圍,他一鼓作氣揭開了自己的衣服下擺:“要摸快點,一會别人看到了。”
這話說完王懶魚就後悔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舉動,讓不知道的人聽見了,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羞恥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王懶魚頓時耳朵呼地燒起來,他又羞又惱轉身就想走。
卻被秦知禮拉住了手腕:“跑什麼。”
眼前是少年纖細嫩白的腰部,因為剛吃過食物的原因微微鼓起。
秦知禮伸出青筋明顯的手背,在上面輕輕貼了貼。
微涼的體溫讓王懶魚有些敏感,他能感受到秦知禮的皮膚摩擦在自己的肚皮上。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種狀态,讓他感覺秦知禮像是在摸懷孕妻子的肚子。
腦子裡突然竄出的想法,讓王懶魚的手指猛烈地顫抖了一下。
他立刻放下衣角,後退一步。
這太奇怪了!
他們可是好兄弟!
他怎麼又出現了這種想法!!
秦知禮施施然放下手指:“怎麼了?”
想法過于羞恥,王懶魚眼神閃躲不敢看秦知禮。
話語憋在嘴邊,他隻能可憐兮兮地搖搖頭:“手涼。”
秦知禮輕輕摩挲了一下指關節。
面前的少年不知道,通紅的血色已經從耳根燒到脖頸處。
他已經被欺負得不成樣子,還在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問題,而對惡劣的始作俑者感到愧疚和抱歉。
秦知禮輕笑一聲,善良地收回手,放過了可憐的少年:“既然吃飽了,那就走吧。”
“好。”
秦知禮站了起來,王懶魚跟在他後面,一邊揉弄自己燒紅的耳朵,一邊問:“咱們去哪?”
“那要問你。”
“?”
“想去公司陪我工作,還是回家睡覺?”
王懶魚想了想,現在吃飽了雖然很想睡覺,但是吃飽了就跑掉的行為顯得有一點無情。
而且……王懶魚也想看一看,作為“秦總”的秦知禮是什麼樣的。
“那就勉為其難陪你工作吧,不用太感激我,誰讓我是你的好兄弟呢。”
說是要去公司陪秦知禮工作,但實際上,剛坐上車,王懶魚就有點昏昏欲睡。
沒一會他的腦袋就東倒西歪,睡得四仰八叉。
秦知禮把人撈到自己懷裡,讓他靠在胸膛上。
迷迷糊糊的王懶魚在半夢半醒之間,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八爪魚似的自動抱住了好兄弟。
秦知禮放下處理工作的手機,垂眸眼神落在懷中人無知覺的睡顔上。
少年瑩白的臉頰貼着他的胸口,挨着的那邊臉蛋擠的扁扁的,好笑又可愛。
他的睫毛又長又翹,嘴巴微微張開,可以看到他的一點舌尖,和濕紅的口腔。
秦知禮表情沒有變化,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他伸出手指,虛虛沿着少年脆弱的脖頸一路向上劃過,停在飽滿的唇珠上。
按住,一點點施加力道。
把玩揉弄。
可憐的唇珠從淺淺的淡粉色,被惡劣的揉弄充了血,呈現水紅的豔麗顔色。
真漂亮。
睡眠中的少年不知道他一直視為好兄弟的男人正在欺負自己,隻覺得不舒服,低哼着伸出手推搡男人的胸膛,發出微弱的抗議。
秦知禮哼笑,輕而易舉地壓制住少年的手腕,制止了他微不足道的反抗。
作為司機的張敢聽到了聲音,他下意識往後視鏡裡一瞥,就看到了這一幕。
平日以寡欲著稱的秦總,單手把少年攬在懷裡,修長的手指玩弄他的口腔和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