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懶魚屏住呼吸沒再掙紮,偷偷扭頭看去,秦知禮果然就在他倆身後不遠處。
王懶魚緊張極了,明明和秦知禮隻是兄弟的關系,他和陸普骞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可是當下他就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感覺自己像是在外頭偷吃的時候撞見了被自己戴綠帽的老公。
害怕又刺激。
忽然,秦知禮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突然扭過頭,和王懶魚來了個四目相對。
完了!
王懶魚倒抽一口氣,慌亂地把腦袋扭回來,心跳地賊快。
“出息。”
陸普骞見狀笑話他,把飲料塞他手裡。
“咱倆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至于怕成那樣嗎。”
王懶魚狠狠吸了一口西瓜汁,微涼的液體順着喉嚨管滑下,稍稍撫平了慌亂和燥熱。
“誰怕了,别瞎說。”
“行,算你嘴硬。”陸普骞嗤笑一聲。
“希望等會他過來的時候,你還能這麼有骨氣。”
說曹操曹操到。
秦知禮果然向他倆這邊走來。
陸普骞把心虛到不敢擡頭的王懶魚摟在懷裡,嚣張地主動跟秦知禮打招呼。
“秦總,巧啊~”
秦知禮停下腳步:“嗯,陸少,真是巧。”
秦知禮的話是回答陸普骞,視線卻落在王懶魚身上。
王懶魚鴕鳥似的把頭埋在陸普骞懷裡,低着頭一味地喝果汁。
陸普骞笑得張狂又懶洋洋:“不巧,聽說這新開了家店,我和我的小男朋友來玩玩。秦總來是幹什麼啊。”
小男朋友?
趴在陸普骞懷裡的王懶魚偷偷擡頭瞪他。
這家夥在說什麼啊!
他是不打算讓自己活着回去了嗎?
“小……男朋友?”
頭頂傳來秦知禮低沉的聲音。
他聲音不大,被嘈雜的音樂聲和人聲覆蓋,辨不清情緒。
卻讓王懶魚更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