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徹底絕望,連技能都沒有用了,他真的隻能等死了。
鐵門的縫隙在獄警持續加大的力量下,愈發寬闊,白夜漸漸能看到獄警的整張臉。
獄警漂亮近乎妖孽的臉上滿是戲谑的笑容,暗紫色的眼眸猶如捕食者鎖定獵物一般,牢牢鎖定徐白。
寬度已經足夠,他往前邁出一步就要進來。
白夜面色慘白如紙,但也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走進來。
突然,月打開門快速沖了過來,他手裡拿着一塊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石頭,用力的砸向預警抓住門的手指。
咔嚓一聲,獄警的手怪異的扭曲着,不得已松開了房門。
獄警臉上的戲谑瞬間被憤怒所取代。
他不再看向白夜,而是擡起頭,看向白夜背後的月。
他雙眼微眯,暗紫色的眼眸仿若深不見底的寒潭,湧動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即便這股寒意不是針對白夜,但他還是忍不住微微發抖。
月站在原地,湛藍色的眼眸平靜的和獄警對視,仿佛那股寒意針對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門關上後月迅速鎖上房門,然後拉着白夜往外跑。
白夜心中滿是疑問,他早就和月走散了,月是怎麼突然出現的,難道隻是巧合嗎?
月拉着他七拐八拐最後回到了雜物間。
白夜剛才一直在亂跑,根本不記得怎麼回到雜物間,月卻熟悉的像是自己家一樣。
刀疤男和陳瀚羽也很快到達。
陳瀚羽一見到白夜就撲過去抱住他:“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沒事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月看着兩人相擁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刀疤男也看向白夜:“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不然我就沒命了。”
“不客氣。”
刀疤男再次搬開櫃子,他看向陳瀚羽:“你先進去。”
陳瀚羽害怕的看着身形魁梧的刀疤男,猶豫了一下還是率先鑽了進去。
刀疤男警惕的看了一眼月,也鑽了進去。
随後白夜也鑽了進去,最後是月。
洞裡很窄,白夜連跪着都做不到,隻能一點點的用胳膊往前爬。
很快,洞内響起接連不斷的喘息聲。
刀疤臉也累的不行,他體格最大,因此爬起來更加艱難,他停下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大家堅持住,隻要出去,就能像湯姆一樣逍遙快活了。”
白夜敏銳的捕捉到湯姆兩個字,湯姆就是報紙上說的逃出監獄的那個人。
“你知道湯姆在哪兒?”
刀疤男冷笑一聲:“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混蛋在哪兒?。”
“當時明明明天才是計劃好逃跑的日子,但這混蛋竟然瞞着我們提前一天偷偷跑了出去,害的整個監獄都加強了防範,直到今天才再次找到機會。”
“而且為了問出湯姆是怎麼逃出去的,我被那幫獄警抓過去,每天受盡折磨。”
說到這裡,刀疤男氣的用力錘向洞壁,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錘完後他的手背上滿是鮮血。
“别讓我抓到他,讓我抓到他我一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