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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萊恩瑟的名字利安達沃斯并不意外,畢竟來自偏遠星球的萊恩瑟在帝星就是最底層的軍雌。哪怕他以第一名的成績從訓練營結業,是最有機會成長為軍團得力幹将的雌蟲,也不能違背權勢強權第一的原則。
但,為什麼偏偏在第一個?
利安冷笑一聲将光腦關掉,将馬修叫了進來。
“關于萊恩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除了派人跟着雌蟲,馬修一直沒有放棄追查萊恩瑟的來曆。但,收效甚微。
這曾一度讓馬修非常懷疑自己的辦事能力。
“羅拉星球距離帝星十億光年的距離,說實話,光是星際躍遷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金錢。實在難以想象他是如何從那裡到達帝星的。而關于羅拉的資料非常稀少,我們曾試圖和遠在羅拉的駐地軍隊聯系,但那邊回饋很慢,即便有一些反饋,也是隻字片語。”
“所以呢……”長篇大論聽得利安頭疼,他要的是結果,關于過程,并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内。
“資料顯示,他是獨子。從小失去雙親,跟着爺爺長大。但爺爺也在他十五歲那年離開了他。”馬修按照從羅拉反饋回來的訊息一字一句的念,“生活艱難,所以他離開了羅拉。”
十五歲就失去了所有的親蟲,對幼小的雌蟲來說,往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艱難。難怪脾氣那麼臭,還動不動就翻臉。
不懂得保護自己,就會挨打。
呵,生活磨煉了萊恩的意志,不過,他讨厭他用這一套來對付自己。
“還有呢?”利安指尖敲着桌面,這絕不是軍部将萊恩放在第一名的理由。
“沒有了。”馬修關了光腦,看着上官那張棱角分明但今天明顯正在氣頭上的臉,萊恩瑟又幹了什麼,惹得上官生氣?
利安橫眉一挑,上位者的壓迫感讓馬修連忙低下頭,雙手緊緊貼在褲縫處,挺直了後背,“對不起,指揮官!是屬下辦事不利!”
利安達沃斯吐出一口濁氣,當然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歸咎于馬修。“下去吧。”
他走到落地窗前,雙眸瑩瑩生輝,似有無限感慨。從這座軍部指揮室的最高處向外眺望,能直接看到軍雌訓練基地處軍雌們正在訓練的景象。
這些為了帝星匍匐後繼的雌蟲,換來的是聯邦幾萬年來的平安與安樂,但高貴的雄蟲們卻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
窗外萬裡晴空,從科蒂曼繼任以來,帝星從未有過四季更替。
利安将制服的最上一顆紐扣系好,轉身朝門口走去。
他想,帝星的天,或許是該變一變了。
“馬修,去總理府。”
*
總理府的官邸坐落在帝星最隐秘的中心,初升的太陽和皎潔的月光都以這裡為光源散發至帝星各個角落。
科蒂曼同樣收到了軍部呈上來的名單,以及傑羅發給他的照片和視訊截圖。
“這個叫萊恩瑟的軍雌,就是之前在嘉年華上與利安有過接觸的那隻雌蟲?”
“是的,總理。”傑羅站在辦公桌旁,目光所及之處正是那晚他與利安指揮官視訊時偷摸截圖的照片。
“倒是漂亮。”科蒂曼虛眯了一下眼,嘴角輕輕抿了抿。
傑羅知道,在喜歡一隻雌蟲的時候,科蒂曼總會露出這種像貓一樣餍足的表情。然後,等待時機,伸出他的利爪。
科蒂曼斜眼看向傑羅,冷哼了一聲,戲谑的問他,“怎麼樣?指揮官的身體好看嗎?”
傑羅連忙後退一步,害怕得低眉順眼,“總理,屬下不敢評判。”
“不敢?”科蒂曼揚了揚嗓子,嗔笑着看向傑羅,雄蟲強大的精神力隻是輕輕動了動食指,就将雌蟲的下巴擡了起來。“好一個不敢。”
傑羅害怕得渾身發抖,隻得怯怯的看着科蒂曼,輕輕搖着頭,眼眶中逐漸蓄滿了淚水,“不是的,總理閣下。”
“不是什麼?”科蒂曼輕蔑的問道,目光從眼前雌蟲好看的下颌線掠過,然後是微微露着青筋的脖頸,特意松開的領口之下有着鍛煉得飽滿的胸/肌。
科蒂曼伸手撕開雌蟲的衣物,并沒費多大的力氣。從第一次見到傑羅這隻雌蟲開始,他就吃死了他。并且要求他穿上特殊材質的衣服,便于他随時的興起。
起初看上傑羅的原因很簡單,他和自己的雌君德溫特有幾分神似,但又不似德溫特那般木讷無趣,帶有幾分靈性,關鍵是他懂得自己想要什麼,而且願意配合。不論什麼要求。
科蒂曼非常喜歡這種掌控性。
任他搓扁揉圓,他叫他跪下,就絕不會站着,叫他用嘴就絕不會用生殖腔的雌蟲,簡直深得他心。
沒有半點忤逆的心思。
這樣的雌蟲才配留在他身邊,被委以重任。
可是,在他看到利安達沃斯裸//露着肩胛骨的視訊截圖時,便有一根利刺深深插進了他腦中。
星網上曾經這樣評論帝星軍團指揮官利安達沃斯的:沒有任何一隻雌蟲可以抗拒指揮官的臉,沒有任何一隻雌蟲不想爬上指揮官的床,指揮官哪怕隻看雌蟲一眼,就能讓蟲的蟲穴如潮水翻湧,潰敗如斯。
瞬間的冰涼讓傑羅全身都在顫抖,大腿根部有濕潤的液體順着腿根流下來,那是身體被完全調教後絕對臣服時才有的條件反射。
“不是您想的那樣,總理閣下,我,我隻是為了給您留下證據,是我錯了,我不該看指揮官閣下,求您,求您饒了我,對,對不起,閣下,您,您饒了我……”帶着哭腔的呻吟,傑羅跪在科蒂曼跟前,被迫仰起的頭顱正對着雄蟲的座椅。
雄蟲強壯的雙腿大開着,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以絕對上位者的姿态看着這個臣服于自己的雌蟲。
“幻想過嗎?”雄蟲睥睨的目光看着雌蟲滿是淚痕的臉,可惜了,不是被cao哭的。
“沒有。”傑羅搖頭。
“真的沒有?”科蒂曼冷笑着往前傾身,“說給我聽聽,都是怎麼想的?”
“真的沒有,沒有,閣下。”雌蟲嗓音沙啞,哭得全身抖動,泛着潮紅,地闆上濕了一大片,空氣中滿是玫瑰的香味。引誘着雄蟲釋放出信息素。
老套的手段了。
每次雌蟲受不了想要的時候,就會釋放出信息素,希望雄蟲能夠盡可能快的安慰自己。
“閣下,求您。”傑羅跪着往前挪了兩步,“求您,給我。”
随着拉鍊被猛然撞開的聲音,傑羅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般,窒息感忽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