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落地窗前的白紗簾随風而動。今夜的赫拉墨星依舊繁星滿天。
寒梅俏麗的迎着風,強勁的,柔和的,隻要夾雜着他喜歡的那株冷杉的清香,他便來者不拒的都收入囊中。
荒蕪的大地得到了雨露的滋養,幹涸的泥土逐漸變得濕潤粘稠,被雨露沾濕了的土壤中,鑽出了小草嫩綠的芽。
寒梅靜悄悄的從葉縫中鑽出了個小花骨朵來。
這片荒蕪之地,如今一片生機盎然。
仿佛沉睡多年的雄獅,緩慢的睜開了他的眼。
萊恩渾身都濕透了,面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汗,粘膩的混雜着滿屋的旖旎香甜,“那是什麼?”
清亮的嗓音如今啞了個徹底,還伴着幾絲喘息的情/欲。
從未被挖掘過的甬道如今被探秘者莽撞的闖入,不僅是這條緊密的通道被茫茫然喚醒,就連探秘者自己都毫無防備。驚奇,喜悅,對新鮮事物的探求,使它不斷的往前深入,但實在太窄小了。他隻能走走停停,逐漸讓自己找到進入的道路,也讓這條幽深的,充滿蜜桃味的道路适應自己的入侵,四周的圍牆滑膩潮濕,收縮之間讓他更加興奮的顫抖。
“嗯?”利安達沃斯正在感受着尾端傳遞到大腦的訊息,從未被開墾過的戰地,讓這位征伐者内心狂喜。占領充滿未知的高地,就是掠奪者的使命。
“什麼東西?”一手拽着緊貼在腹部的蟒蛇口,萊恩咬着後牙槽,隐秘的酥麻感讓他覺得自己快要宕機了。
自己手裡頭不是正拽着利安達沃斯那引以為傲的資本嗎?那現在正在自己身體裡,搞得他水深火熱的東西又是什麼。
“舒服嗎?”利安不知道萊恩在問什麼,但通道忽然的收縮讓他差點繳械,“松開手。”
“什麼?”萊恩眨了下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挂着一滴淚珠,他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手裡的東西,黑蟒的頂端就像是蘑菇頭,根本握不滿。
滑膩膩的,萊恩甩開他,手臂撐在浴缸邊緣,往上擡了擡腰。
“别亂動。”利安達沃斯深吸一口氣,虎口卡住雌蟲漂亮的腰窩。
“動怎麼了。”萊恩又動了動,戲谑的看着雄蟲的反應,他就喜歡這樣掌控着所有的節奏。快慢進出都由他說了算。
萊恩看着利安皺起眉頭,後仰的時候喉間發出一聲謂歎,他很滿意。
加速了。
就像是上了發條的彈簧,沒有給利安任何時間反應。卻帶給他無邊的快感。
而這個時候的萊恩,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讓蟲着迷。
他妩媚又多情,根本讓蟲挪不開眼。
利安達沃斯的手指在魚兒淺褐色的肌膚上遊走,帶着薄繭的指腹所過之處,泛起陣陣漣漪。
太美好了。
他再一次懂得了那些雄蟲日日沉溺在聲色之中的緣由。
“萊恩。”利安達沃斯知道雌蟲玩得不亦樂乎,但也到了該自己進攻的時候了。
他要主宰這一切,帶自己的雌蟲沖向雲霄。
就像在戰場上打仗,誘使着敵人進攻,探尋對方的意圖和作戰模式後,就到了該他反擊的時候了。那些隔靴搔癢的試探,無非也是為了更加猛烈的戰火,用盡全力的索取,直搗敵心最深處。
“利安,等一下,你又放了什麼進去?”
雌蟲的潛能是無限的,這或許是高階蟲族生物學上的完美構造。
萊恩瑟今天才知道,雄蟲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那條藤曼一樣的東西,叫做尾勾,尖端帶着毛刺,和那條巨蟒有着類似的功能,唯一不同的是,尾勾可以釋放信息素。而那條巨蟒會在火山噴發的最後,澆灌給雌蟲滾燙的岩漿。
倆個兄弟本來可以商量着分别覓食,但蜜桃甘甜的汁水已經滿溢出來,搶先占領高地的小尾巴叭叭的吮吸着蜜桃汁,一步都不肯退讓。
小蛇也毫不示弱,找到了那條秘密通道後,在門口周旋良久,嘗了幾口小尾巴漏掉的桃汁,終于尋着時機,強硬的擠了進去。
逼仄的通道同時容納了兄弟倆,頓時變得滿滿當當。
萊恩驚呆了。像是被立柱釘在了原地,他雙目通紅,撐着手臂想要起身又被利安達沃斯給按了回去。
“你他媽瘋了嗎?”萊恩咬牙切齒,卡住利安達沃斯的脖子,“出來。”
帶着哭腔的怒訴,更加讓利安興奮,“你會喜歡他們的。”
“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