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時,南宮閃輕輕地打開夏椰卧室門,她看到夏椰露着母愛般溫柔笑容看着和和熟睡的樣子。
“椰椰。”南宮閃站在門口小聲地喊到。
夏椰下床走向南宮閃牽着她的手:“幹嘛不進來。”
“我……你困嗎?”
“還好,有事嗎?”
“我……我想和你聊會天。”其實南宮閃想了解很多事情但沒明說。
“好呀,我先把和和挪到裡邊,我們坐在床上聊會天。”
床頭,夏椰與南宮閃并排坐着像小時候一樣。
“我們說話不會吵醒他吧?”
“不會,他特别像你睡得香不容易醒。”
“是嗎?”南宮閃尴尬地擠出笑容,“你什麼時候來津知總部的?”
“嗯?讓我想想啊,應該是有了和和之後來新加坡的。”
“為什麼爺爺突然把你調到總部?”
夏椰頓了頓回:“我實話實說,你不許憂傷。”
南宮閃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夏椰說爺爺感覺自己力不從心,就把她調到他身邊協助他為集團未來戰略布局和穩定趨勢,也是那時候她才知道爺爺是因病而未出席她的婚禮。
南宮閃悲傷地打斷,“爺爺沒有不良嗜好,身體向來硬朗,大學時期我們還一起晨跑,怎麼會走得那麼早!那麼突然!”
“說好了,不許悲傷,不然我不說了。”
南宮閃調整了一下情緒說好,她不情緒化。
夏椰握着南宮閃的手告知,醫生說爺爺因為年紀大了長期力倦神疲操勞過度,導緻免疫力紊亂影響到各器官正常運轉,起初還能靠藥物控制,後來需要住院幾天才能緩過來,爺爺又不聽勸所有文件必須親自過目,他的身體一直得不到充分休息,就這樣反反複複病倒醫治,直到崩塌再也站不起來。
“如果爺爺告訴我他身體抱恙,我會乖乖聽話繼承,我就不會失去爺爺!”南宮閃滿眼淚水懊悔萬分,漂泊在外的她從未想過回來看看爺爺,以為爺爺是偉大的神,不會倒下。
夏椰将南宮閃擁入懷裡:“别太自責了,你答應我的,不悲傷。”
“椰椰,謝謝你守在爺爺身邊。”
“小閃,謝謝你是津知集團董事長。”以後再也不用查看定位,她就在她身邊不遠處。
“我打算把智丫納入津知下,這樣好管理。”
“嗯,否則你兩邊勞神頭都大了,統一管理很有必要。”
“那我們倆都在新加坡總部嗎?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回分部嗎?這樣你們一家三口也能經常團聚。”
夏椰臉色突變表态:“我覺得爺爺過世分部人心惶惶需要你過去鎮壓熟絡,而且你在分部更方便規劃統一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