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小家夥更不像孔臻,否則她肯定看和和不順眼,但凡和和有一點點像夏椰也不至于她不喜歡他,她能與他同一屋檐下,隻是因為他是夏椰的兒子,她是夏椰的妹妹,他們是家人沒辦法。
“喂,别一直好奇地看着我,你那長睫毛打動不了我,我小時候睫毛可比你長多了,我還是個混血寶寶,所以我才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寶寶。”
“誰是最漂亮的寶寶?”黎璇走進浴室将和和抱了起來,單手放熱水。
“我逗和和玩呢,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過閃閃你可以在一旁看看我怎麼給小寶寶洗澡,以後就有經驗啦。”
“黎姨,我沒打算結婚生孩子。”
“哎呦,你才三十歲,以後的事誰知道呢,一年一個心态,說不定哪天你想結婚生孩子呢。”
南宮閃笑笑她應該永遠都不會,她隻想帶領津知長盛不衰以及好好陪伴家人,如果寂寞就去健身,孤獨就去教學,累了就去休息,醒了就去掙錢。
南宮閃正想象一個人的未來,卻無意間看到和和佩戴着羽毛球項鍊,刹那臉色凝重。
黎璇把和和衣服脫盡,将和和放入嬰兒浴盆裡,南宮閃沖上前蹲下拿起羽毛球項鍊查看,羽毛球握柄上刻着閃字。
猝然,有些恍惚的南宮閃摸了摸自己頸脖下的羽毛球項鍊,它在啊,那它怎麼會出現在和和身上?不對,不對,和和身上佩戴的是閃字,而她身上佩戴的是椰字。
悚然一驚的南宮閃對黎璇說:“黎姨,你可以捏我一下嗎?”
“怎麼啦,好端端的捏你幹嘛?你是受虐狂嗎?”
“求你了,黎姨,捏我一下。”
黎璇見南宮閃眼神迫切隻好停下擦拭和和,用手捏了一下南宮閃的胳膊。
疼!是疼的!
“怎麼啦?閃閃,你的臉色不太好,是哪裡不舒服嗎?”黎璇關切地問。
南宮閃緩緩轉頭看着黎璇問:“黎姨,和和佩戴這條項鍊多久了?”
“周歲宴的時候佩戴的啊,不是你送給和和周歲生日禮物的嘛,椰椰說和和周歲宴與你檔期撞了,但和和的周歲禮物你早就準備好了。”
胡扯,這是謊言,她什麼時候送和和周歲禮物啦,她那天隻給椰椰發了一個大紅包,但椰椰未收,說先記着等和和長大些一并收。
恍恍惚惚的南宮閃支撐自己站起來,“黎姨,我有點頭暈,我去休息了。”
“要不要叫家庭醫生,你臉色煞白。”黎璇緊張地問。
“不用,睡一覺就好了,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快去休息吧,我一會給你量體溫。”黎璇擔心閃閃最近飛來飛去身體免疫下降病毒入侵。
南宮閃認定所看所聽是夢境,即使被捏有痛感,她仍然不信和和擁有一條和她一模一樣的項鍊,那個不能說的秘密被鎖在另一個時空裡,沒人知曉就連她自己都遺忘了不再愛了,一定是今天三十歲生日很重要的生辰,椰椰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發來,她很難過才會做夢的,睡一覺就好了,睡一覺醒來就是第二天,椰椰和閃閃僅存的牽絆将會化為烏有,一切都會恢複正常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