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酒店包間。
夏翰正容亢色等待大家的到來,何妤更是怒形于色瞋目切齒。
茉莉·喬與南宮瑆因會診耽誤了一些時間最後趕到,茉莉·喬剛坐下就發覺氣氛不對,她立刻握着何妤的手關切地問怎麼了?
何妤氣得說不出話來,夏翰開口:“人到齊了,那我就開門見山說了,孔臻,你身為一名人民教師居然有情人!”
此話一出孔臻自己都震驚萬分本能回應:“爸爸,您弄錯了吧。”
“弄錯了?你自己看看,這是我昨天下午親自拍攝的,你還想狡辯嗎,我真是看錯你了!”
南宮瑆拿起桌上的照片怒不可遏:“老夏,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們當時就該抓個現行。”
昨天夏翰與南宮瑆在仙鶴湖釣魚,由于魚食用盡夏翰便起身準備去車裡取魚食,不料雙腳剛踏上楓葉路就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而這熟悉的身影旁邊有個靓麗的身影。
當時夏翰第一感覺是朋友同事很正常的人際關系,可誰曾想到下一秒楓葉樹下兩人歇息共飲一瓶水,這可不是一般關系。
夏翰未爆發上前質問是因為此事重大需衡量考量,這才緊急召開家庭會議。
面對鐵證如山的照片孔臻瞠目結舌,而他的父母羞愧得擡不起頭來,夏椰拿着照片解圍道:“爸爸,您誤會孔臻了,路晨是我們共同的好朋友,孔臻與路晨不僅是好友還是騎友,路上共飲水可能是最後一瓶了吧。”
“椰椰,你還替他說話,男女共飲一瓶水這不正常。”南宮瑆氣得面紅耳赤,女兒下嫁已不悅,現在孔臻這小子居然沾花惹草?,反了他。
一桌子人隻有南宮閃心花怒放,老天待她不薄,這世上她最讨厭的兩個人花前月下,這真是世紀喜慶的美事,該慶祝,該奏樂。
“孔臻,你需要解釋嗎?”夏翰冷言問道。
“我……确實是最後一瓶水。”孔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為非情侶關系男女共飲一瓶水确實不妥,是他沒有拒絕路晨的好意,是他的錯。
“還解釋什麼啊,楓葉路那是年輕人約會的地方,我們該談談離婚的事。”何妤終于開口。
“親家母,使不得啊。”孔臻的母親着急地勸阻。
“是呀,是呀,倆孩子沒有鬧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怎麼說散就散呢,何況和和還小。”孔臻的父親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不,孔老師,不該拿和和捆綁原則性錯誤,我也不願女兒婚姻就此破裂,隻不過我們看到的是共飲一瓶水,沒看到的會是什麼這不用我多說了吧。”
“孔臻,你倒是說句話啊,說你們隻是朋友關系對吧。”孔臻的母親心急如焚地催促。
現在就算開口說是好友關系也沒人相信,孔臻無助地看着夏椰。
“我想給路晨打個電話問問。”夏椰弱弱地提議。
“椰椰,你就是太單純了,出賣朋友的事誰會承認,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說話,孔臻不言已證實他的不忠。”南宮瑆氣憤得站起身來。
茉莉·喬見丈夫護犢失去理智想笑,沒想到知命之年的南宮醫生會是這般不可理喻,不過話說回來了,倘若她不知道女兒婚姻是假的,估計這會她會掀翻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