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留在我腦海裡，無法停止想到你。

——不知道該構建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來平息無法停止的情緒和念頭。

“又來了！”秦素察覺到刻骨相思和瘋狂想念再次來臨時，不禁暗暗叫苦。

秦素時常會懷疑自己是個外星人或者機器人，特意來地球上體驗理解地球人的各種情緒和處理應對事情的方式，或者說——體驗收集文明和文化的信息。這次，這次難道是不相信以及想不通法國總統馬克龍和夫人的故事？不相信和想不通的事情，就會降臨在秦素的身上，直到秦素理解洞徹，慈悲為懷，接納所有存在，這件事情也許消失，也許還在。

并不能和并不應該存在的感情，如同翁帆所說的“人迹稀少的小路”。這小路的确并不常有人走過，走過之時卻無比令人震顫和心湖波動，七萬年苦苦将自己靈魂拼湊完整的墨淵，睜開眼尋找着他的小十七，陪伴了他仙體七萬年的小十七。救命之恩和傳道授業之情讓司音願意為了墨淵付出性命，但十分清楚自己隻愛夜華。噢，前一個是現實，後一個是故事。

秦素更加頭暈了，在愛情裡，總是有人說問問自己的心，相信自己的感覺。自己此刻擁有夜華和糯米丸子，為什麼這種感覺揮之不去？

是那個人太迷人麼？分不清師徒之情還是男女之意？

原來人的确同時可能愛上兩個人，若情意襲來，仍然守着承諾和家庭，是後天理性壓制住了一切真情。從本能而言，隻想要飛蛾撲火，燃燒經曆，顧不得長遠。像是深深中蠱，如同鬼迷心竅，滿心滿眼的喜歡和想要這段情。

不知道該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