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蔚第一次嘗到了蹲大牢的滋味。
銀甲小人将舒蔚帶到大牢裡後寸步不離地盯着她,很快一個黑發銀甲小人帶着幾個銀甲小人來到大牢裡。
“你好,我叫特倫斯,光明教堂現任騎士長。”
從舒蔚關進大牢開始特倫斯就開始觀察這個據說想要購買戒指的年輕人,進來後特倫斯很友好地和舒蔚打了一個招呼,讓身邊的騎士給舒蔚打開牢房門給她松綁。
特倫斯:“真巧啊舒小姐,你也是黑發黑眸呢,看起來我們還是很有緣分的。”
舒蔚摸着下巴打量特倫斯的立繪:她對娃娃臉但肌肉男的人設不是很感興趣。
舒蔚:“冤枉啊老爺,我莫名其妙地被抓了進來,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光明教堂都是這般蠻橫無理嗎?把我抓進來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不用擔心,就是問你幾句話。”特倫斯讓人給舒蔚搬來一張椅子,二人面對面坐着。
舒蔚:……這既視感絕了。
特倫斯:“舒小姐認識想要将戒指賣給你的人嗎?”
舒蔚搖頭:“不認識,你們什麼時候能把他抓起來。”
特倫斯笑了:“怎麼舒小姐比我們這些丢了東西的人還要着急。”
舒蔚:“廢話,我錢都給了,結果東西還沒有拿到,還被連累蹲大牢……不管是誰都會很生氣吧。”
特倫斯:“是這樣嗎,那麼舒小姐知道将要買下的那枚戒指是什麼嗎?”
舒蔚豎起大拇指:“那個戒指一看就不是凡品,但是我猜這個是遊戲的彩蛋嘛,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呢。”
特倫斯身邊的銀甲小人刷地一聲半拔出腰上的佩劍:“好好回答問題,不要裝瘋賣傻!”
特倫斯将銀甲小人的手按回去,笑眯眯道:“舒小姐,實在抱歉,我們繼續吧剛才的對話吧。”
舒蔚惱了,站起來一腳踹翻椅子:“你說繼續就繼續?我在你們管轄的城裡被騙了錢,你們不去抓那個偷了你們東西的小偷,反而來找我興師問罪,還想拿劍威脅我?你們算什麼東西!”
銀甲小人齊刷刷将手按在佩劍的刀柄上,不善地盯着舒蔚。
特倫斯:“都是誤會舒小姐,我們隻是慣例問一問情況而已。”
舒蔚冷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說是誤會?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觸犯了什麼莫須有的罪名,被逼在牢裡問話。這麼說來,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是不小心呢。”
“騎士長大人,你能不能原諒我?”
氣氛凝滞起來,舒蔚怒視特倫斯絲毫不懼周圍即将被拔出的銀刃。
笑話,大不了回檔重開這一天,打個遊戲還要受NPC的氣,憑什麼!
“舒!”
牢房的大門被人踹開,安德魯逆着光站在門口,右手拿着魔杖左手拿着瓦妮莎給的迷藥,面色不善,身後是被迷倒和警戒的騎士。
“安德魯王子。”特倫斯微微颔首,向安德魯打招呼:“實在不好意思啊,原來這是你的朋友嗎?”
安德魯翻了個白眼:“你在放什麼狗屁,作為這座城池的巡邏者,你會不知道這是我朋友?我們進城的第一時間你不就知道了嗎。”
“帝國的王子用語竟如此粗鄙不堪,闖入聖殿牢房究竟意欲何為?”特倫斯身邊的銀甲小人上前一步,怒視安德魯。
安德魯:“意欲何為?我還想責問你們光明教堂的騎士抓走我的朋友是想要借此威脅逼迫我嗎?”
舒蔚哇哇感動:“雖然知道這隻是你的代碼,但是我還是好感動啊安德魯,你來救我真好。”
安德魯自動過濾聽不懂的話,他盯着特倫斯:“回去再感動,我有的是時間教訓你亂跑惹麻煩這件事,不過現在我要帶你走。”
舒蔚立馬跑到安德魯身邊,沒有一個小人阻攔。
等出了光明教堂,安德魯停下腳步打量舒蔚:“在裡面他們對你用刑了嗎?”
舒蔚拍拍胸脯:“沒有,我現在身體倍兒棒。”
即使舒蔚這樣說,安德魯還是不相信:“你不用擔心教堂勢力,要是他們對你用刑了我們現在就殺回去。”
舒蔚再三保證,安德魯才放心帶着舒蔚回到旅館。
旅館内瓦妮莎和艾薩克在一樓大廳裡焦急等待。
看見二人回來,瓦妮莎拉住舒蔚上下打量,舒了一口氣:“氣色還好,應該是沒有用刑。”
知道一切都好後艾薩克默默掏出一根麻繩,利索綁住舒蔚帶到樓上房間裡。
舒蔚将身體扭來扭去試圖掙脫繩子:“我的朋友們,我們之間這樣也太暧昧了吧,我暫時還沒有玩字母的愛好啊。”
瓦妮莎拿着一根粗大的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拍手心:“說!你又惹什麼麻煩,被那群活爹抓住了。”
安德魯:“你怎麼又到處亂跑,不知道和家長走丢要在原地等待嗎?你連小朋友都比不過嗎?”
艾薩克:“……就是就是。”
舒蔚大聲狡辯:“我就是想逛一逛我有什麼錯!你們三個人竟然還能和我走丢,到底丢不丢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