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六點,床上的小人準時睜開了她的豆豆眼,對上了三個小夥伴探究的眼神。
瓦妮莎:“昨天晚上,你從酒館的房間裡消失了。”
安德魯:“然後我們在旅館的房間裡找到了你。”
艾薩克:“這是這麼個事呢?”
舒蔚眨巴眨巴眼,沒聽明白這群人在說什麼
玩家兩點昏迷後回到床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麼這些NPC都很驚訝的樣子呢,這算是遊戲裡的一個小彩蛋嗎?
“算了,”瓦妮莎歎氣:“這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嗎?”
舒蔚搖頭,三人也就放下心來不再探究這件事情。
安德魯指着角落裡被五花大綁的一貓一狗對舒蔚說:“對了,他們你打算怎麼處理。”
舒蔚緩緩打出一個問号:啊?什麼我怎麼處理,他們需要我處理什麼?
瓦妮莎看舒蔚呆呆傻傻的樣子忍不住扶額,将一旁被綁地四腳朝天的卡米爾提溜過來:“你想要幫這隻貓不是嗎?”
安德魯:“我的建議是不要輕易相信他,首先我們并不知道詛咒的效果會不會波及到你,其次。”
安德魯看了卡米爾一眼,冷笑:“對于一個不坦誠的求助者,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理會。”
卡米爾喵嗚喵嗚幾聲,睜大湛藍色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舒蔚。
舒蔚啊了一聲:“他瞞着我什麼了?”
瓦妮莎使勁抖了抖手裡提着的卡米爾,一個熟悉的碗不知從哪裡掉了出來。
安德魯指着地上的碗:“被詛咒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這個碗。你在碗裡放了食物,所以他才會需要你的血來幫他擺脫這個碗。”
卡米爾又可憐兮兮地叫了一聲,卻被瓦妮莎掐住喉嚨。
瓦妮莎翻白眼:“叫的這麼難聽想要惡心誰呢?”
舒蔚撓頭眼睛視線四處亂飄:“我還是有點想要幫助他的。”
感覺這個地方策劃不會拉一坨大的,再說了,真要是發生什麼事,她也可以随時回檔,根本不慌。
瓦妮莎臉色臭臭的,将貓扔進舒蔚懷裡:“那随便你了,我不想管你了。”
這麼說着,瓦妮莎也沒有離開房間,雙手抱胸在一旁看着。
安德魯惡狠狠道:“小心點,要是舒因為詛咒出了什麼事,你們主仆二人都别想跑!”
卡米爾:“喵喵喵喵喵喵喵。”(我不會虧待你的)
卡米爾叼起地上的碗,又跳到舒蔚的床上,對着舒蔚柔軟的指腹亮出爪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撓出幾道血痕,用小碗貼上去。
紫黑色的煙霧彌漫在房間裡,等到煙霧散去,舒蔚懷裡正坐着一位貓耳少年,還是打了碼的那種。
卡米爾:QAQ
舒蔚:^-^
瓦妮莎三人:(σ;*Д*)σ死刑!
被趕出房間的卡米爾換好了衣服再次進來,看見嚴陣以待,圍在舒蔚身邊的三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殿下!”
酒保的尾巴搖的歡快,眼睛亮閃閃地看着卡米爾。
舒蔚:哇嗚,是小貓和小狗的會面!
卡米爾鄭重道:“多謝各位幫助。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獸人幫忙的事情,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卡米爾交給舒蔚一枚獸牙吊墜,作為承諾。
目送卡米爾和酒保離開旅館,舒蔚唉聲歎氣:她真的超級想要一隻小貓小狗的!
“你們……在做什麼?”
卡斯帕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四人身後,金發藏在陰影之下,笑容滿面地看着自己的四個學生。
屏幕上的四個小人撲通一聲跪下,舒蔚什麼都沒做,一下子都懵了。
卡斯帕笑容淡了些:“你們這是做什麼,我還以為你們的膽子很大,敢随便就給人解開詛咒,一定是很有把握吧。”
“我記得詛咒相關的課程已經明确說過解咒的危險了吧,你們還敢這麼做,看來現在輪到你們來教老師該怎麼做了呢。”
舒蔚後知後覺地冷汗冒出來了,打開好感界面,卡斯帕原先四顆心的好感一下子降下去了半顆心,舒蔚感覺天都塌了。
死腦子快想,快點想些什麼話來補救啊!
舒蔚向前,猛地抱住卡斯帕的大腿:“卡斯帕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