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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檸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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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春親眼看着他走遠幾步,把它丢進垃圾桶,甚至來不及阻止。

人來人往,身後有人借過。

她側身讓行,自己卻沒接着朝前走,隻是目視許望又一次轉身,和人潮一起向門口走去。

溫春安靜地看了好半天,攥緊拳又松開,擠在人群裡,跟上去。

球場上,陸焘長腿相盤,席地而坐,轉着籃球眺向這一幕。

其餘隊友在慶祝勝利,陸陸續續有人走過來,和他空閑那隻手擊掌。

陸焘以往都回以燦笑,不知為何,今天有點兒不達眼底。

隊友剛上樓清完休息室,幫忙把陸焘賽前沒喝完的j家檸檬茶帶過來。

檸檬茶裝在紙袋裡,還是雙人套杯,隻剩一杯了,見鬼。

他停下來多看了兩眼,同時關懷:“背沒事兒吧?”

“你是不是撞哪了?剛又被對面那孫子肘擊,使不上力,下半場多丢了三分呢。”

陸焘雲淡風輕:“沒啊。”

他偏偏腦袋,眯眼笑:“可能最近沒吃好?”

因為周五要去參加宴會,定做的小黑裙偏修身,溫春這兩天都在吃減脂餐。

今天實在是要餓暈了,舍友把她的純素沙拉一推,拎人前往食堂。

“大冷天的,好歹吃點熱乎東西。”

“你要實在想減肥,吃清湯麻辣燙呗,就當吃水煮菜了。”

這主意不錯,溫春重振精神,拿起小盆和夾子選菜。

她也幫舍友拿了一套,對方卻沒及時接,而是眺望遠處。

“那不是陸焘嗎?”舍友驚訝,“他也來食堂啊,多稀罕。”

溫春回頭,果然,陸焘和幾個男生坐在一起,吃相還是那麼香。

舍友:“你看他那肩膀,好寬,比例絕了。不愧是傳說中的陽光運動型男。”

動嘴型男差不多。

溫春一眼就瞄到陸焘面前那一摞空空的甜點盒子,以及他線條緊緻的臉蛋,心中湧起一絲不平衡。

她都好久沒有吃甜點了。

整天被他那麼叫,還真有點想吃牛角包……

舍友:“哎對了,你認識他嗎?”

溫春怨怨:“不想認識。”

“啊……”這是認識還是不認識?

舍友接過盆夾:“他好像也是二代還是三代,我以為你們小輩會在一起玩呢,起碼也該互相聽說過吧。”

不過陸焘一聽就是本地人,和溫春沒玩到一起也很正常。

溫春手指一僵,冰櫃的冷氣和西蘭花氣味一起刺向鼻腔。

“可惜了,還以為能從你這裡打聽到他的瓜。”舍友說,“陸焘學長的傳奇生活那叫一個精彩呀,據說咱們打車的那個小滴滴是人家高中時就慧眼識珠,參與投資的。”

“有錢有勢就算了,還帥成那樣,說他在京大第一年打進校隊,第二年閑下來就開始談戀愛,一個月能談四段,人緣還好得不得了,沒一句壞話傳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對這些,溫春左耳進右耳出,胡亂點點頭。

周五下午。

溫春換好小黑裙,披上披肩又脫掉,小跑出東門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

“媽媽,我來了。”

溫執颔首,在她關門後鎖好車,眉心一皺。

她單手系帶,另一隻手随意拿過背後的西裝外套,溫春雙手接住,傻笑兩聲:“謝謝媽媽。”

溫執嗯了一聲,轉而介紹起今天宴會的主角。

在這種名為慶生、實為社交的場合,溫春不僅代表她自己,一言一行,也代表媽媽,她仔仔細細地聽着,不想到了宴會現場,白發蒼蒼的老人領來幾個熟悉的面孔。

全都是溫春最不想見到的面孔。

中學時帶頭霸淩她的人跟在各自家長後面,或無顔低頭,或谄媚假笑。

“溫姐,這就是您女兒吧,真像您。”有家長率先開口,“聽說現在在京大最好的法學專業念書呢,真是太優秀了,有您當年的風範。”

“哪裡。”溫執淡笑,“她高中時我剛調來這邊,人生地不熟,又工作繁忙,錯過了許多成長,不如各位管教有方。”

那個家長的假笑裂了一秒,很快切換自如。他擰着躲在身後的兒子的耳朵:“小兔崽子,還不快和小溫妹妹道歉?!”

“當年都是我這混小子不懂事,太想和小溫交朋友了,可惜用錯了方法……”

溫執看了眼宴會主人,對視一眼後,對方輕輕點頭。

她勾了下唇。這哪是道歉,是來牽線說和的。

溫執沒立馬接話。

這時,溫春拉了下她的袖子。

“沒關系。”她小聲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就是啊,不愧是高材生,你看看這肚量!”

“都過去了……”

一群人松了口氣,紛紛附和。

幾位老人站在一邊,對溫執贊許地點頭,有人走來拍拍她,暗聲道:“海闊天空。你現在算是站穩了。”

溫春聽見了,隐秘地替媽媽開心。

越來越多的人湧過來,她看了一會兒溫執的背影,轉身朝沒人的地方走去。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小窗台。

盆景掩映,溫春藏在綠植和窗簾後,趴在關合的彩窗前,擦了擦眼淚。

高一剛開學不久,許望還沒有出手教訓那些人時,鬧得最大的一次,男生罵了她家人,溫春忍不住回怼,被扣了一頭飯菜。

她到現在都記得那種惡心的味道,紅燒帶魚、魚香肉絲和清炒西蘭花,以及食堂的白色餐盤,綠色筷子。

那天的結果是,溫執來學校接她回家,但是幾通電話後,她問溫春,可不可以忍一忍。

那時溫春才知道,欺負她的那個男生,家裡正好壓了溫執一頭。頂頭。

溫執沒有背景,獨自帶着溫春,一步步爬上來。

溫春憋住氣和眼淚,說:“好。”

她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非常善于忍耐。

不過後來許望站出來了。許家和他們的紛争完全不相幹,但他還是幫到了她。不管是什麼理由,溫春都很感激。

她突然很想看見許望,而且,他今晚一定會來,因為這個過生日的爺爺和許家關系很好。

溫春從窗台轉身,才發現整個人被窗簾蓋住。

正要掀開,剛剛想起的聲音降臨在耳畔。

“我不會相親的。”

許母:“什麼相親?隻是讓你見一面,人家小姑娘和你年紀相仿,交個朋友總是好的。”

“你這麼抵觸,不是在外面談戀愛了吧?”許母懷疑,“大學裡?本地的嗎?家裡幹什麼的?”

溫春緊張起來,抓住面前的厚窗簾。

許望沉默幾秒,答:“沒。”

“你想多了。”

“那就好。”許母說,“但你也真是,和你爸說的一樣,眼光高,不是什麼人都能看得上的。”

皮鞋和高跟,兩道腳步聲漸漸遠去。

溫春手心一空,窗簾一下一下,來回輕拂。

長久的寂靜。久到她以為一聲吱呀也不過是幻聽。

響指卻切實地落在身側。

溫春猛然回眸,陸焘站在敞開窗戶的外側,笑吟吟地收手。

彩窗折射背後的歐式吊燈光,灑在精心打理過的三七分碎發上,有些毛茸茸的質感。

他雙手撐臉,推來一塊不知哪裡來的袋裝小牛角包,輕輕地說:“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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