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C位投票這一次改了賽制,不僅是練習生們選擇,更是有國民制作人投票,走位彩排的第一天,公布了真正的獲勝者是孫東杓。啊?文尚理心裡緩緩打出一個超大的問号,為什麼男版選秀的C位都這麼一言難盡,當然她是不會嘲笑實力的,但從李大輝到孫東杓,看臉的話誰還有欲望選秀,早就醜跑了好嗎?
不過算了,按照導播的剪輯估計鏡頭會亂晃到誰都看不清并且是超低畫質,比起這個文尚理還是更好奇這一次的ending會給哪幾位練習生,一眨成名的樸志訓誰都想當。
像是内置追選秀的文尚理蹲在地上又發呆,一瞬間忘了自己也是選手的事實,身邊人說着“起來練習了”也沒有任何反應,唯獨在下層角落舞台的具正模擡頭,身高讓腦袋正好趴在地闆上叫她的名字,“文尚理——這個給你。”
“什麼?在呢。”文尚理刹那從自己的想象中抽離,接過具正模遞的東西有些驚訝,“哇…你怎麼知道我要黑筆的。”
“前幾天看見你問金旻奎要了。”
“是嗎?”文尚理記不清了,餘光撇過一眼和宋亨俊在說話的人,不爽地朝反方向扭頭。真是奇怪了,她到底怎麼這麼嫉妒,難道這就是别人嘴她抱團時的心理嗎…
“呀,具正模,你一個人的時候會無聊嗎?”文尚理蹲得腿都麻了,一下直接坐在了舞台地闆邊問他,一邊晃着腿一邊捶。
“我?”具正模看向像小孩子一樣的文尚理,鞋後跟“咚咚”敲着鐵闆,“我還好啊,尚理不用擔心我。”
自作多情,誰擔心你呢,文尚理撇了撇嘴說,“為什麼不把我和你分在一班。”她更擔心她自己,明明他們兩個的水平更相近呢,在C班完全跟不上速度。太難了,全世界都毀滅吧,跟得上的動作用力打,跟不上的動作框架劃一劃,文尚理的直拍看起來沒有魅力,隻有快要沖出屏幕的怨氣。
具正模愣了一下,過幾秒後才咧嘴笑,“那我們第一輪公演的時候選同一個競演舞台吧。”
“輪得到我們做選擇嗎。”文尚理聳聳肩笑,她得靠吸血才能擁有選擇權,但現在還沒吸上呢,你如果說星船算血包?那早點滾吧。
“看見了嗎?那邊像是在拍偶像劇。”有人興沖沖在議論,“星船的又抱團了。”
“什麼偶像劇,别亂說。”金曜漢敏感地糾正,同性怎麼能拍偶像劇,心裡湧上一陣異樣的感覺,“就隻是同事而已。”
議論的幾人擡頭看金曜漢,嘻嘻笑了兩聲拍他的肩膀,“總一個人獨來獨往的滋味不好吧,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總提抱團做什麼啊,金曜漢真是要尴尬瘋了,他不想回憶一點關于抱的記憶,再說了,他才不是一個人,“文尚理,回來位置了。”好像掌握了方法,叫她名字就會回頭的觸發,連帶着的還有具正模的眼神。
“你這人真怪。”文尚理吐槽着回到金曜漢旁邊的位置,“之前還直接忽視我,現在又叫我名字,把我當什麼了,随時召喚的NPC嗎,要劃清界限就畫呀,拖泥帶水的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這世界不是人人都會喜歡我的,既然做不成朋友就做——”
“誰說我讨厭你了。”金曜漢脫口而出後才意識到不對勁,怎麼語意那麼奇怪呢,“但是我也不喜歡你啊。”呃…越說越亂了。
“嗯?叫我?”餘景天從下一層的位置擡頭,該死的,英文名叫Tony的人,少說點中文吧,文尚理差點就接上反應露餡了。
她打量着欲說還休的金曜漢,皺了下眉,“你到底想說什麼,别人都說我抱團來着,不是孤立你嗎?你讨厭我也很正常,但是畢竟是舍友嘛,這段時間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稍微忍一下吧,下次公演分組了再換寝室。”
原來文尚理的嘴叭叭叭這麼能講,初舞台時看她哭得那麼可憐,還以為是相反性格的人…等一下?為什麼有關于她的細節都記得那麼清楚,金曜漢被自己的潛意識吓到了。
“你聽他們說的話做什麼,你有沒有孤立我難道自己不知道嗎?”金曜漢反駁道。
“就是啊,明明早上還關系好到睡一張床呢。”琴東賢眼睛笑彎成一條線,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地說,“我都看見了。”
move on兩分鐘,金曜漢突然覺得自己又要重新調理一下,作為選手比賽時期和那麼多男人有肢體接觸明明都沒那麼抵觸的啊。到底在别扭什麼呢,文尚理真想和對方打一架,然而仔細考慮一下他的跆拳道選手身份,還是收起了這樣的錯覺。
“打拳的,還是男拳,呵呵。”她才不和這樣的人玩,文尚理暗罵着滾,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嘴炮技能,完全忘了星船的囑托:少說話…
就這麼在黑料上又添一條,練習生們的話題增加:文尚理不僅抱團愛吸血,還有體育項目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