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韋恩莊園也有一周了，布魯斯也已經給我辦好了相應的身份證明，隻是沒有公開宣布我的存在。

我沒有去問原因，不過我猜測是因為我的存在很特殊。對于達米安來說，我才是“年幼”的那位；對于其他人而我，我涉世未深，而哥譚确實不是個非常好的地方。

我一開始就在想師父讓我來哥譚的用意，不會真的就是來認爹的吧？畢竟對于國内，認祖歸宗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達米安也不止我一個複制品，要這麼說……布魯斯真的是兒子滿堂？

停下腦内快要放飛的想法，我看着布魯斯已經在考慮讓我上大學的什麼專業了。

住手啊——

“父親，文化課可以由我來教他。”達米安自告奮勇，“我可以在家裡教他。”

好吧，是圖窮匕見，達米安也不想去上學。但我很懷疑，為什麼他們會認為我缺少文化課？人造人難道不應該都有知識灌輸的設定嗎？何況我上輩子可以老老實實讀完所有教育課程的正牌大學生！

不想再去上學了！

布魯斯應該一下就看穿了達米安的小心思，搖了搖頭表示這事沒得商量，“我讓埃默爾去大學，主要目的是跟你一樣，讓他能盡快融入社會。”

嗯哼，看來我裝得還挺成功的嘛。成功欺瞞過蝙蝠家使我非常膨脹！

然後我就看到達米安瞥了我一眼。

哦豁，是不是内心波動傳到他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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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莫名其妙湧起澎湃的情感，讓達米安忍不住看了埃默爾一眼。對方依舊是那副木木的表情，但在這一周裡達米安已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種内外不一的割裂感。他看出來了，這家夥絕對是那種表面上冷淡，實際上心理活動不比格雷森少。

不過這些他都沒告訴别人。他的兄弟跟他異體連心——哪怕布魯斯知道這個，但他也不是會随便說出别人秘密的人。

感受到内心的波動，達米安在想對方是不是确實想要去讀大學。如果是，他不會攔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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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達米安傳來的疑惑，我讓心情平靜了下來。雖然他們在讨論我的事情，但實際情況還是得看我的個人意願……吧？

突然有些不太确定我這個“三歲”的人在他們面前有沒有發言權。

然後我就看到布魯斯問我想學什麼專業。

……嗯，說實在，不太想選。

當然，我也明白布魯斯的想法，一個人太獨了确實不好，你會很擔心那人是不是會出什麼問題。而不說人，養在城市的寵物有些都會做社會化訓練呢。

我能明白布魯斯不想讓我遠離社會，他想讓我想一個“正常現代人”一樣。

可惡，這就是我僞裝導緻的結果嗎。

不過我還是問了：“我不太熟悉……不太清楚都有些什麼專業。”我看着布魯斯，“有武術專業嗎？”

……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這方面的，哥譚大學沒有，但是說不定有社團，你可以試試看。”

不想動腦趕ddl都不行。

“或者你可以考慮一下金融經濟？”

“……我不會繼承韋恩集團，那是達米安的。”所以别想讓我學了去給韋恩集團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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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達米安能感覺到對方心底的是抗拒，埃默爾在抗拒學金融經濟還是抗拒繼承韋恩集團？

達米安想了一下，對布魯斯說：“現在讨論這個還太早了，現在是暑假期間，讓他慢慢想吧。”

布魯斯也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同意了達米安的提議。原本他隻是想詢問一下埃默爾，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逐漸拐到選專業上。他雖然跟埃默爾才認識隻有一周，但他大概摸清楚了對方的性格，是不會拒絕他人的類型。

達米安的提議讓他聯想到了兩人之間的“心靈感應”，他猜測達米安是感覺到了埃默爾的情感波動。

從達米安的舉動來看，埃默爾多半是不喜歡這個，隻是他不會拒絕别人罷了。這樣看來他就像是個壓迫别人的惡人。

布魯斯在心裡歎口氣，把這件事暫且擱置了。如果埃默爾真的不情願，他也不會逼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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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事情先這麼停止了，見布魯斯已經結束談話，我高高興興的拉着達米安去打遊戲。看他和能布魯斯平和的對話，我猜測之前他們倆的争執大概是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