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真正的驚喜？可我隻來到韋恩莊園一周啊？我不會是最速拿到全家福的蝙蝠崽吧？

這對我來說真的是驚喜，起碼我的腦子現在就一片空白。對他人來說我目前看上去沒什麼反應，但達米安能知道我的心情。

他略微得意地笑了出來，“這個驚喜十分成功，埃默爾現在驚訝到腦子一片空白。格雷森，幹的不錯。”

“真的？”迪克看着我的臉，似乎有些不相信，但達米安一臉的心情良好，沒有在意迪克質疑他的準确性，“我能感受到他現在的心情，摻不了假。”

“這說明我們打的掩護很成功！”斯蒂芬妮也很得意，“不愧我花了這麼久來布置背景闆，我還穿了我最喜歡的衣服過來。”

而這時，布魯斯也扛着一些東西過來了，“三角支架還有相機，提姆，你來弄一下。”

而我現在還感覺有些不現實，這才一周，他們怎麼就能這麼快接受我成為他們的一員？

我的刻闆印象，蝙蝠俠總是多疑，何況我還是達米安的克隆體，這就說明可能跟刺客聯盟有所關聯。而我學的那些招式，不是我自吹，主動攻擊我或許赢不了，但是被動防禦我永遠不會敗，對上蝙蝠俠（前提是遭遇戰而不是約戰）我都能全身而退。

這些我都在與達米安切磋的時候展現出來了，當然，這也有我本就沒想過藏着掖着的意思。但他們不會……比較防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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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達米安能更詳細地知道埃默爾的心理活動，他肯定會嗤之以鼻，并嘲諷埃默爾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而布魯斯則會更加無語，他到底在埃默爾的内心究竟是個什麼形象。

其實最開始布魯斯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埃默爾的背後有着什麼，但這并不代表着他不會接納對方。相反，埃默爾是達米安的克隆體，也依舊是他的兒子。哪怕埃默爾背後真有什麼不好的東西，他會選擇把埃默爾引導到自己身邊來。

蝙蝠俠不相信任何人甚至自己，他會做很多個計劃、備用計劃，包括針對自己的；但蝙蝠俠又始終相信着任何人，他會給他們機會，他會覺得他們能夠變得更好。

所以如果在場的人知道埃默爾的内心所想，或許會驚訝他把蝙蝠俠想的太嚴肅了，然後跟他分享很多有關布魯斯的事情。

他們或多或少都感受過布魯斯的愛，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有過再多的争執，但他們依舊在乎對方。

蝙蝠俠是恐懼的化身，但對待家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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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心态也很快調整過來，不就是溫柔有愛版的蝙蝠俠嘛，這下更喜歡了！

依着裝飾好的客廳，我們的拍攝地點在沙發那裡。布魯斯坐在最中間，在他左右兩邊的分别是達米安和卡珊德拉。

芭芭拉被迪克從輪椅上抱下來，坐在了達米安的旁邊，而斯蒂芬妮緊靠着卡珊德拉。

迪克和提姆各自站在自家女友的斜後方，我站在達米安的身後，卡珊德拉的身後是傑森。

最後，布魯斯的身後是留給阿爾弗雷德的，此時的阿福正在調整鏡頭。

“我給相機設置了五秒的延遲，同時會連拍十張。”阿福弄好了設置，然後走到了布魯斯的身後，此時已經過去了兩次紅燈。

當紅燈第五次閃爍，相機以極快的速度，“咔咔咔”拍了有十下，閃光燈把我們的眼睛都閃得有些花。

我猜測後面幾張肯定有人的表情很扭曲。

拍完以後，迪克是第一個上前去拿照相機的，他翻着相機裡的圖，然後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提寶你是被相機閃暈了嗎！”

“我看看我看看！”斯蒂芬妮迫不及待地湊了過去，“真的，你為什麼在翻白眼？”

“傑伊還在布魯斯頭上比了個個兔耳朵。”

“埃默爾你怎麼都不笑一下……哦，這張之後都笑了。”

其實我是凹人設凹習慣了，但畢竟是全家福，還是笑笑比較好，所以除了前兩張，後面我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迪克在翻着照片，果然，越到後面大家就越不老實。其中第四張效果是最好的。

“我們可以把第四張留着。”迪克這樣說，然後把照片給大家過目。

“第六張留着給我，我要把提姆拍全家福翻白眼這件事給記錄下來！”斯蒂芬妮嚷嚷着，傑森也對迪克說，“我要那張比兔耳朵的。”

站在布魯斯身後的我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但他把手放到額頭上時，我覺得我已經能猜到了。

兒子就是這樣喜歡坑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