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塔娜到來的速度很快，她看到一鴨一鵝的時候還迷惑了一下，但随即就認出兩人。

“這就是那個詛咒師的詛咒？”

“我不知道。”布魯斯的聲音低沉，“迪亞哥·加西亞把這稱作‘祝福’，但我不确定這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影響。”

“那他們的智力退化成動物了？”紮塔娜開始用魔法檢測兩小隻的身體情況，魔法顯示他們十分健康。

布魯斯搖搖頭，他們一行人剛來到蝙蝠洞就對兩人做出認知上的詢問，令人欣慰的是他們隻是身體變成了鴨子和鵝，神智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提姆甚至能跳到蝙蝠電腦上面打字溝通。

“……我依然沒有感受到任何詛咒的氣息。”紮塔娜似乎有些疑惑外加無力，“如果僅僅隻是詛咒就好辦很多，但問題在于，這可能真的是祝福。”

“我還沒見過有把人變成動物是祝福的。”在一旁收聽兩人對話的傑森吐槽。

“很遺憾，魔法有時候十分唯心。哪怕他可能給被施法者帶來不便，但隻要施法者發自内心地認為這個是祝福，那麼這個魔法就是祝福魔法。”

“照這麼說，我發自内心地祝福小醜死亡，那這也是祝福魔法嗎？”

不等布魯斯說什麼，紮塔娜挑挑眉，“理論來講是這樣，但你很難改變你心底的想法。你隻要對他抱有怨恨而不是發自内心的祝福他、希望他好，那麼這依然不算祝福魔法。”

“這麼說，那個什麼迪亞哥·加西亞其實真的是發自内心祝福埃默爾和提姆變成鵝和鴨子的？”斯蒂芬妮當然注意到了這個陌生的人名與布魯斯了然的語氣，不用猜都知道蝙蝠俠肯定又有什麼瞞着他們。但她不至于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對方争論起來，隻是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或許原本隻有埃默爾一人，提姆應該是被牽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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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提姆……是我害了你。

我閉了閉雙眼，看向已經蹲坐在蝙蝠電腦操控台上的鴨子，晃晃悠悠走了過去。

因為沒有鏡子，我還不知道我是什麼品種的鵝，但我看提姆能夠看出來，他是那種超可愛的寵物柯爾鴨。我的體型足夠大，脖子也足夠長，因此輕而易舉地就用頭夠到了操控台上的提姆。

啊，不得不說，柯爾鴨順滑的羽毛真的很可愛，圓圓潤潤的，想摸。

于是我就揚起翅膀摸了一下……

啧，觸感不如人類的手。手，我懷念你……

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提姆睜大了眼睛，同時我能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也向我投來。我看見他們停下了讨論，有些不好意思，應該是我的舉動太大了。不過正好我想知道我的品種是什麼，但由于我的體型太大了，不好學提姆那樣跳上控制台。于是我舉起雙翅往前伸，讓翅膀平行，然後左右翼一上一下做出一個打字的動作。

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好在蝙蝠家的人沒有蠢的，提姆鴨也讓開了位置，還貼心地打了個“this”在屏幕上，告訴我哪裡是鍵盤。

要不是沒有手，真想瘋狂撫摸鴨鴨！

我沒法想提姆鴨一樣用腳掌打字，翅膀也不像動畫片裡那樣可以模拟成手指的模樣一個個敲鍵盤，于是隻能用喙一點點敲了。

頭好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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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想看看埃默爾有什麼話想說。

【我是什麼品種？】

嗯？不是關心自己什麼時候能變回來，而是關心自己是什麼品種？

饒是達米安都不知道埃默爾的腦瓜裡裝了些什麼，好吧，他确實才跟埃默爾相處沒多久，而且每次兩人相處都是埃默爾主動過來找他。

都不需要查資料，達米安就能知道埃默爾的品種。

“你是白天鵝，埃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