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你由着我的名義已經護了他六萬年了,如今他都六萬歲了,已經長成,自己也能護得住自己了,我看婚約之事還是作罷”,
“他雖已經六萬歲了,模樣卻隻有十五,六歲,少年模樣”,
“這是為何”?
“封印”!
霖洛不解
“他資質極佳,倘若不封印”霖洛打斷天帝的話“為何要封印,神界,不正需要這資質極佳的神骨嗎?”
“若是不封印,他的身體根本撐不住自己的神力”!
“怎麼會這樣,自己的身體撐不住自己的神力”說到這霖洛腦海中想到三萬年前自己遇到的小神童修煉之時好像就是掌控不了自己的靈力。
“霖洛,你在想什麼,可發現了什麼”天帝看到霖洛在走神,以為她知道了什麼,例如清淵的身世。
搖搖頭“并未,”
這才放心,不過被她知道是遲早的事,“所以,婚約不可作罷”!
“必須作罷,我收他為徒,助他修煉,沒有什麼比自己能護的了自己最為可靠了”!
霖洛這次态度非常堅決,畢竟這六萬年來衆神的非議,嘲笑,經常從她耳邊略過,她雖不在意,可經常聽到,擾了她清淨,天帝,有些驚訝,向來沒心沒肺的她,今日這句話倒是惹的人心疼她,算了,不強求了,六萬年了也足夠了。
“明日,便讓他登門,我會昭告諸神,取消婚約,即日拜師”。
霖洛還有些不相信“你這次怎麼這麼好說話,以前來找你,你都是各種理由...”!
天帝打斷她的話“怎麼,答應了,反倒不行了”。
霖洛笑着說“行行行,那就這麼定了,明日,我等他,(轉身,擺擺手)先走啦”!
次日,承澤殿
此時的清淵,已是少年模樣,極為清秀,頭發一半梳着高高的發髻,套着一個墨黑色的發冠,一半烏黑的長發披于後背
神情失落,從昨日天帝來過後就一臉不悅,仙娥和仙童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就是闆着一張臭臉,誰也不願意搭理
“殿下,過來更衣了,今日是您的拜師之日,可要早些過去”,
雖是拜師,不是成婚
可隻要是見她,他就會滿眼笑意
清淵邊穿着衣服,邊想“三萬年未見,不知她還記得我嗎,以為再見是成婚,卻成了拜師,想必一定是她極力反對吧,”想到這裡,神情又更為失落了。
“穿好了,殿下,天帝說無需舉行拜師大典,您自己過去行個拜師禮就好了”。
清淵點頭,示意知道了
上神殿→
院中霖洛身着紅衣,梳着慵懶風的發髻,卻也一點不顯亂,更為迷人
清淵走進院中,見霖洛背影,有些入迷,他也不知從何時起,就對她格外上心,可能是那句“姐姐”開始的吧!三萬年雖不曾見面,卻也一直偷偷的聽着有關她的事,今日突然要見面了,還有些緊張
霖洛聽到腳步聲,轉身一看,二人皆定格了一會,就這樣注視着彼此,感覺認識了好久的樣子,突然霖洛覺得有些不妥,便示意他過茶亭坐下,(霖洛本就不喜歡與人說話站着,顯得拘束,所以一般能坐她決不想站着)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清淵”
皺起眉,“你這般稚嫩的美顔,名字怎會起的這般成熟”?
“你不喜歡成熟的嗎”?
(盯着他那俊俏的臉,怕是怎個神界都再找不出這般美顔,心髒莫名加快了跳動,搖了搖頭定了心神)
“倒不是不喜歡,隻是你這如此清澈的眼眸,如花似的小臉”!
聽到這裡清淵心想“如、如花”很是不解?
霖洛想了一會,“不如,叫你、花澈、”
這個名字一從口出,霖洛便覺得很适合他,“哎~花澈,這個名字很适合你”
“嗯,就這麼定了,以後、我便喚你“花澈””
“好,都聽姐姐的”看着霖洛眼角的笑意根本抑制不住
聽到清淵(是花澈)喚她“姐姐”便說“你我二人畢竟相差了七萬歲,可他們非要亂點鴛鴦譜,不過好在,我制止了,不然委屈你了”。
花澈聽到後“委屈?為何你會覺得委屈我”?
“我大你七萬歲,就這一點,最為不妥,明明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花澈打斷她的話“我并不覺得還有什麼更好的選擇”。
“啊”霖洛倒是被他這句話說蒙了,好像哪裡不對,又好像沒有不對,
花澈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另有他意,随後岔開話題“姐姐,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霖洛回過神來“可以啊,你說吧”
“我不想行拜師禮,隻喚你師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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