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趁着外面的人送飯菜的時候,沈浪突然出手,找準機會,便和朱七七一起逃了出去,然而兩人運氣卻不好,被堵進了一間全是精綱制造的屋子裡。
門外的金不換見此,哈哈大笑,“沒事!等他們餓個三五天,我們在進去”,說完,便把房子上了鎖,把他二人鎖在裡面便離開了。
聽着幾人大笑着離去的聲音,沈浪有些不相信,一步掠到門前,舉掌拍去,卻發現根本打不開。
這三番五次,好不容易有了那麼一線生機,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見此,朱七七不免有些口不擇言了,恨生道,“怎麼辦?,早知道剛剛和他們三個魚死網破了,也總好過現在進不得、退不得”。
看着朱七七生氣的樣子,沈浪更加自責,“都怪我,沒辦法救你”。
“你剛剛為什麼不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他們才有兩個人,身手肯定比不上你”。
聽到朱七七這樣說,沈浪頹然一笑,“你被他們下了藥,我抱着你,又怎麼敢放手一搏”。
朱七七聽到沈浪的回答,一時間更加自責了,淚流滿面,“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
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又壓抑了。
過了好一會了,朱七七慢慢平複了心情,也可以動了,她輕聲道,“事實上,我還是感謝上蒼的,讓我最後能和你在一起,讓我此刻還能動彈……”
“這又如何?”沈浪有些不明所以。
朱七七忽然伸出雙手,緊緊勾住沈浪的脖子,“你這呆子,還……還不懂嗎?”
看着朱七七含羞帶怯的樣子,沈浪哪裡不明白,“你……你”。
隻可惜他話還未說出口,便被朱七七用食指堵住了,“你……你這呆子,我……我要在我沒死之前,把我最寶貴的一切交給你”。
沈浪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了,連連後退,可朱七七卻直接貼了上來,用夢幻般的聲音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還等什麼……”
沈浪見此,突然主動抱住了朱七七……
四片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朱七七雖然害怕,但還是盡可能地給予和承受着,但她突然感覺到一種奇異地感覺淹沒了她地全身,忽然,她猛地咬在了沈浪地嘴唇上,接着一掌打過去。
沈浪一時猝不及防,“你瘋了嗎?”
朱七七急忙起身,裹上衣服,大罵道,“你個無恥、卑鄙地淫賊,你根本不是沈浪,你是王憐花”。
“沈浪”聽此,茫然笑道,“是嗎?”
朱七七見此,嘶喊道,“你還想騙我,王憐花,你裝做沈浪,騙了我地錢不夠,還想騙我地身子,你個騙子,你以為你是誰?你連沈浪地半分汗毛都比不上?”
見此,王憐花也知道騙不下去了,一撕,臉上地一張人皮面具便脫落下來,露出了本來地面目。
看着那熟悉地面孔,還真的是王憐花。
王憐花看着氣得說不出話來地朱七七,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如何看出來的”。
朱七七見到王憐花終于承認了,先是不解氣的罵了他半天,但最後也說不出什麼具體原因,或許隻能歸咎于女子對自己心愛之人的熟悉吧!
看到朱七七破口大罵,王憐花卻絲毫沒有理會,自顧自的點燃了室内的燈火。
頓時,室内亮堂了起來。
朱七七看着王憐花那出不多和沈浪一樣的衣服,有些後怕,不安的看過去,接着,便看到了王憐花那雙陰毒、淫邪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一時更加害怕了,隻能将身子裹得更緊些,一言不發。
看着朱七七這副樣子,王憐花笑道,“你很聰明,可惜,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朱七七更加恐懼,“你……你還想做什麼,我已經被你害得那麼慘了,貓兒也死了,還不夠嗎,對……貓兒,是你,是你把他推下去的”,說着,朱七七又吓得大哭起來。
王憐花哈哈大笑,“你終于反應過來了,不錯,半山腰的那個人就是我,也是我把你綁過來的”。
朱七七聽後,更加抖得如風中秋葉一般。
可看到朱七七這副模樣,王憐花卻更加得意,炫耀道,“你知道嗎?我不僅碰見了金不換、□□等人,還知道他們剛好要抓沈浪,我不過随便幾句話,他們便被我說服了,還蠢得說我是個仁義英雄,沈浪是個奸賊。你猜,現在,沈浪在哪?”
一聽到沈浪,朱七七便什麼也顧不了了,“你……你們還抓了沈浪”。
看着朱七七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想到沈浪,王憐花内心頓時生出一股子惡意,說道,“對啊!你猜他落到我手裡,我會怎樣對付他”。
“你個瘋子,你有什麼就沖我來”,朱七七恨不得現在是自己在替沈浪受罪。
看着朱七七那副為愛奮不顧身的樣子,王憐花更加憤怒,他讨厭那樣的眼神,更讨厭朱七七死到臨頭了想的居然還是那個沈浪。一時間,他得内心湧現出了無窮無盡得惡意,他瘋狂的妒忌着朱七七對沈浪那份粉身碎骨的純粹愛意,他嫉妒的雙眼通紅,萌生出了一股想要把一切摧毀的憤怒感。
他陰沉這臉笑道,“是嗎?那你說,如果我占了你的身子,那沈浪還會喜歡你嗎?”說着便撲了上去。
朱七七吓得拼命掙紮,連替代踹,可一個不久前剛被人下過迷藥得女子怎麼比得上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不一會,朱七七便被王憐花壓到了身下,任由着王憐花那雙惡心的手觸碰着自己。可一個女人又怎麼會願意委身于一個自己讨厭的人呢?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一時間,朱七七怒火中燒,竟氣得暈了過去。
正在朱七七身上的王憐花,看到朱七七氣得暈過去之後,他反而冷靜了下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爬起來面無表情的坐到一旁。
過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可能是想到了什麼,王憐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接着他便站起身來,快速離開了,也不管在大廳中等着他的那金不換和連雲天兩人。
此時,山莊後院的一處寬敞精緻的廂房裡,一個幹淨脆弱的女子正躺在床上,光暈從窗外射進來,鍍在他那張白皙如玉的臉上,顯得溫柔極了。
床上挂着的是粉色的帳幔,繁複華美的雲綢蓋于那女子身上,榻邊便是窗,精緻大氣的雕工,罕見珍貴的木質,一眼便能窗外院中的盛景。仔細打量屋中的陳設,更是無一處不珍貴。
不過這在精美的房間,隻要看到床上躺着的那個美得不似凡塵得女子,你就會覺得這一切都合理了。
隻可惜這樣柔和美好的場景也沒能持續太長時間,迷迷糊糊之間那床上的女子掙紮起來,她好像做了噩夢,夢到自己被藤曼纏繞起來,她拼命掙紮,好不容易把繞在自己腰上的藤曼推開,可馬上又有新的藤曼纏上,怎麼也逃不出,隻能任由着藤曼不停的遊走在自己的身上。而且,随着身上藤曼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禁地,她有些渾身發燙,内心深處了有了幾分莫名的渴望。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到的耳邊有人呢喃道,“你是愛我的吧!那你會像她一樣願意為我去死嗎?”說完,她便感覺到有人在親吻自己的耳垂和脖頸。床上的那女子哪裡碰到過這樣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也無法做出反應,隻能任由着身上的人動作。
突然,她耳邊傳來一聲“冰文”,她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是燕冰文,趕忙掙紮起來,拼命擺脫身上之人地控制,努力睜開眼睛。
接着,她一睜開眼,便看到了王憐花那張熟悉的臉,她先是呆愣了幾秒。
王憐花看到燕冰文那雙因為剛剛清醒摸不清狀況睜得圓圓的大眼睛,一時間有些高興,湊到她耳邊說道,“怎麼,不認識我了,冰文妹妹”。
燕冰文才剛剛清醒,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王憐花那張勾魂攝魄的臉迷了心智,要不是聽到王憐花口中的那一句“冰文妹妹”,哪裡能緩過神來,但緊接着,燕冰文便是一聲慘叫,“啊!”,說着也不知她哪裡來到的力氣,一把便往身上的人推去。
可她身上的王憐花仿佛早就知道了燕冰文的舉動,不僅沒被推開,反而整個人緊緊貼在了燕冰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