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回憶。
而現在,秦衍看着屏幕裡的姜冉,彎了彎嘴角。
“喂!秦衍!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姜冉敲了敲手機屏幕,佯裝氣憤地看着對面的男人。
秦衍笑了笑:“聽着呢聽着呢,對了,那副繡品可以讓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姜冉起身将電視機旁的包裹很好的月季花海圖拿了過來,當着秦衍的面小心翼翼地拆開。
“铛铛铛~是不是看起來好像一片真正的花海。”姜冉擡手向秦衍展示着。
秦衍點了點頭,誇張附和道:“是呀,隔着屏幕我都能夠聞到花香了。”
姜冉看了他一眼:……
姜冉盤着腿坐在床上,低頭仔細包裝着:“可以把它挂書房桌子的對面,這樣工作的時候一擡頭就能看到……”
“冉冉”秦衍盯着姜冉低頭露出的細白脖頸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姜冉依舊低着頭,“嗯”了一聲作為回應。
“好想你。”秦衍專注地注視着屏幕裡的姜冉說道。
姜冉紅着耳朵,擡頭飛快地看了他一眼,撩了撩頭發,眼神飄忽着:“秦衍,我們分開還不到十二個小時。”
秦衍看着姜冉紅透的耳朵,眼睛裡帶着一抹笑意:“那怎麼辦呢?還不到一天就已經很想你了。”
他湊近屏幕,低沉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引誘:“你有沒有想我?”
姜冉耳朵越來越紅,掌心細細摩擦着懷裡的繡品,微微點頭。
秦衍眼底的笑意更盛了,繼續說道:“我今天下班回來的時候,奧利奧仰着頭蹲在門口,門開後看見是我回來了,小沒良心的轉頭就走。”
“冉冉,我們倆都好想你,今天晚上不能抱着你睡……”
秦衍一臉委屈地說着越來越離譜的話,姜冉耳朵上的灼熱逐漸向臉上轉移,無意識地摸了摸臉。
直到最後,他靠近屏幕,眼巴巴地看着姜冉,輕聲說了幾個字。
姜冉的臉一下子爆紅,她彈射起步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着急忙慌地調小手機的音量,結結巴巴地半天說不出話:“你……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秦衍看着姜冉害羞的模樣,嘴角抑制不住上揚:“我腦子裡在想什麼,你不知道嗎?都在想你。”
姜冉眼神飄忽地拿起床頭的杯子,時不時紅着耳朵瞟一眼屏幕面前的秦衍。
秦衍撫摸着懷裡呼呼大睡的奧利奧,笑着看着她:“冉冉,想看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要我站起來給你展示一圈嗎?”
正喝着水的姜冉聽到這句話,一不小心被嗆到,水滴灑在了床上,她歪着身子趴在床邊咳嗽着。
“冉冉?你沒事吧?”秦衍連忙問道。
姜冉對他擺擺手,以此為借口說道:“水灑了,我去洗手間看看有沒有幹淨的毛巾,先挂了,拜拜。”
還沒等秦衍回複,姜冉急忙挂斷了視頻通話。
挂完電話後,姜冉臉上的溫度逐漸褪下,她躺在床上,羞恥地将頭鑽進被子裡,蒙着頭。
姜冉!這麼多年沒有一點長進!能不能有點出息!下次一定反撩回來!
秦衍看着挂得比兔子還快的姜冉,輕笑着搖了搖頭。
他頑劣地舉起懷裡的奧利奧,看着它睡眼朦胧的樣子說:“你媽還是這麼不經逗。”
奧利奧反應過來,劇烈地掙紮着逃脫了秦衍的魔爪,它跳到地闆上,抖了抖身上的毛,連個眼神都沒給秦衍轉身就走了。
秦衍單手轉着桌子上的筆,沉思了幾秒,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行簡。”
“衍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聲。
“我記得魏爺爺花房裡養過一種月季,還在嗎?能不能送我兩盆?”
“月季?”電話那端的男人想了想:“應該還在,老宅那邊每天都有人在打理。”
“那衍哥,你給我個地址,我讓人給你寄兩盆過去。”
“好,麻煩了,行簡。”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笑:“多大點事,衍哥。”
第二天一早,姜冉在樓下健身房運動完,提着早餐刷卡回了房間。
Monica穿着睡衣,打着哈欠兒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你的咖啡。”姜冉将咖啡放到Monica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