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匆匆擦去眼淚。
真難看啊,難得想哭鼻子,老天都不太配合。
她笑了一聲,就走了。
然後就是現在,因為想事情,一心二用,她開車不算快。
辭文君在她身邊坐着,好像很緊張,面上瞧着平靜,可暗地裡兩隻手都快掐出紅印子了。
她們來到紅杉府邸。
這是深城有名的富人區,很多即便不是深城本地的豪紳也會在這裡買房。
但這裡房是精品高端出售。
即便再富有,等七八年也是常見的。
毫無疑問,楚渝在深城不止一座房産。
也難怪,那套房那麼簡陋,估計不常住吧。
辭文君心裡有些緊張,她的心髒砰砰跳。
作為高奢的别墅區,每一棟别墅占地面積都格外廣闊,别墅與别墅之間的間隔很大,可以充分保護住戶的隐私。
曾有人開玩笑說一個紅杉府邸,占了半個棒子國。
在一座拜占庭式的别墅前,楚渝停下了。
這裡沒座别墅風格各不相同,極具個人特色,獨一無二,可以最大程度的彰顯主人的特殊。
拜占庭式的建築,甫一出現,就極具震撼,高聳的穹頂,古樸灰暗的牆面,看到的第一眼就幾乎将她拉進中歐世紀。建築美學被展現的淋漓盡緻。
圍欄裡的花圃草坪更是從各個角度擁促這這個如城堡一般的别墅。
即便寒冷在冬季,也依然五彩斑斓,盛開着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花。
進入裡面,辭文君發現與她想想的不太一樣,不奢華,不富麗堂皇。
很簡單,和左岸豪庭的輕奢風格不一樣,這個也許更符合……宅寂風?
辭文君不了解這些。
“在看什麼?”
楚渝端來一杯水。
這是她的習慣,歡愛之前,給她可愛的寶貝喂點水。
畢竟後面有她哭的時候。
到時候上下一起流水,不補點水,水都能讓她流幹了。
她點了點她的衣服。
“别再讓我帶你複習功課了,好嗎?”
她脫去外套,露出緊腰的馬甲,拖來一鐵藝的椅子,坐在上面。
脖子上纏的白紗讓她斯文又禁欲。
室内的燈光很暗,紅唇與雪白對稱鮮明,讓她如吸血鬼一般瑰麗。
一件,兩件……
外套,襯衫……
一件一件的褪去,過程就像扒開自己,将自己暴露在燈光下,鏡頭下。
羞恥,不止羞恥。
她的腳趾緊扣住地面。
楚渝就這麼不遠不近的坐着,就在她的面前注視着她。
摸到腰間那塊布料時,她明顯的頓住。
可是她知道,楚渝速來惡趣味,她不會放過這樣糟糕的自己。
最後,她輕輕顫抖着,脫下最後一件。
薄透的布料拉出暧昧的銀絲。
濕了一片。
這下,連辭文君自己都不懂,怎麼能流這麼多水的。
楚渝饒有趣味的看着辭文君的動作。
“過來。”
她笑眯眯的看着她。
辭文君紅着腦袋走到楚渝面前,每一步都有點發飄。
對她來說,這樣的事情過去已經太久遠了。
倫敦那一次,她脫完,楚渝就講她薅過去了,并沒有這樣細膩的引導。
走到楚渝面前,迎上她玩味的目光。
她瞬間領悟。
她跪坐在楚渝腳側。
楚渝笑笑,摸摸她臉,揉揉她的頭,像是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
最後她開心的親親她的額頭,臉頰,然後吻上她的唇。
介于不久前車内瘋狂的表現,這一次她淺嘗辄止。隻是末了還有些不舍的舔了舔辭文君的唇瓣。
這一舔,讓辭文君從頭到腳都紅了個徹底。
那時因為滿足而亮晶晶的眼睛,時常讓辭文君幻視,到底誰才是扮演小狗的人。
她讓辭文君坐到她懷裡,開始給她喂水。
辭文君兩隻手捧着杯子,小口略急切的喝着。
這樣做倒不是為了裝可愛什麼的。
而是她隻能這樣。
兩隻手騰空,胸前空空蕩蕩的,正好方便楚渝動作。
她不老實,辭文君在她懷裡更是難耐,被反複挑撥,敏感如琴弦一般,在這個惡劣的人手中來回撥弄。
身體的阈值像皮筋一樣被拉伸,火焰灼燒着她的理智。
她想說:别玩了,給一個痛快吧。
求求你,起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