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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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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他認識,性情完全随了沈甯溪,滿身傲氣,不可一世。

這麼一想,很快發現不對勁,今日的四娘子眼神沉靜,走過來的腳步舒緩,整個儀态看不出一點傲氣,文靜了許多。

嗯,今日是去道歉的,姿态要擺足,不能有一點蠻橫的樣子。

嗤。

王靖宗目光淺淡,将錦杌放在地上,做了個請的姿勢,“四娘子,請。”

沈甯溪目光微閃,淡定從容地進了馬車。

重生來得太突然,醒來之後,她就想着要解決當前最棘手的問題,不想再讓這輩子留下遺憾,還沒想到王靖宗現在就在沈府當馬夫,她遇到了要怎麼應對。

誠然,都活着真好,但活着之後,就該考慮活着的事。

方才王靖宗眼神轉得太快,她沒看清,不過結合碎星的反應,不難猜出。

就前世王靖宗看她的眼神,她可太熟悉了,好比一頭狼,看到面前白花花的肉,眼裡就隻剩下赤裸裸的欲望。

麻煩!

待處理了賀家的事,還要處置王靖宗這個麻煩。

車内寂靜無聲。

攬月發現,娘子保持着這個姿勢,已經許久未動,眼裡不自覺地也流露出擔憂,賀老将軍寬宏大量,會不會原宥娘子的沖動?賀娘子應該不會在賀家找娘子的麻煩吧?若是會,她怎麼也要拉住娘子,然後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夫人,讓夫人為娘子做主,到時候,劉少夫人再也無話可說。

不過,這裡面需要碎星的幫助,可千萬不能真的傷了娘子,攬月目光移向碎星,給她使眼色。

碎星沒看到。

她目光清澈,正在低頭剝從後廚順出來的糖炒栗子。

沈甯溪換了個姿勢,開口詢問:“我記得之前,家裡趕車的馬夫不是這位?”

攬月神思,碎星埋頭道:“是,先前的馬夫是雛六,雛六母親生病,風管家就找了個馬夫暫代幾日。”

沈甯溪不動聲色:“幾日?”

碎星想了想,“十日。”

沈甯溪繼續:“我今日才見到,莫不是才來第一日?”

碎星搖了搖頭,“從哪天來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在娘子您及笄之前。”

沈甯溪立刻心生警惕:“嗯?”

碎星将金黃的栗子肉放在沈甯溪面前,邊打掃栗子殼,邊說道:“那天您行大禮,我在院子裡看到他,大概是走錯了路,管家原本要罰他,五娘子過去求情,管家才饒了他。”

走錯路?

沈甯溪神色僵硬,她更相信王靖宗是去偷偷看她。

新婚的頭一年,她從平日話風裡就聽出了眉目,王靖宗早在進入沈府之前,就盯上她。

用戲本子裡的話,就是一見鐘情。

但沈甯溪沒感覺到戲本子裡的浪漫,一想到,王靖宗這個人私底下這麼偷摸地看自己,心裡還不知在想什麼龌龊,就渾身不自在。

沈甯溪臉色微沉。

一旁,攬月驚疑地看着沈甯溪,目光更加審視探究。

以往誰的身邊換了新仆,娘子會命她們稍加打聽,尤其是哪位貴女夫人的貼身侍女,但平日使用不多的馬夫,還是極少這般細問的。

娘子,是在打探這位馬夫?

就連碎星也投來疑惑的眼神。

察覺到貼身侍女的目光,沈甯溪絲毫不慌。

道:“雛六駕車不錯,他母親若是病得不好,你回頭拿幾兩銀子吩咐管家送給他,算作我給他的賞賜。”

原來是關心府中下人。

攬月眉頭微松,輕聲道:“是。”

碎星壓根沒将娘子的異樣放在心上,收拾好短案,取過一旁的濕巾,為自己淨手。

說起這個馬夫,她想起來一件事。

“上次參加宴會,晉王妃身邊的侍女私底下說,以前在洛陽,許多公主喜歡往府裡攬人,說好聽是招門客,說難聽一點就是養面首,安靜文雅的,威武雄壯的,什麼樣式都有。”

“說我們建康的人太過拘束,一家門戶相看親事,一眼看過去,全是一類人。就比如文氏一門,幾位姑爺都是文弱書生,且都避晉王府不入,無論從家世還是個人脾性,都是大同小異。”

沈甯溪吃栗子,不說話。

攬月瞪她一眼:“文氏已經搬離建康,你還道人是非,娘子一早教訓你的不錯,要少說話,多做事。”

碎星回瞪,“我是說,二夫人正在給五娘子相的親事,都是行伍之家,懂不懂?”

攬月一愣,“這,倒也是合理,你拿出來說做什麼?”

沈家是武宗大族,找一個行伍之家,再合理不過,若是袁沈兩家沒有婚約,娘子的婚事說不定也是如此,何必拿晉王妃侍女之言來挑起這個話頭?

說出來,好像将娘子和五娘子挑出來,為家族利益分選一樣。

碎星明白她的意思,沒好氣地瞪一眼。

身子向前傾,小聲道:“上次我去後院,發現五娘子帶着桃竹去到馬房,偷偷地看這個馬夫。”

說完,她還遞上意味深長的眼神,供二人遐想。

沈甯溪蹙眉,五娘子喜歡王靖宗?

攬月暗自捏了把汗。

沒想到這小蹄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迂回了一大圈,竟隻是為了吐出這麼一則飯後餘談。

但此言不妥,五娘子尚未及笄,夫家未定,這話要是傳到二夫人的耳朵裡,不知得生出什麼事端來。

碎星:“王妃侍女的話,二老爺不知聽沒聽說,反正二夫人和五娘子肯定聽進去了,五娘子還很高興不用嫁去文職官員家裡,攪和着二夫人,說要自己相看郎君。”

自己相看郎君,卻私自偷偷見王靖宗?

沈甯溪撇了一眼碎星,“捕風捉影的事,不要瞎說。”再對攬月道,“回去後,你看着她,抄十遍《心經》。”

碎星不可思議,“娘子,我沒有外傳。”

沈甯溪:“《心經》有利于你平心靜氣,不要整天胡思亂想。”

攬月口氣順了,悶笑,“是。”

碎星很郁悶。

她就是随便說說啊,為何要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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