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喝，下次再找你玩。”

嘟。挂了。

果然是神經病。周雅不打算理會，喝起了酒。

坐到晚上十一點多，他們出了酒吧。烏玥偲喝醉了，被她男朋友帶走了，周雅在門口旁邊蹲了下來，緩酒勁。

薛祈耀電話打了進來，問她在哪裡，周雅報了地址。

薛祈耀到的時候看到她坐在一個很低的台階上。他走到她面前，“周雅。”

她嗯？了聲，緩緩擡頭。

喝得臉都紅了。薛祈耀笑了下，蹲下去，“認得我是誰不？”

周雅搖了搖頭，在認他，認出來了，眉頭跟着皺了皺，抱怨他怎麼才來，站起來雙手勾住他脖子對着他鎖骨就咬了上去。

“嘶，周牙牙。”薛祈耀抱着她肩走，走了幾步她忽然要往下倒，薛祈耀把人扶起來背到背上。

她忽然說：“薛祈耀我要吐。”

薛祈耀把她放下來她立即跑到旁邊吐，吐了一會什麼沒吐出來，薛祈耀把提前準備好的水擰開給她喝，周雅這才感覺好一點。

“能走了嗎？”

她點點頭，薛祈耀又把她背了起來。

走了一段距離經過一個紋身店，周雅看到了，拍了拍他的肩。

“怎麼了？”薛祈耀停了下來。

周雅自己就下來了，拉上他就往紋身店走去。

淩晨店裡沒有客人，隻有老闆在。

“我們要紋身。”周雅說。

“紋什麼？”

周雅擡頭看了看牆上貼着的那些樣闆，之後指着一個道：“那個。”

那是個紋在手指上的素戒。

“兩位都要紋嗎？請問要紋在哪裡？”

“對，兩個，紋在後肩上。”

“好的，先坐一會吧。”老闆拿東西去了。

周雅第一個紋，聽人說紋身很痛她覺得倒還好。

紋好後她到洗手間的鏡子前撩下衣服看。她還讓紋身師在素戒的中間加了個字母。她的是y，薛祈耀的也是。

紋完身出來已經淩晨了，他們回了鐘樓。

隔日。

周雅醒來，走出房間看到薛祈耀背對着這邊在煮早餐。

周雅走過去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起這麼早。”

“不早了周牙牙，十二點了。”薛祈耀将煎蛋翻了個面，“還記得你昨晚幹了什麼不？”

“什麼？”

薛祈耀把衣領拉開，露出紋身，看着，她想起來了。

“噢。”

“怎麼忽然想紋？”

“不知道。”她想了一下，“覺得好玩。”

薛祈耀笑了笑，把煎蛋鏟出來，關掉火，周雅拔開他的衣服對着那個紋身咬了口。

薛祈耀輕嘶了聲，轉了個身抱住她，“周牙牙，又咬人。”

“啊。”她雲淡風輕應了聲，甚至還帶着笑。

薛祈耀把她抱了起來将她放到竈台上，俯身要親她，她用食指擋他的嘴唇，“早餐還沒吃。”

薛祈耀把她的手拉下去十指緊扣，低頭吻她的脖子，“你先勾引我。”

周雅覺得癢，顫了下，手不自覺抓他的腰。

“昨晚挺累了。”

“又不用你動。”他抱着她起來，進了房間。

-

新年快到了，周雅跟周绮幸出門去買年貨。

買了一些餅幹糖果，周绮幸想玩煙花，也買了點。

街上開始有新年的氣氛了，熱熱鬧鬧的，幾乎人擠着人。

“姐那有糖人買。”周绮幸拉着她的手跑到了那邊。

這個很粘牙，周雅不太喜歡，但周绮幸還是要了兩份。

買好了要給她吃，周雅不想吃，搖頭拒絕。

“吃一個。”

“不吃，我怕牙掉了。”

“哪有那麼容易掉，你又不是七老八十...”

“绮幸？”

身後忽然有人叫她，她們幾乎同時回頭。是吳昊炎。

“你也買年貨啊？”周雅問。

“嗯。”

周雅趁機把那個糖人給了吳昊炎，周绮幸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她聳肩。

他們一起朝前面走。

“阿耀那小子呢？”

“在車行。”

“噢對。我開了車來，送你們回去吧。”

周雅點了點頭。

到了小區樓下吳昊炎還幫着她們把東西搬了上去，最後要走時他從衣服口袋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周绮幸，“這是抽獎中的，裡面是糖跟一些小玩意，我吃不來，給你吧。”

周绮幸沒有說話，拿了過來。周雅在旁邊看完了這一整幕。

回來了她又覺得有點無聊，想起來薛祈耀，她又出了門。

那個車行她認得，打了個車過去。

到時看到他正在修一輛摩托車，她小跑着過去到他身邊。

薛祈耀抽空看了她一眼，笑了下，“那邊有凳子。”

周雅搖搖頭，沒有去。

外面來了兩輛車，前面下車的司機說要洗車，老闆叫了薛祈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