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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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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最快的速度走着,燈光昏暗,沒過多久,前面出現亮光。人聲和機器運作的聲音随着她的深入越來越響,映入眼簾的是好幾個十人高的銅色大缸,劇烈的震動着,裡面似是在絞着些什麼東西。

每個大缸周圍都連通着數十個傳送帶,自下向上傳輸,周圍身穿灰色制服的人從箱子撈出一坨坨東西,切塊,然後往上放。

郁靈還想細看,卻察覺不對,她側身躲開後方想要抓住她衣袖的手,擡手反将這手握住,還要再動作,卻對上一雙驚慌失措的小鹿眼。

女孩急忙說道:“是我是我。”

她忽然盯着郁靈脖子愣住:“淨...”

她想說淨化遊戲?

郁靈手一使力,那女孩被手腕處的痛感拉回神,郁靈卻沒松手,又加了一分力:“什麼是淨化遊戲?”

女孩面露詫異但因被疼痛逼迫着,語速極快道:“就是,所有背叛者決鬥!主會原諒留下的那個人!伊琳...松手,你弄疼我了...”

原來原身叫伊琳。

郁靈松手,那女孩被慣性帶的踉跄一下才站穩,清澈的眼睛眨呀眨,泛着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裡面流出小珍珠。

郁靈捂了捂額頭作頭疼愧疚樣:“嘶,抱歉啊,我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别怪我。”

小珍珠最終還是沒落下,那女孩似乎和原身關系還不錯,眉眼裡透出擔憂,擔憂中又蘊含着高興:“忘就忘了吧,你能活着就已經很好啦!要知道,多少人撐不過電刑,你卻隻是丢了記憶,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我叫卡蘿,是你的室友和最最最好的朋友!”

她為郁靈的失憶找到了個完美的理由,沒錯,被電擊所以失憶,這很正常。

她牽起她手,塞入一個硬硬的東西,郁靈張開手掌,一顆鐳射紙包裹的小糖果。

卡蘿:“我用0.2個積分換的,隻有一顆,吃完了要好好工作哦。”還沒說完,倆人脖子上的頸铐同時滴滴兩聲催促她們工作。

卡蘿有些驚慌,趕忙拉着郁靈的手往機器那走去,她在标有134的位置上坐下,郁靈回憶自己的編号,坐在對面的133。

每個椅子旁各一個大箱子,撲鼻的惡臭傳來,郁靈終于看清了箱子裡的東西:一堆脆皮莽獸、暗紋變異蜘蛛、巨型蚯蚓、蜂窩重鼠等星獸的屍體,全是小體型繁殖力強的星獸,再細看,一些蟑螂老鼠糞球蟲混迹其中,有些還沒死透,發出被絞殺前最後的吱吱聲。

她學着卡蘿戴上口罩、膠皮手套和圍裙,将它們用菜刀砍成大塊來方便機器将它們攪碎。

砍碎的屍體被傳送帶運輸進高溫大缸,大缸震動着,幾十條粗壯的管子連接着大缸下面,星獸蟲子們被榨出的汁液摻着上方巨型管子裡的不明液體順着缸底管子流出。

一部分人在那用透明玻璃瓶裝起,一瓶接着一瓶封口,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運行。

郁靈看到玻璃瓶上印的字––初級營養液。

營養液都是這樣做的?

嘔,郁靈在口罩裡幹嘔了下,她想到了尤安給自己喝的營養液。

餘光瞄見一抹藍,兩藍袍監管者剛從隔壁車間走進她所在這間,她邊砍割星獸,邊用餘光觀察。

那走前面的監管者,跟個大爺似的腳邁外八步,頭頂海膽頭,晃晃悠悠大搖大擺滿臉不爽和不耐煩。在他的對比之下,後邊跟着的監管者顯得内斂多了,老實戴着長袍帽,看不清全臉。

隻聽那海膽頭怨聲道:“巡什麼邏,她們這些人能翻出什麼花來?就算逃到上面還能長出翅膀飛出9011星不成!”

老實男沉聲道:“今天才發生爆炸案,還是小心為好。”

海膽頭見自己的話被否定,不樂意翻着白眼回過頭:“呵,瞧你這出息,因為一場威力還不如煙花大的小爆炸就畏手畏腳怕天怕地,切,不過倒也正常,畢竟你精神力隻有C級,哈——”

郁靈砍星獸的手微頓了下,精神力是什麼東西?

旁邊忙得滿頭大汗的卡蘿忙給她使了個眼色:監管者就在旁邊,偷懶被發現就完啦!

郁靈繼續揮刀。

那老實男似是習慣了海膽頭的明嘲暗諷,哪怕在一堆D區囚犯旁被如此貶低也沒表現出被羞辱的生氣,沉聲道:“沒法跟B級的趙哥您比,這次學校的見習任務占畢業成績評定的一半,我也是擔心...您多擔待。”

海膽頭冷哼聲,聽着這滴水不漏的話更加不爽:“哈——假謙虛什麼?還有一周就結束了,成績已經塵埃落定,你那麼高的分擔個屁的心。”

老實男悶悶道:“運氣好罷了。”

“母親還真是養了條好狗,”不知想到了什麼,海膽頭突然暴怒起來,洩憤似的一腳把離他最近的囚犯踹翻,揪着那女人頭發把她頭狠狠砸在地面,一腳踩上:“下賤東西!還敢在我面前偷懶?!你也不把老子放眼裡是吧?!”明顯意有所指,看似罵女人,實則罵老實男。

先前分明很賣力的可憐女人根本不敢反駁,甚至頭被砸在地上時都不敢叫出聲,額角鮮血染紅地面,哆哆嗦嗦痛苦道:“不...不敢...我再也不敢了監管者大人...求您饒了我。”

郁靈暗自咬了咬牙,這傻鳥海膽頭要和老實男吵架就吵架,拿無辜人撒氣幹什麼,監獄管理這麼垃圾,監管者可以随意欺辱囚犯?

那邊海膽頭不依不饒,腳用力攆了攆那女人的臉:“流着身賤血,就該老實本分的做低賤工作,目中無人的下場就是...”他露出嗜血笑容,突然拽着女人就往一旁榨汁機拖去。

那榨汁機表面滾燙冒煙,他松開女人頭發,一把掐住脖子,女人的臉漸漸靠近榨汁機表面,她終于忍受不住崩潰掙紮起來,嘴裡叫饒卻無濟于事,熱氣蒸騰,臉皮就要燙黏在上千度高溫壁面。

突然,海膽的頭發一扁,感覺什麼東西砸了他腦袋一下,愣神功夫,手上洩了力,滿頭鮮血的可憐女人終得以掙紮開魔爪,連滾帶爬逃到車間裡離他最遠的角落捂頭發抖。

海膽男暴怒回頭,囚犯個個都正低頭用盡全力砍星獸,視線往下,他捏起腳邊白白的一小塊,手中星獸牙齒白的晃眼,似是在龇牙咧嘴嘲笑着他的無能。

他咬牙切齒道:“誰打的老子?!給老子滾出來!”

無人應答。

當然無人應答!

嫌自己命太長上趕着找死嗎?!

監獄偶爾會來些新面孔,聽說是什麼“見習任務”,她們從小在監獄長大,不知道什麼是見習任務,隻知道凡是來見習的大多都愛找她們的錯誤,聽說是能加分,因此她們在這些新面孔出現的時間段都會比平常賣力百倍,那些新面孔雖然愛找茬但也都老老實實按照監獄的規章制度行事。

可這海膽頭卻是個例外,他可不管那些破制度,心情好時把囚犯當成狗逗逗,心情不好就把囚犯當成牲畜撒會洩氣,監獄允許嗎?當然不!

可就算違反監獄的規章制度違反的再多,他也從沒被監獄懲罰過,與他同級别的監管者見了他點頭哈腰也就罷了,就連A級監管者在他面前也是一副谄媚樣,這人就差把“我背景不簡單”寫臉上了。

他來的這幾個月是D區人幾百年來最煎熬的幾個月!

海膽頭扭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老實男,老實男見狀撇開頭去不看他,意思是:這不是他幹的,跟他無關。

這海膽男卻會錯了意,隻以為他是被自己剛剛的明嘲暗諷惹惱了而做出的報複行為,老實男撇開的頭也被他當成了赤裸裸的無視,明晃晃的挑釁。

他咬了咬後槽牙,本就不爽的心情在這一刻到達頂峰,惱怒徹底淹沒理智,他一把揪起老實男領子怒道:“是你!下賤東西!”拳頭随之招呼到老實男臉上。

老實男反應過來去擋,手臂剛擡到一半就停住了,不知何緣由硬生生吃下本能輕松躲過的一拳。

海膽頭打了一拳還不過瘾,接連着又揮了好幾拳,對面人似乎習慣了般仍舊一聲不吭接下,長袍帽子早已掉落,鼻青臉腫的臉上看不出原貌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很難做出表情。

海膽頭似是打累了,朝眼前腫成豬頭的臉上啐了一口,轉身罵罵咧咧大搖大擺的離去,但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這幾拳給他打爽了,心情還不錯。

周圍囚犯暗自松了口氣,揮刀到快要抽筋的手也慢了下來,回歸正常速度,縱使還有一位巡邏監管在這兒,但從幾個月來的觀察來看,這位完全是個沒有背景身份的,不足為懼。

囚犯也是會看人下菜的。

老實男抹去嘴角鮮血,腫脹的眼皮遮擋住大半視線,他尋着剛剛白牙飛來的地方走去,所到之處的囚犯都把頭埋得要多低有多低。

數台榨汁機嗡嗡運轉,強烈的震動下不時有殘牙伴着碎肉彈出,真的是榨汁機裡不小心彈出來的嗎?

他站定不動擡頭望去,監視器閃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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