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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心月狐篇(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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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所有物?!”

竹稚南聽見若扶風嘴裡吐出的這個用詞,當即震驚地愣在原地,很快又從驚愕轉變為憤怒,“那和我一開始說的又有什麼區别!若扶風,你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若扶風面對竹稚南的憤怒卻是雲淡風輕地淺淺一笑,心平氣和地與竹稚南解釋:“竹小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談過戀愛,又或者你應該不太了解我們家族對所有物的概念。如果是和山莊石像一樣的烙印,那就是大衆認知裡的心月狐烙印。可是拾酒背上的這個神态與石像完全不同。”

一聽見“談戀愛”這個詞彙,竹稚南靈光一現,臉上的神情又從憤怒變成了錯愕,擡起手阻止若扶風繼續往下說:“等,等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竹稚南伸手先是指了指若扶風,又指向梅拾酒,“不會吧。那會兒她還未成年呢!”

“我也是剛成年不久。所以,我總得想點法子防止别人惦記她。”

若扶風說得理直氣壯,卻聽得竹稚南心驚膽戰:“可你這法子,你就不擔心你自己或者拾酒在你們分别的這段時間内,會喜歡上别人麼?”

“我對自己很自信,對拾酒……”若扶風看向梅拾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難以掩飾的深情與柔情,若扶風從沙發後走了出來,徑直走向了梅拾酒的身旁,緩緩蹲下身體,如視珍寶地輕擡手想要去撫摸,卻又不敢去觸碰,“我是在賭的,其實我的這個烙印并不是無法消除。”

“什麼意思?我所認知當中,心月狐的烙印是無法去除,除非是下烙印的人,自己解除。”竹稚南眉頭輕蹙,發現自己對心月狐的知識點還是知道的少了。

若扶風微微低了下頭,用鼻腔哼笑一聲,回眸滿眼笑意:“嗯,這樣其實也正常。四大集團對外公布的就是允許其他人知曉的,而我們所隐藏的就是我們不希望被你們知道的。至于我剛才說的我在賭,是因為我下的這個烙印目前是單向的,一旦拾酒有了喜歡的人,這個烙印就會消失。”

“所以你的那句紅色很稱你是這個意思。”竹稚南恍然大悟地點了下頭,卻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即便這烙印沒有消失也不代表拾酒她喜歡你啊。”

“但至少代表我還是有機會的不是嘛。”若扶風收回看向竹稚南的目光,落在了梅拾酒身上,與方才的笑容截然不同的是,現在卻是一臉的苦惱,“隻是我不明白,當初明明不告而别的人是她,可為什麼再次見面後,我總覺得她認為有錯在先的人是我。”

“關于拾酒不告而别這個事情,其實我能給若司政解答一下。”

聽見竹稚南對自己的稱呼從直接叫全名變回了若司政,若扶風忍不住地打趣了一句:“嗯?竹小姐剛才不是還叫我全名來着。”

竹稚南不大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也是十分幹脆地承認錯誤道:“抱歉,若司政。我一時心急失了禮數,希望你不會介意。”

“我當然是能理解的,拾酒對你而言除了是隊長,也是好友。你剛才的行為反而證明了你是真心實意對她的,這是一件值得高興又令人羨慕的事情。”若扶風又輕笑了一聲,站起身,轉而來到靠近梅拾酒頭部的沙發扶手旁依靠着,旋即擡手對竹稚南做了個請的手勢,“那麼就請竹小姐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次,我不會輕易打斷了。”

“啊,好的。”

竹稚南又調整了一下自己思緒,就繼續往下說,“當時我們隻知道拾酒是陪同梅教授,也就是她的媽媽來智星集團轄區考察。總部收到一條機密線索,需要梅教授回來處理。所以,梅教授那邊就提前離開了這裡回到了總部。當時本就是秘密召回,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相信這一點,老司政當時應該也同若司政大緻講過些吧。”

若扶風緩緩颌首,肯定了竹稚南的這個猜測。

“當時,拾酒還處于昏迷狀态,是我負責照顧。也是我第一個發現她後背上的這個烙印,我明白心月狐的這個烙印要是被總部的其他人看見,指不定會怎麼取笑她。畢竟,正如若司政你剛才所說的,若家對外公開的部分,隻說了心月狐相關的烙印代表着被征服和服從。這對拾酒而言,并不是一個樂意被人知曉的消息。目前我們小隊裡也隻有我一個人知曉,所以,希望若司政也不要在寒露和子諾她們兩個人面前提及烙印的事情。雖然我相信她們不會因為拾酒背後這個烙印而對她有非議,可是我擔心她們兩個會因為這個烙印……”

“對我有所非議。”

若扶風接過了竹稚南的話茬,“她們會覺得我在踐踏拾酒的尊嚴,很有可能會對我産生敵意。”若扶風稍作停頓,對竹稚南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從她們目前的态度來看,竹小姐将烙印這件事情隐瞞的很好。在這一點上,我非常感謝。當然,之後我會找時間和菊小姐以及蘭小姐講清楚這個烙印的事情。因為,我不打算讓這個烙印消失了。”

“可是你對拾酒并不是十分了解,在我所知曉的消息裡,你當初和拾酒的相處最多也就是一個禮拜的時間。”竹稚南對于若扶風現在就做了這個決定感到了擔憂,可是若扶風卻完全沒有這個顧慮。

面對竹稚南的這個擔憂,若扶風卻是付之一笑,還特别好心地糾正了一下竹稚南話語裡的錯誤:“在拾酒沒有昏迷前,我們相處了三天,在她昏迷後,我在她床邊守了四天。隻是四天後,我等來的并不是她醒過來的消息,而是她被梅教授帶走,是否醒來,我無法得知。”若扶風的臉上多了一絲回憶思索的情緒,“哦,對了。我大概是那之後的小半年,才聽見了拾酒相關的消息。得知她醒過來,并且繼續工作的消息,我非常高興。那就意味着我們還有重逢的機會。”

“也就是說,你打從一開始就是沖着拾酒來的?”竹稚南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一下子被迫知曉那麼多消息,完全颠覆了最開始的認知,抑制不住地小聲嘀咕,“可是總部的人總說四大集團的人其實對我們并不歡迎,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有人為了拾酒,主動讓我們來的。”

若扶風眉眼含笑地反問:“很意外?”

“是非常意外。但……如果你說為了拾酒,我多少還是能夠理解的。拾酒是個十分優秀的人,喜歡她的人不少。”竹稚南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了好幾張面孔,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用手指揉了揉自己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忽然用十分同情的目光看向若扶風,“若司政,我不得不提醒你,拾酒之前被其他集團的人追求過,而且是窮追猛打的那種。她對于戀情,依照她當時的狀況來看,是有點應激反應,會躲開回避的。”

“誰。”

若扶風的聲調冷了好幾分,深藍色的眼眸中深邃且冷峻,“誰曾經追求過拾酒。”

這一刻,竹稚南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輕咳了一聲:“這不重要,拾酒和對方應該也不會再見面了,若司政不用太在意了。我的關鍵點是依照你和拾酒當下這個狀态來看,我隻能說若司政,前路漫漫道阻且長。”

“沒關系,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幾天。我可以慢慢磨,慢工出細活。我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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