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鶴搖搖頭,拍拍花妄的肩,語氣平緩,卻也帶着淩厲:
“這就是,惡。”
幾人将花念押到鶴唳台交由溫厭尋審訊,問什麼都不答,一個勁地認罪,不斷重複着是自己殺了青兒。
溫厭尋威脅花念,說要剝皮抽筋,要讓他痛不欲生,花念依舊重複着,溫厭尋無法與他溝通。
君玄鶴忍無可忍,揪起花念的衣領:“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麼殺了她的?!”
“……是我殺了她。”
還是這個回答。君玄鶴唇角勾起陰冷的笑意試探道:“小狄,那我們提審葉兒。”
……
花念身體一僵,表情微不可查地呆滞了一瞬,唇瓣顫抖着:“我……毒死了她……”
這個反應,是因為聽到了葉兒的名字嗎……
君玄鶴滿意地笑了:“在青兒演出那一天,你根本不在帝都。”
花念朝右下方瞥去:“我偷偷去了……”
“這種時候,還要說謊嗎。”
花念不再說話,君玄鶴也看出他想幹嘛了。
他想掩護真正的兇手,就隻能是他撒謊保護的、在演出當天能接觸到青兒的葉兒了。
不多時,葉兒便被帶到了審訊室。她擡頭看了眼桌對面的君玄鶴,又低下了頭。
“自己說,我問出來就沒意思了。”君玄鶴低沉的聲音格外刺耳。
葉兒擡眼,看不清君玄鶴的表情,怯怯地道:“大人……在說什麼?”
“我沒什麼耐心。”
“我……大人要說什麼?”
葉兒扭扭捏捏的回避着。
“好,那我說。”君玄鶴語氣委婉,“我的人去提你的時候,看見了你挂在屋内的男服。”
“我……我……我哥哥的衣服,有何奇怪?”
“你沒有哥哥吧?”
“我……”
“今日陽光這麼好,剛洗完的衣服,你就挂在屋内?”君玄鶴身體前傾,雙手撐在葉兒兩側的桌面上,見葉兒不說話,她靠近了些:“因為衣服挂在外面會被人注意到,你不想讓别人知道你哥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