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邪懵了:“啊?不是宋……”
“上次故意那麼說,唬你的。”君玄鶴低頭沒看北堂邪。
北堂邪傻了:“姐姐你……試探我?”
宋青玉似笑非笑。
白修幸災樂禍。
待君玄鶴坐下,她打開白修手上的書卷:“現在,先說說你,白修。”
白修和北堂邪都坐下,豎起了耳朵。
“炎相相是陛下的師妹,亦是陛下夢寐以求的人。陛下對她有情,授予她國後之權,故許多我們不得知曉的機密,她都有權知道。”
北堂邪:“那她不是國後,這不是越權了嗎!你們陛下不是很聖明的嗎?”
宋青玉娓娓道來:“因為……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是白律開國功臣,先國主曾許她後位,欲與她共治一國。但她沒有成為白律的國後,而是嫁給了當時啟芳教的教主。”
北堂邪:“所以,先國主的許諾,便給了她的女兒?”
宋青玉答道:“可以算是。當陛下得到與炎相相的婚約時,便給了她共治一國的權力。”
北堂邪吐槽:“看不出來,你們陛下是個戀愛腦。”
白修搖頭:“可惜狐狸眼是個事業腦。”
這都是什麼腦……君玄鶴聽不懂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麼,但看兩人表情像極了村口嘴碎的大姨大嬸,就氣不打一處來,用指關節敲敲桌子,道:“這個換魂術,顧名思義,便是調換靈魂的術法。以極怨之魂為祭,極純之魂為介,連接靈魂。”
北堂邪舉手:“這裡說,需以人藏魂之器為引,是什麼?”
“肝。”君玄鶴道,“肝藏魂,故為引。而五日前,有一婦女和嬰童被害,肝不知所蹤。”
怨婦之魂為祭,嬰童之魂為介,以二者肝為引,輔以術法,促成連接,相互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