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姐姐來得不巧了。”炎相相展示手中的密鑰。
君玄鶴的目光越過炎相相,凝視着北堂邪:“我是該叫你北堂小姐,還是沉魚?”
北堂邪支支吾吾:“我……我……”
炎相相搶先答:“鶴姐姐不可以這麼兇,北堂姐姐是我的人啦。”
北堂邪冷汗都出來了:“那個!我……”
“你鬧着要跟我一起去狐噪亭,也是為了把白修帶過去吧。”君玄鶴面不改色。
“哎呀行啦,北堂姐姐沒什麼要解釋的。”炎相相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扔到牆角,“北堂姐姐乖呀,去把你的解藥撿回來。”
北堂邪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瞄了君玄鶴一眼,便小跑着去牆角撿了解藥。
君玄鶴提劍,炎相相手下的人一擁而上,場面一度失控,白修蠕動着避開,滿臉驚恐;北堂邪縮在牆角,小聲抽泣。
這些人比均紅厲害多了。也許炎相相一開始就不指望均紅能對付她,而是拖延時間,助炎相相拿到第二把密鑰。
執官們也殺上來,浴血奮戰。
刀劍呼嘯而過,拳掌在空中擦過,空氣中充斥着血腥味,呼喊聲、刀劍聲、腳步聲交織,令人窒息。
炎相相趁亂帶着一隊人移到殿外,向蒼穹殿進軍。君玄鶴正要去追,忽然腹部被一股力沖擊,打得她後退幾步,腹部傳來劇痛,逼得她吐出一口鮮血。
“師長!”鶴師的執官見狀,紛紛上前護住君玄鶴。
君玄鶴被這一擊打得頭暈目眩,擡眸看清出手的人,是位仙風道骨的白衣男子,掌風似刃,掌中畫着一道符,隐隐發光。
“别讓她走了……”君玄鶴喃喃道。
“師長你怎麼樣!”一位執官上前扶起君玄鶴,焦急地問。
眼看着白衣男子的掌刃向執官襲來,君玄鶴眼疾手快,左掌推開執官,右手打出一拳去接白衣男子的掌刃。
掌刃犀利,壓得君玄鶴後移。白衣男子見勢,手腕一轉,掌心向拳。
拳掌碰撞,君玄鶴感到不妙。隻僵持幾秒,強大的沖擊便從白衣男子的掌中迸出,推着君玄鶴後倒,她不得不撐着劍,滑出半米遠,跌跪在地。
“唔!”君玄鶴撐着劍的左手開始顫抖,右臂被疼痛侵襲,使不上勁。
白鶴挂耳閃動,是玉司琴:“君玄鶴,你那怎麼樣,鹿師的人已經過去支援了。”
“玉司琴。”
“怎麼了?”
“我好像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