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保護好自己。”君玄鶴艱難地站起,走兩步就開始搖搖晃晃。
北堂邪拉住君玄鶴:“你去哪?”
“蒼穹殿。”君玄鶴輕輕拍開北堂邪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腹部還在隐隐作痛,君玄鶴邊走邊揉着因為拖拽而酸痛的部位。剛繞出後院,就迎面碰上了葉傾天。
葉傾天帶着鹿師來支援,正打得不可開交。看到君玄鶴,頓時目瞪口呆:“你……滾泥裡打架?”
“正好,這裡解決了就稍我一程。”君玄鶴毫不客氣,扒拉着葉傾天就上了馬。
“你這是怎麼回事?”葉傾天也上馬,跟着君玄鶴,“怎麼弄的,你快去療傷,别去了!”
君玄鶴拍拍身上的泥土:“炎相相手下有一個特别厲害的。”
葉傾天刨根問底:“我怎麼沒見到,而且,再厲害也不可能把你一個師長傷成這樣啊?”
君玄鶴歎了口氣:“是個白衣男子,在掌上畫符,掌刃霸道,我接了他兩掌。”
“穿白衣服的多了去了……等等,你說在掌上畫符?還霸道?”
“嗯啊。”
葉傾天從手心幻化出一卷竹簡,查閱一番,道;“你可以啊,居然還活着。”
“啊?”
“你接下的那招,叫月白掌。”
“月白掌?”君玄鶴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是炎無愁!”
啟芳教主炎無愁,君玄鶴确與他有一面之緣。
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啟芳教覆滅,炎無愁便在江湖上銷聲匿迹,君玄鶴也再沒見過他。
江湖衆說紛纭,有的說他歸入山林,有的說他隐匿于市,更有甚者,說他死了。
“對,啟芳教的最後一任教主,月白掌法的集大成者,炎相相的父親。”
葉傾天解釋着,收起竹簡,又道:“炎無愁可是曾轟動了整個白律國的人物,這麼說來,你被打成這副樣子也不奇怪。”
“葉傾天,你跟我去蒼穹殿,必須要阻止他。”
“……”
葉傾天知道自己勸不了君玄鶴,歎了口氣,調轉馬首,向蒼穹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