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鶴伸了個懶腰。
平叛之後,君玄鶴一直在家休養,得了一月的清閑。
她時不時逗逗窗上的小鳥,給院裡的花草澆澆水,或是拎着小食,坐在仆人堆裡聽閑話。
閑的沒事,她還會去“照顧”葉傾天家裡的白鴿和花草。她從小便寄在葉傾天家,對葉傾天府裡的情況了如指掌。
總之,她過得很逍遙。
這天她和往常一樣,閉着眼仰面八叉地躺在院中曬太陽,無比恰意。
下一秒就感到一股來自玉司琴的寒氣:
“過得挺舒服啊,君玄鶴。”
吓得君玄鶴從地上彈起,用力猛地一撞,把企圖拉起她的鈴铛撞出去半米遠。
“哇刺客啊!”趁着鈴铛還沒起身,君玄鶴大喝一聲,忽地一腳把鈴铛踹進旁邊的草坪上。
鈴铛:“……”
“呀!鈴铛!怎!麼!是!你!啊!”君玄鶴動作流暢地滑到鈴铛面前,唰地把鈴铛拎起來,一字一頓:“我還以為是刺客呢!”
“……你故意的?”
“怎麼會呢~”
說罷,君玄鶴又把鈴铛按回去:“實在是對不住啊,讓我看看你傷到哪了?”
“咳咳。”在門口的玉司琴終于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咳了兩聲。
草坪上兩人齊刷刷看向玉司琴,君玄鶴眼神呆滞不像大病初愈,倒像被驢踢了腦子。
見狀,玉司琴優雅地一腳把君玄鶴也摁地上了。
……
“開門見山,宋青玉追蹤到炎相相了。”玉司琴居高臨下,“你去把她帶回來。”
“啊?”君玄鶴一臉懵地指着自己,“我嗎?”
“對。”玉司琴面無表情地回答。
君玄鶴連連搖頭:“嗯,我身上的傷還沒……”
玉司琴:“我聽宋青玉說你恢複的極好。”
“呃,我還有報告沒寫完……”
“我從沒收到過你的報告。”
“啊,我是師長,我還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