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小A十分不願承認自己的信息素連維持一整天臨時标記都辦不到。
但眼下情形由不得她不承認,畢竟原本防她跟防賊似的小啞巴美人現在撲到她懷裡抱着她不撒手。
薛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号人形抱枕,還是那種按壓一下就會往外滋信息素的那種。
柳無願被情熱燒得不大理智,用指尖在她身上戳戳點點,沒聞到更多信息素就會不滿足地鼓起漂亮臉蛋,用那雙含嗔帶怨的眸子望着她。
搞得薛澄自己真找到了一點屬于原主渣A人設的感覺。
她歎息一聲,努力将人控制在懷中,稍微釋放了一些信息素之後才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如果能聞兩口就解決了當下情況那自然再好不過,可懷裡的小美人也不知道是理解了還是已讀亂回。
先是美滋滋地吸了兩口信息素,接着又不大樂意地推推薛澄,那意思是薛澄給得太少了。
薛澄猶猶豫豫,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給多了不是,給少了還不是,很是難搞。
“柳無願,你冷靜點,我們先商量一下。”
也是這時候薛澄才想起為什麼先前沒有在出門的時候順便去一趟醫館,找大夫開個藥也是好的,省得像現在這樣束手無策。
就算柳無願燒迷糊了,可她還是保有理智,不可能在對柳無願身體狀況沒有清楚了解的情況之下在短時間内再次對她進行标記行為。
于是她隻能一邊釋放着信息素安撫柳無願,一邊将人抱出去吹吹冷風。
如果再不行,薛澄看了看院中那口井,井水冰冷,大概也能發揮一點作用。
雖然過程艱難痛苦了一些,至少能把這次情熱熬過去,等柳無願稍微清醒過來,她再出去為柳無願請大夫。
好在柳無願雖然一直表示不樂意,但在有了信息素的安撫之下也沒有太過鬧騰。
熬了一會兒,柳無願漸漸安靜下來,薛澄便知道大概是那一陣情熱過去了,懷裡的人恢複了神智,現在應該是不好意思面對,所以窩在她懷裡裝死。
雖然小美人不會說話,但薛澄就是莫名覺得她這樣還挺可愛的,那别别扭扭的心思,不用猜也能感覺得到。
有時候薛澄覺得和柳無願相處起來其實很輕松,她的身體語言、她的雙眼,都能向你傳達情緒,不會用言語僞裝欺騙。
薛澄主動打破僵局,主要是她抱着人站在這裡都快站累了,感覺身體發僵。
于是稍微松開了柳無願,待确認了她能夠靠自己站好之後才将護在柳無願腰間的手撤開。
也沒提先前的尴尬,而是說:“家中可以針對你雨露期服用的藥麼?若沒有我出去為你請個大夫。”
柳無願先是搖頭,詫異地擡頭看一眼薛澄,沒想到這渣女不僅沒有趁她神志不清時對她進行結契,居然還願意去為她請大夫來看。
她要是能說話都忍不住怼薛澄一句:家裡的抑制湯藥不都是被你給扔了麼?
這人真有意思,分明為了與她結契不擇手段,早都将柳無願藏起來的抑制湯藥一股腦扔了,甚至還打算将柳無願所用的抑制膏貼也給扔了。
隻是膏貼不似湯藥藥包那樣難以掩藏,柳無願常常貼身帶着幾張膏貼,偶爾借着薛澄給她出門買菜的銀錢省下一些來買抑制膏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