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們怎麼說?”
看見警方離開,周鹿然立即好奇的問向了崔詩書。
聽陳白他們說崔詩書和賀淮這次的車禍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謀殺。
那個半道而出的面包車消失了,面包車的車牌也是被遮掩住的,車子最後還消失在監控的視野盲區裡,而賀淮他們的車刹車也被人動過手腳。
顯然是有人對他們有備而來,隻是不知道是針對賀淮,還是針對的崔詩書。
周鹿然不明白為什麼崔詩書和賀淮會被人盯上。
唯一的可能周鹿然隻想到了自己,想到了那個将她推下懸崖的神秘人,她想會不會就是因為崔詩書救了她的原因。
如果是這樣,她可真是完全連累了别人,周鹿然眸色瞬間很是愧疚與難過。
思及此,她決定一定不會再讓書姐她們出事了,周鹿然立即攥緊了手指暗自發誓。
對于周鹿然的問話,崔詩書隻是側目靜靜的看着窗外的雪松,她耳邊再次回蕩起放下警察們說的話。
“崔小姐,你們之前有發生什麼異常嗎?您是否注意到其他車輛或人員的異常行為?數據顯示賀先生目前為止已經發生了九次車禍了,次次也都是十分兇險的車禍,您之前是否也遭遇過類似車禍呢?”
警官看着手裡的數據認真的問向崔詩書,“您覺得這是否是有人故意為之呢?”
故意為之。
崔詩書瞬間想到了那個一直跟着她的“人”,那個曾經差點把她逼成瘋子的“人”。
但那個“人”從來隻會針對她,也從來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祂”的存在。
之前因為賀淮第一次自導自演的車禍,以緻于崔詩書都以為後面的車禍全是賀淮的搞鬼,但是現在想來完全是大錯特錯。
除去第一次車禍,剩餘的八次都不簡單,有人想殺賀淮。
但是,會是誰呢?
崔詩書暫時想不出與賀淮有什麼過節的人,賀淮為人向來面面俱到,哪怕是最初敵對的一些人他都能巧妙的化敵為友,憎恨他憎恨到希望他去死的人,有嗎?
崔詩書不知道。
她腦子很亂,随即她轉頭看着一旁的周鹿然,輕輕道:“我想一個人靜靜。”
從森林中出來後周鹿然受傷的腿也得到了很好的治療,她現在已經勉強可以走動一下了,聽到崔詩書的話周鹿然點點頭,“當然,那你好好休息。”
說着周鹿然就出去了。
崔詩書的手機很快震動了一秒。
點開界面是路雅的信息:【天空】
那是路雅讓她去天台,因為車禍的緣故路雅立即改變了見面的地址,同時也是為了真的确定崔詩書的無恙。
安木帶着人将崔詩書兩人的病房徹夜嚴防死守着,關于她們的一絲消息更是完全透不出去,這樣路雅沒有辦法确定崔詩書真正的情況。
崔詩書已讀後就直接删除了短信,随後她看着守在門外的安木,以及跟着安木的一衆黑制服保镖。
安木對于此次車禍也很是自責,除了最開始的那句話,安木全程都一直十分沉默,他站在外面守着崔詩書和賀淮已經很久了。
安木是在賀淮十六歲就跟着他的全方位保镖兼司機了,作為司機安木無疑是嫌疑巨大的,但是崔詩書知道車子不會是安木動的手腳。
讓安木去對車動手腳不如殺了他。
“怎麼了嗎?需要我做什麼?”看見崔詩書從病房中出來,領頭的安木立即轉頭看向了崔詩書。
“不用擔心,我隻是去廁所。”崔詩書看着安木。
安木聽此立即就招手示意遠處的張哥兩人,那兩人是崔詩書植物園的裝卸工,崔詩書信任他們,安木就信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