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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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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植物園?就是這家店吧,我看到中心醫院裡面的就是這個。”

“可是,這像是一家植物工作室。”

“啊,你不知道嗎?研發出反解藥的就是這個工作室裡的人之一。”

“我們進去看看?”

站在門前的幾個人看着擺滿了植物的小洋房有些猶豫不決,而在門口邊擺着一張巨大的指示牌,上面顯示這裡确實是清理CURE的治愈站點之一。

CURE事件爆發之後,大家都停止了CURE糖的食用,但是停止後更多的問題也被凸顯了出來。長期被糖來分配自己情緒的人們會出現更嚴重的負面情緒,甚至許多人出現了失控傷人的情況。

像是一直被充氣的氣球,沒了□□後,原本漲起的氣球頃刻間就幹癟了下去。

人們一直壓抑和轉移的情緒球在停糖後就瞬間破掉了,失去了平衡。

與其說CURE是大家的糖,不如說CURE是大家的情緒平衡器。

人群頓時陷入了恐懼的慌亂中,也是此時大家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情緒竟然不知不覺的被CURE掌控了。

開心的時候,傷心的時候,還是生氣憤怒的瞬間,大家都依賴于CURE的支配,如同關系的調轉,CURE成為了人類,而人類成為了CURE的心髒進行着悲歡喜樂。

為什麼會如此,各界都争相進行了思考。

而在各種聲音之中,很快海京中心醫院帶着研制出來的反解藥來到了公共的面前,此藥是各方醫學者和一位植物師共同努力的成果。

原本,沒有人知道那位植物師是誰的,但耐不住衆人的好奇,有人很快就爆出了植物師的名字,雖然下一秒那些消息瞬間就被清理了。

不過那消息還是被一些人看見了,而看到名字後衆人都錯愕了,因為那人竟是制造出一切的元兇女兒——崔詩書。

那是被他們也憤怒咒罵的人,同時也是此次案件大義滅親的角色。

其中先前對崔詩書叫罵最兇的人直接啞火了,現在他們就是找了過來。

此行沒有目的,隻是以表歉意。

于是,在衆人抱着巨大紅色橫幅出現的時候,崔詩書及其工作室的大家都是詫異的。

宋明推了推眼鏡,她講錦旗裡的内容一一讀了出來。

一旁的崔詩書瞬間爆紅,她有些慌亂的抓緊手裡還在進行配比的植物液管。

“小書,快看看呀。”

植物園的大家紛紛都打趣道。

崔詩書無奈的笑笑,她轉頭走廊的深處還站着一個人,031靜靜的站在那裡,崔詩書望着遠處的死神。

她知道很快她就該走了,不過還有一會兒,畢竟崔秦深還有被抓到。

有人掩藏住了崔秦深,賀淮這一段時間都瘋狂的在找出那人,并且賀淮嘴裡還一直說着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

崔詩書知道自己是沒什麼時間的,但賀淮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她在看見賀淮愁苦又紅紅的眼睛後,她似乎有點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了。

“書姐,跟我去一趟落星區吧。”電話裡傳來了周鹿然的聲音。

崔詩書立即就應答了,落星區是安葬着葉瑤安葬的墓園。

到的時候,天空落下了一層薄薄的輕雪,擡頭看着眼前的純白雪花,崔詩書才驚覺原來不知不覺就要到冬天的末尾了。

下雪了。

遠處看見她的周鹿然瞬間招了招手,今天的周鹿然身着一件純白的羽絨服,圍着一條紅毛巾,她剪去了一頭長發,短發輕盈的模樣跟葉瑤竟然有幾分重合。

“書姐,這兒!”

周鹿然輕笑。

“來了。”崔詩書也笑着快步往前。

周鹿然辭去了榮晟的工作,她這段時間都空閑着,她并沒有急着去找工作,而是一直在整理着跟葉瑤曾經的家。

“吃了嗎?”崔詩書輕問。

周鹿然轉頭,眉眼彎彎:“我知道這裡有一家老字号的馄饨,爆辣,可好吃了,很有名,隻能現場去買,想不想去試試?”

崔詩書:“好啊。”

馄饨店在街尾的最深處,要七拐八拐最後才能到,不過即使這般,店家的門口也永遠都排滿了人,好不熱鬧。

而在人群裡,崔詩書一眼就看見了崔時禹,崔時禹不再有曾經的高高在上又桀骜不馴的模樣。

男人原本的意氣風發變成了曆經風霜的模樣,他戴着帽子墨子和口罩,一雙廉價的黑球鞋,俨然一副全副武裝的打扮。

崔時禹的頭垂着,脊背彎曲,小心謹慎的躲藏在人群裡,他時不時的瞟着人群,生怕誰突然就認出了他。

他應該是給淩妤買馄饨的,崔詩書記得淩妤也很喜歡吃馄饨,特辣的那種,經常沒過多久就要廚子做一次。

很快,人群中就有人看出了崔時禹,人群瞬間炸開,大家義憤填膺的紛紛叫嚷着崔時禹滾出去。

崔時禹無措的站在人群中,他梗着脖子攥緊了自己的衣角,頭上的帽子早已被人打掉,他低着頭還是固執的想要買一份馄饨。

但是其他人哪能如他的意,人群憤怒的推搡着崔時禹,崔時禹不慎跌倒在地。

也是在那一刻,崔時禹看見了坐在店裡的崔詩書,女人跟曾經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一如既往的清冷又漂亮,帶着奪目的光彩。

崔詩書還是跟以前一樣,那琥珀色的眼眸永遠都平靜的淡淡望着他。

難以言喻的心情膨脹了整個心髒,自慚形穢的崔時禹立即狼狽的爬起身,連帽子都來不及撿,他在周遭的怒罵中逃也是的奪路而逃。

崔時禹不敢從街道上走,他隻能從一個小巷一個小巷的迂回穿梭,最後磕磕絆絆的終于回到了狹窄的舊事小區樓。

外面的雪花還在簌簌的落着,雪花沾滿了崔時禹的潦草的頭發,像是瞬間白了頭。

崔時禹走上嘎吱做響的樓梯,小區背光,光線極其不好,平日都要開着燈才好一些,然而這一久樓道上的燈年久失修壞掉了。

燈壞了卻一直沒有人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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