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一無所獲。
商場滿載而歸。
購置的生活用品超出了預算,木柯澤好說歹說,勸下了韓寒梅嘗試搬空超市的想法。
“柯澤女士你的家裡實在不像人住的地方。”韓寒梅的用詞也越發冒昧了,“如果就這樣挂出去當酒店也肯定要被人投訴差評的。”
“我的家為什麼要挂出去當酒店。”
木柯澤嘀嘀咕咕,一腳越過正在拆紙箱的阮小天。
阮小天吭哧吭哧忙活。
忽然間靈光一閃,他大聲道:“我知道!應該是那種‘木柯澤故居’的牌子吧!”
韓寒梅:“……”
這人怎麼聰明一陣一陣的。
木柯澤不客氣地敲了一下他額頭。
“所以說我還沒死呢!”
“啊!對不起!”
木柯澤走到客廳,将U盤插進電腦裡,開始翻閱奶茶店店員姐妹贈送她的,有關監控和門口廣告牌的光路,以及網絡日志。
正在記錄的韓寒梅默默走了過來。
過了一會,阮小天想起自己應有的職責,也湊了過來。
木柯澤:“……我會把它投影到電視上。”
加載畫面的時候,木柯澤回憶起奶茶店姐妹的交談。
“老季不是本國人嗎?”
“……”
雖然,但是……反正兩個人現在,勉強接受了這個稱呼。
在場對季疏原最了解的就是韓寒梅了。她接收到木柯澤和阮小天投來的視線。
韓寒梅頓了頓,說:“雖然季教授一直在城内長大,但确實有一半血緣是小外島人。”
“季教授的父親是松尾家的社長,母親季桃是十三城人,他們在某屆峰會上認識,随後季教授的母親遠嫁外島。但在季教授七八歲的時候,聽說季桃帶着他回十三城了。”
“聽說?”
“因為她從來沒有出現在季教授的成長裡出現過。好像是把他丢給一些不知情的親戚之後,又獨自離開了,季教授差不多是被城大校長收養長大的。季桃不知道去了哪裡。直到上個月。”
“上個月,松尾社長的病情嚴重,這時候匹配到了一個合适的捐贈腎源,就是季教授的母親。于是他們終于找到了人,當時鬧得還挺大的。結果沒過幾天,季教授的母親突然又失蹤了。好像聽說跳州河了,好像又有人說在某個山裡隐居。”
“至于裡面的内情就是季教授的家事了。”韓寒梅說,“這些都有新聞報道過的。你們不知道嗎?”
阮小天:“我隻隐約了解過。”
木柯澤:“我不關注豪門八卦。”
“原來老季身世這麼跌宕起伏。”木柯澤語氣複雜地感慨了一句,“有點狗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