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什懿你瘋了是嗎???你不要唯粉了是嗎???宋什懿你個妒夫。”
“這種話到底誰在信啊?藝人忙成這樣哪有空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宋什懿你個妒夫。”
“前面忘了,宋什懿你個妒夫。”
“這不是挺好的嗎?”
宋什懿并不覺得哪裡不對,還有空安慰有些許焦慮的祝眠:“又沒什麼不能看的,告訴别人我們關系确實很好而已。”
“仔細一想好像确實沒什麼壞處。”祝眠冷靜思考:“但總覺得怪怪的。”
就這麼坦蕩這麼大張旗鼓?真的沒事嗎?
祝眠還沒習慣這個流量的世界,理論上大概了解,可真輪到做選擇的時候又總猶豫糾結。
“别擔心。”宋什懿淡定自若:“誰來說我們不好,我就罵他。”
祝眠:“……”
祝眠:“謝謝。”
“嗯哼。”宋什懿看起來挺開心的:“不客氣。”
……
十月底,《瘟神》在青州的部分順利結束,搭好的景被逐一拆除,部分當地的工作人員也不再參與之後的工作,增添了稀少的離别氛圍。
“這一個多月大家辛苦了!”梁铮也是松了一口氣,率先舉起汽水一飲而盡,關切道:“大家都少喝點酒啊,注意身體健康。”
旁邊剛拿起啤酒的謝與柯頓了一下,很有偷感地換成了可樂。
旁邊的桌上擺了一塊半個桌子大的蛋糕,桌子底下堆滿了用保溫袋裝起來的奶茶,以及祝眠自己代言的小蛋糕,全部留給工作人員自助。
梁铮不想弄得太商務,說完感謝之後就沒再發言,于是大家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歡歡樂樂開始吃,暢想着遲到近一個月的國慶假期。
宋什懿給祝眠切了塊大蛋糕,遞過去的時候柔韌的蛋糕胚還極有彈性地晃了兩下。
祝眠很給面子地用勺子挖下來很大一塊,芒果的清甜巧克力碎的濃郁結合得層次豐富
祝眠嚼嚼嚼:“好吃!”
然後把那一杯填得比粥還稠的奶茶插好吸管遞給宋什懿,宋什懿也不知道嘗出個什麼味道沒有,隻是一味地吸。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有幾個男工作人員還是喝了很多酒,互相勾肩搭背着侃得面紅耳赤,路都走不穩。無奈之下,謝與柯隻能留下來把人安置好,徹底散席的時候都快後半夜了。
一切聲響平複在夜裡,等待下一次重聚。
……
“咔哒。”
淩晨三點半,天還沒亮,祝眠已經整裝待發地抵達機場,在手機上跟宋什懿發了句“下周見”,就先行一步踏上了青州飛往江都的航班。
公司終于做人,在這來之不易的假期沒安排什麼别的工作,而是放他休了一整周。
祝眠簡直是歸心似箭,自己拖着行李箱在清晨八點鐘輾轉地回到家裡,一開門鞋也不換,蹲在地上對着撲過來的一圈毛茸茸:“噓!噓!别叫!爸爸媽媽還在睡覺。”
然後一個接一個寵幸。
一共三隻狗四隻貓,一圈下來,祝眠的毛衣上已經混滿了不同顔色的毛毛。
這些小貓小狗看起來都不像品種寵物,實際上也确實不是,有的是祝眠的父母領養的,有的是祝眠自己撿到的,一個個被養得油光水滑、幹幹淨淨,一點淚痕都沒有。
狗從毛色區分,分别叫米麻薯棗泥糕和小圓子,貓就比較随意,綠豆湯生煎包蟹黃面湯年糕混着來。
祝眠忍不住抓來小圓子,撲在毛茸茸的腦袋上吸了一陣,糯糯的大米味混着寵物沐浴香波的清香,他懷念了大半年,現在終于能把虧欠的都補回來。
小圓子是一隻短毛狗,身上長着一些黑色斑點,不知道和什麼品種混過血,此刻正在祝眠的膝前上蹿下跳,尾巴搖得像螺旋槳,又主動躺平露出微鼓的肚皮。
它是祝眠高二藝考集訓放學的路上撿到的,從還沒睜眼養到現在,自然更親密一些。
樓上傳來開門聲,一個穿着居家睡衣的年輕女人緩慢且困倦地走下樓梯,順手拿了一包凍幹,吸引走所有的小貓。
但她沒急着拆,而是走過去遞給祝眠。
祝眠從毛茸茸中擡起頭,帶着一身小狗味給來人一個擁抱:“姐姐!你怎麼在家。”
“正好休息。”祝晰敷衍地拍了拍祝眠的後背,拿起粘毛器在自己身上滾了滾,又滾上祝眠的毛衣:“怎麼回這麼早,冰箱裡隻有剩菜。”
祝眠吸狗之後心情極佳:“當然是想你了。”
祝晰一點不信,左拐進了衛生間,一邊打哈欠一邊說:“吃完快回屋休息吧,我的計劃是睡到下午兩點半……”
祝眠對自己親姐的作息十分了解,知道這人大概是一晚上沒睡,撇撇嘴,把凍幹拆開平均分給貓貓狗狗,嘴裡念念有詞:“來,乖寶寶……”
他進門到現在忍不住拍了大約三十張照片,終于心滿意足地帶着幾個跟自己親近的貓貓狗狗進了卧室,洗完澡躺在床上,在毛茸茸中幸福入睡了。
不記得到底睡了幾個小時。
醒來已經到了晚飯點。祝眠又賴了會兒床,開始回手機消息。
宋什懿在大約十二點鐘發來:【下周見。】
【宋什懿:這就走了?】
【宋什懿:這麼早。】
祝眠沒回複,而是直接拍了一張後置照片,示意自己已經安躺。
宋什懿也回複了一張構圖相似的床照,裝修看着不像祝眠之前去過的那套,看來也是回父母家了。
嘿嘿,祝眠從自己的相冊裡精心選出了二十張自己睡前拍攝的可愛寵物照片,一股腦發了過去。
然後還覺得不夠,回想起範洪臨走時告訴他的發微博kpi,點開了微博,打算營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