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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空間轉換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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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取過架子上的帕子,擦幹了倒出的燈油,連同木盆一道端出門去。

将門掩上時,外面已經不見了關潇潇的蹤影。

要說關樓主這個人,平日裡也是個性穩重,心細如發的作風,那桌上的燈明顯是她故意打翻的,目的就是要引他出來。

薛儀将木盆輕輕放在一個暗處,按照剛才那燈盞所指的方位,走了過去。

在草莽處走了半刻,他見到關樓主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果然等在那裡。

薛儀道:“你這樣怕他?”

關樓主轉過身來,随即露出苦笑,卻是用上腹語回道:“上次他就沒讓我多說,清和那家夥的咒昏術,我可不像再領教第二回了。”

薛儀一愣,也便用腹語問她:“方才你那句話,究竟何意?”

關潇潇歎了一聲:“麒麟域的乙雲派與我們關靈派的淵源,因為年歲久遠,此事恐怕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了。”

薛儀道:“還請關樓主仔細說來。”

關潇潇道,“三千多年前,乙雲派為大陸第一鼎盛之門,而火鳳境中的關靈派還正是崛起之際。那時兩派交好,乃至約定姻親,乙雲一派送來聘禮,其中最為貴重的,當屬幾件由靖華真人親自布設禁制的法器,隻是後來随着師祖身死,一并長埋于地下。時隔千年,我相信它們仍然能夠感應到您的存在!如果前輩願意啟陣,那麼我們便能在此魔族領地,直接連通關靈地界了!”

薛儀道:“就算你說的是實情,可是那法器如何能與我感應?彼時啟陣失敗的話,你我在此魔域損耗的靈力,恐怕就不是那麼容易恢複了。”

“前輩必然于那法器中,融入了自己的精血!相信我,這次我們定然可以啟陣!”

“關樓主為何這般笃定?”

“過去我不敢想,然而這段時間晚輩所見,前輩實是天地間最清正的君子。縱然那骨血可貴,當年的您,又豈會在乎這些!”

“我不在乎?”薛儀卻不相信,這修真者的血何等珍貴,何況,不過是一些婚俗禮器而已,這靖華真人當初,有什麼必要做到如此?

關潇潇漂亮的雙眼,慢慢升起一股悲情,她歎道:“我知真人的忘溯之症,無法痊愈,也怪不得您想不起與我派師祖的前塵往事了。”

薛儀呆了呆,瞬間抓住了重點:“你說,我與你派祖師?”

關潇潇說到此處,那雙眼又炯炯有光,說道:“那下聘之人,自然就是靖華真人您啊!”

薛儀吃了一驚,顯然是不可置信。

“聽得我師尊說過,那日聘禮品類極盛,皆大多成雙成對···隻有玉镯,獨有一隻,衆人不解其故,祖師收下之後,卻是每每貼身佩戴的。然而當年祖師為保此玉無損,又并未将其帶去戰場,今日看來,倒是枉費了靖華真人的苦心!”

“後來祖師在前線被魔軍圍困,力竭身死,真人您又神隐許久,不曾露面。派中感傷師祖癡心錯付,便立下曆代掌門不得婚配的規矩,此物用以警醒後輩,得以流傳至今。”

她手執着那個瑩潤的玉镯,激動地說道:“然而,直至我親眼見這玉镯神威,才知真人在玉中施術,全然是以身相護之意!我知曉了真人高義,絕不在師祖之下!”

薛儀聽了她這一席話,想起當日那玉镯靈氣大盛,把宋铘轉送至自己身前之事,緩聲問道:“就是上次,恭清和用以感應我血氣的镯子?”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沒想到這靖華真人幾乎半步成仙,竟也有曾想與一人結為道侶的心事。更不惜以命相托,這般的情癡溫柔,隻可惜兩人在戰中前後殒命,當中又有這等曲折誤會,倒是在他筆下,隻字未提。

既然要說到他的故事來了,薛儀自覺此事傷感,不便深究,又忍不住要多聽一些。想來寄居此身,也存了幾分悲懷罷。

“其實,上次清和與我在林子裡動手,也是關于這事。” 關潇潇适逢露出了十分的歉意。

“我記得,後來你與恭清和一道來找我,是要說道此事,隻是後來玉書魔性發作,竟被打斷。”薛儀回想那日,點點頭道,“當日,你究竟想說什麼?”

關潇潇默然良久,随後,她睫毛輕顫,擡眸定定看着薛儀的臉色。

“是一些···關于您的謠言。”

然而她此話一落,便感覺平地一陣冷風刮起。

“想聊什麼話,不能去屋裡的?”恭清和虛弱的聲音傳入耳中。

薛儀回頭看去,見到宋铘攙扶着他,衣衫都還未曾整理,顯然來得匆忙。

他不禁道:“我們說什麼,為何又要你知道?”

恭清和反問:“她是我的人,我怎麼不能過問?”

“清和···”此話一出,關潇潇明顯是愣住了。

見到當事人的表情,薛儀想他此話多半是個借口,便道:“你這樣魯撞前來,也不像是存有護她之心。”

“我不護她,難道還需薛前輩護着才是好的?”恭清和反舌相譏,薛前輩三字咬字極重。

他偏又為了表現得灑脫從容,不免伸手将薛儀肩上一拍,薛儀哪裡料到他傷沒好全,就能下得這樣重手,一個沒站穩,就往前跌了兩步。

這一跌不要緊,當時關潇潇說出那些話時,又往他身邊走近幾步,薛儀這往前一跌,微涼的雙唇幾乎觸碰到關潇潇那白瓷一般美麗的額頭。

薛儀耳根一熱,勉強站穩了身姿,連忙向關樓主緻歉:“在下冒犯,還請樓主見諒。”

關潇潇早已退開兩步,瞪圓了一雙杏眼,明顯已經呆了。

再看看兩兄弟那古怪的眼神,她哪裡禁受得住,當即用力推開幾人,轉頭跑了出去。

“你們到底在聊什麼?”恭清和松開了他,還是糾纏不放。

因兩人之前用的腹語,恭清和根本不知他們之間的談話内容。

“是碧洛子的事。”薛儀熱意未退,随口便道,“關樓主方才跟我說,她想起來一些相關線索,想來是對我有用的。”

“碧洛子?原來你在查這個東西?”

薛儀見到兩兄弟來搗亂,心中甚是不喜,然而聽對方的語氣,又似乎知道一些事情。

他才勉強壓下不耐,問道:“你知道它?”

“不知!”

薛儀看着他回絕得如此幹脆,心裡更是懷疑,覺得他這表現,全然是孩子脾性。

恭清和似乎心緒煩亂,此時又是惱怒,又是擔憂道:“這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會跟那個叫劉守凡的跑到劉洲城去?”

“算是。”

“你不用再查,我不知道的事,他又哪裡來的消息?至于潇潇,也不過是暫居在十渡城的一介散修,此事更不用提了。”

“知不知道,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薛儀說罷,便打算獨自往關潇潇離開的方向追。

恭清和見他要走,當即吼了一聲:“我叫你别查了!聽到沒有!”

薛儀腳步一頓,回頭看他,不知這人如何會發這麼大的火。

宋铘在一旁也是吓得渾身一抖,他哥哥一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哪裡有朝人大聲說過一句?

宋铘雙手一松,扯了扯他衣袖,因為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還有些擔心。

“為什麼不能。”薛儀道。

對方卻不看他雙眼,别過臉去,低聲道:“你現在身體不好,···就不要過度操勞了。”他這分明是顧左右而言他。

“依我看,現在該休息的是你。”薛儀說罷,就要抽身而去。

“薛儀!”恭清和喊了他一聲,臉色一白,捂着血染的傷口跌跪下去。

暈眩之中,他驟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不必睜開眼睛也知道,是薛儀那家夥去而複返,将他及時接住了。

他這人就是這樣,面冷心軟,最是好騙。

想到此處,恭清和埋頭蹭了蹭他溫暖的衣裳,唇角微勾,因為不需擔心他在這段時間裡離開,也就朦胧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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