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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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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距離陡然拉近,薛儀是從沒見過這般直爽的女子,這時不禁目光微垂,耳根也有些泛紅起來。

對方看他這樣的反應,更是轉着一雙眸子,笑吟吟地越發看個不停了。

靈峰密林之中,穆疏槐行禮起身,擡起頭來,駭然就是一張年輕俊秀的臉孔,這張面孔甚至因為本來修道之故,襯着那一襲白衣,萦繞着幾分飄然出塵之感。

昊月兩手抱臂,淡淡道:“天元宗的天珠峰弟子,這就是你的新身份?”

“不錯,秦子仲,這個身體很方便。尊上這次封印了魔丹,是個明智的選擇,畢竟那天元宗老祖若是辨别出我兩人的魔息,可不會善罷甘休的。”白衣人輕聲道,“畢竟,那可是殺徒的大仇啊。”

兩百多年前,他們曾聯手殺害的一個高階修士,可曾是仙宗的一位大人物。

為此,昊月正要問他:“引起穹崖這個化神修士的注意已在我意料之内,不過,為何連喬家長老也會攪入其中。”

白衣人溫雅一笑,道:“我與喬老怪的是非恩怨,就不必将尊上牽扯進來了,畢竟那是數百年前的事了,隻是那老怪能夠辨認出我逃脫牢籠的術法,确實麻煩。”

“既然你也知道這天元宗是非甚多,為何還選擇此地?”

“十多日前,我從魔域逃出後途經此地,不慎殺了幾個百姓,便立刻引起了天元宗的注意,考慮到日後行動便利,我奪舍了他們中一個修為尚可的弟子,現在正是融合完全的階段。”

“穆疏槐的身體已經被你練就魔功七層,在這修|真界也難有敵手,為何輕易舍了他?”

“為了擺脫赤水牢諸魔的監視,我将右手獻作影身,騙過獄司的耳目,争取了一個月的時間來查清裡面的秘密。那具身體已經殘缺,對我已經沒有用處。何況,我做了穆疏槐三十多年,也做夠了。”

昊月不置可否,道:“我聽手下說你陷落赤水牢,仍十分關心穆家莊的情況,還以為你真的被那家人暖了一片寒心。”

“不過三十多年的紅塵一度,也沒什麼放不下,那穆家小侄兒是個修真奇才,将來若是硬要與我對立的話,我依然可以将他一劍殺了。”

他說這話時,那語氣并無太多起伏之感,倒真是個十足無情之人。

昊月知道他改換身份已經越來越随性,一顆心也越發冷酷,故而并未橫加指責,道:“那赤水牢裡埋藏着讓馭舒祀容都十分忌憚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無法用目力去辨别它的真正形态,結界的禁制太過強大,我還未接近得那陣法的核心,隻是利用元神前往探過一刹,便感知到連靈魂都為之顫栗的灼熱,磅礴的氣息,看起來超出了道與魔的界限!”

昊月道:“非道非魔,那就是馭舒祀容想要占為己有的力量?”

“不。”白衣人搖搖頭,謹慎道,“不對,赤水牢裡的那些東西,足以摧毀整個魔域,我能夠感覺得到——那東西是這天下任何人都無法駕馭的。若尊上還堅持與馭舒祀容抗争下去,還需另想它法!”

“那股力量既然能讓他魔族王以魔息護之,為何不能為我所用?”

“屬下已經将當時情形,刻錄在蜃樓玉中,請尊上找到合适的時機,一看便知。”他說着,便遞上來一塊紫藍色的扳指,是他們魔域人專門用來記錄影像的器物,與道派中乾坤儀的效果相似。

昊月接過扳指,并沒有立即查看。

“赤水牢的事請尊上自行斟酌,屬下也不便多說了。倒是尊上這些時日所曆,就沒什麼與屬下說的麼?”

他在魔尊面前雖然自稱屬下,然而這個魔修與奇璧等人不同,以他自身獨特的功法來說,是稱得上夠與昊月過招的魔道強者,年歲也較之更長,因此免不了提點幾句。

昊月将兩手背負身後,兩眼緊緊盯着對方:“穆兄想聽什麼?”

“時至今日,你為什麼沒有遵從約定?”對方當下直言不諱道。

昊月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臉色瞬間一沉。

對方全然不懼他的臉色如何,便繼續道,“若是能及早取下他的首級,你的師父知道了,也該是高興的。”

昊月冷冷說道:“你不是他,又怎麼知道他會高興?”

白衣人道:“你師父深恨此人,至晚年仍受盡折磨,若是你替他把這個仇人殺了,他老人家怎麼會不高興呢··”

“以前我是清楚的,現在卻有些不明了。”

對方顯然覺得這些都是托詞,禁不住道:“傳說乙雲山的靖華真人是個容色絕美,不與俗同的人物。怎麼,魔尊大人可是見了他,也被迷住了?”

昊月心頭一震,全然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話來,不禁既驚且怒,冷聲道:“你在胡說什麼!”

“被我說中了是麼。呵,兩百多年前,也有一位乙雲弟子因他之故,差點被逐出師門,所以看到他那張臉,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穆疏槐,在沒有搞清楚真相之前,就算我殺了他,也一點意義都沒有。”昊月道。

聽見他如此堅決的回答,白衣人心中有生了千萬種猜測,他收斂起那一抹輕狂的笑意,鎮靜道:“怎麼會沒有意義,您的魔功之所以不能完全恢複,還不是因為他的存在。”

昊月打斷了他的話:“這是馭舒祀容的謊言。”

“謊言?”白衣人眸色微動。

“上次,我在乙雲動了一次手,卻在那一刻無故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的時候,薛儀身上的傷,已經不見了,而我腦海中,也沒了那段記憶。”昊月閉上眼睛,眉關緊鎖。

白衣人顯然不信:“難道是您身體裡那東西,蘇醒了?”

“近些日子,我的身體時好時壞,才有了他可乘之機,他在試圖控制我,現在我封鎖魔丹,可以完全抑制他的成長。”他伸出一隻手,輕聲道。

“他是你的師父,以前你能吞噬了他,現在的你,也一樣可以。”白衣人靠近他,在他耳旁輕聲話語,猶如緻幻的魔音一般:“你就那樣任由他奪回你這具身體,而無動于衷麼?”

一段急欲掩藏的血腥過往,就這樣被他撕開了一道裂口。

昊月猛然将他推開,幾乎失控地道:“住口!你不明白,今時不同往日!”

白衣人仍然不見怒色,維持着平靜:“魔尊大人,您知道我與奇璧他們不同,他們有非你為王不可的理由,我卻沒有,現在我舍棄了穆疏槐的身體,在您身前的我,就連穆疏槐都不是。現在,我全力輔助你為尊主,無非是因為你曾是最有希望奪得修真天下的那個人。”

“你在逼我動手?”

“并非如此,魔尊大人,動不動手全在乎你,這隻是屬下對您的忠告罷了。”

昊月勃然大怒,臉色卻是駭人的蒼白:“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對方笑道:“穆疏槐已經是我第八具載體,用了三十多年,也可以輕易為我所棄。現在魔域王族馭舒氏最隐秘的禁術,已經被我學得八成,從今往後,我再也不需要擔心身體承受不住我這顆過于強大的魔丹而腐爛,我不懼你的蠱毒,也不懼你對我的格殺,你抓不住我的。”

昊月一雙眼仍然緊盯着他,仿佛在判斷他此話的分量,随後,他似乎也略有動搖。

他問道:“那我現在應該喚你什麼?”

白衣人回道:“你可以喚我最初的名字,江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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