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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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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我茫然地看着不斷流血的人。

*

與赤司夫婦談完之後,我便準備回到與琢真一起同住的房間,路上遇到了半夜不睡覺的征十郎。

“晚上好,征十郎,這麼晚了還沒有去睡嗎。”

我蹲下身看着他。

“媽媽她會沒事的,對嗎?”

征十郎認真地看着我。

我回頭看了眼前面出來的地方,又轉回來看着勢必要從我口中得到一個結果的征十郎,有些苦惱。

“換個地方說吧。”

怎麼說都是在背後讨論他人,哪怕是征十郎率先提出的,被人聽了去終歸是不好的。

征十郎帶着我走向他的房間。

房間的裝飾異常沉悶,一眼掃過去,書架上的書也沒有一本是童話類、輕小說之類的書本,全是一些枯燥的書。

“現在你可以說了。”

他站定,轉身注視着我。

“你想要我給出什麼樣的回答?”蹲下身,我問他。

那雙赤色的眸子一點點暗沉下去,垂在身邊的雙手攥緊,但征十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将問題抛向他。

真相并不美好,如果他沒有能力承擔卻又尋求答案,那我隻會告訴他我會完成這個委托而已,這也并非謊言。

“真相,請告訴我真相。”他堅定地答道。

我看着他,确定他的堅定後輕笑一聲,“你的母親舊病難治,就算這次會出現的咒靈是罪魁禍首,也不一定能夠痊愈。”

言下之意:你的母親仍有可能死亡。

有水光在那雙眸子裡凝聚,但征十郎隻是眨了眨眼,倔強得不肯讓眼淚落下。

尚且年幼的孩子深吸了口氣,将自己的顫抖全部吞入腹中,而後用着有禮的舉止向我道謝,“十分感謝,阿托利斯君。”

“職責所在罷了。”

我沒有接收他的道謝,也沒有反駁。

對着不算真正冷靜的幼童揮手告别,我先走到了琢真的房間前,擡手輕輕敲響木質的門,沒有任何回應。

我便手放在門把上,試探性地轉動,門把順着我的動作扭動弧度,“吱呀”一聲,我推開了門。

琢真此時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針氈帽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被子被他踢了一腳落在地上。

他瑟縮一下,翻了一個身。

我走過去,彎下腰,将被子抱起放在琢真的身邊,又抓着被子的一角蓋在他的肚子上。

我轉頭看向窗外,落地窗大開着,皎潔的月光照在陽台上,微風吹起白色的窗簾。

我向陽台走去。

月光明亮,庭院中的一切都暴露在我的眼前。

沒有發現異常,我才走回房間内,關上窗戶拉起窗簾。

我原本是打算與琢真睡在同一個房間裡,隻是當我這樣提議之後,琢真反應強烈地拒絕。

見此反應,我便也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我想要與琢真一同入住,隻是想有個照應罷了,不過今日發生的事到讓我産生了“幸好當初琢真沒有同意”的想法。

同住一個屋檐下,哪怕僅有短短數日,我也必然會比現在更加熟悉琢真,我無法保證現在我能夠時刻不表露出與琢真過分熟稔的模樣。在我有可能被盯上的現下,那太危險了。

“晚安,琢真。”

我轉身對着熟睡的琢真低語,看着他隻是翻了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着,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卻又為琢真沒有被隐藏在暗處的洶湧給驚到,便又松了口氣。

我将門關上,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腳步聲在這空蕩的長廊内不斷響着,所幸,我的房間與琢真的間隔不遠。

隻是當我躺在床上後,我卻發現自己難以入睡。

無論赤司征臣說得再怎麼铿锵有力,白日的一幕幕仍舊在我的腦中不斷重播。

我要相信他嗎?

我隻能相信他。

*

赤司家舉辦的這場宴會之大讓我有些驚訝,我沒有想到居然連市長都會參加。

看着赤司征臣轉過頭看着我和琢真,在他即将開口的前一刻,我先一步上前,“是需要什麼嗎,赤司先生?”

他看着我沉默不語,閉上了微微張合的嘴,而後他勾起嘴角的弧度輕笑一聲,又轉回頭看向了他面前的男人,“青木市長,這一位便是咒術師。”

聞言,男人轉過頭看向了我。

打量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不斷掃視。

他看着我,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你今年多大了?”他問。

出乎意料的問題。

“十五歲。”我眨了眨眼,微笑着回答了他。

我緊緊盯着他,力圖不放過他的任何反應,在聽到我的回答後,他的眉頭微微抖動,似乎是想要皺緊眉頭,但立馬克制住了。

他的臉上沒有出現那種悲憫的神态,但無端讓我覺得他是在因我而悲哀。

他在此前不認識我,表情變化程度非常小,沒有作假的必要,所以是因為我的年齡而悲痛嗎?

我下意識的想要往下思考,不過我很快便停止了這種行為。

眼下并沒有時間讓我沉浸在思考中,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

見市長沒有繼續向我問話的打算,我對着赤司征臣微微垂頭,歉意地表示自己先行離開。得到允許之後,我走向琢真,與他擦肩而過之時,囑托他要更加小心。

來來往往的身着黑色西裝的安保人員明顯更多了,他們的口袋微微鼓起,很明顯那是槍械類武器。

我略微掃了眼,發現不僅僅是一樓,所有樓層都安排了人員。

肉眼可見的警戒等級上升。不過若是赤司征臣沒有與他們通過氣,那很明顯,不在自己崗位上、又是單獨走動的我比一位服務員更加可疑,要是被他們扣下盤問就麻煩了。

有必要試探一下。

我走上二樓,走向一位安保人員,湊近他小聲問道:“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我注意到他的視線在我的頭發上停頓了片刻,而後才回答:“目前還沒有。”

很好,顯然赤司征臣與他們通過氣了,以這位安保人員的舉動來看,估計是“金發的保镖”之類的說辭吧。

“請繼續警戒,辛苦你們了。”我拍了拍他們的肩。

每一層都有人員警戒,這種情況下,昨天那個“白井”可能會藏在某處。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我下意識走上了三樓,也就是昨天我查看的位置。

我擡頭看去。

那副畫是畫在玻璃上的,背後裝着燈,所以整幅畫看起來亮堂堂的,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那畫似乎與昨日不同了。

是眉毛?是嘴角的弧度?

然而仔細回想,卻發現那些細微之處其實沒有變化。

有些古怪。

哪怕我依舊沒有感覺到咒靈的臭味,我依舊覺得這幅畫有哪裡不對。然而我就在觀察之時,眼角的餘光中忽然出現了一抹黑。我迅速轉頭,看到的便是馬上消失在轉角處的發尾。

不會錯的,是負責人口中的“白井”,然而為何會突然出現?

追上去的腳步停下了,這是調虎離山計,但是既然對方已經出現了,那自然不能就這樣放過。

我摸了摸兜裡的通話器,最終還是決定跟上去。

琢真還在底下,沒關系的。

我追蹤白井的蹤影最終來到了頂層,原本應該封鎖住的地方被打開了,從這裡爬上去就是頂樓,不安感揮之不去,但幕後之人已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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