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開成員們的心理,一切都在穩定發展,朝着安明珠曾經看過的未來發展,讓安明珠産生了一種想法,差不多,是不是到了不需要她的時候?
2016年開始,明顯感受到大家都成長了許多,碩珍更自信了,憑借完成态的臉,去參加了電影的試映會。
溙亨,不知道是減肥還是長開,越來越像上輩子剛認識他的時候,隻要身材管理好就長得很帥,因為臉被邀請出演電視劇,自己和公司都有嘗試的意願,去上了很多表演課。
其他人,除了團活,也或多或少接到了一些自己的個資,公司給他們結算了一些錢,人靠衣裝,穿的好了以後,氣質都有了隐隐的改變。
人真是進步很快的生物啊,安明珠不由得這樣感歎,适應力也很強大,到處跑行程,隊内睡覺最困難的那一個都學會了在路上好好休息呢。
不管有意無意,和她的相處,确實變少許多。
本來也不是傻子,誰更在乎自己是一直很清楚的事,想對她做一些越界的事情的時候,那種眼神也很容易注意到,隻是一直在裝傻而已,本來也沒可能的事。
認為他們沒那麼需要自己,安明珠徹底把自己放在了寵物的位置上。
這樣的話,拜托你們做好飼主就可以,寵物的作用,不正是陪伴嗎?自覺參透了一切,安明珠非常自然的躺平——時光不語,靜待花開,妙哉妙哉。
在5月的新專回歸前,錄制了專訪。
2016年5月1日,成員們在公司開回歸直播,安明珠在宿舍睡覺。
5月2日,特别二輯《花樣年華 young forever》發行,6号新的演唱會彩排,7号發布會,8号,花樣年華on stage:epilogue世界巡回演唱會首爾場,酣暢淋漓,萬人矚目。
主打《Fire》開始打歌之前,錄制的專訪放出,也就是安明珠現在看的這一段。
早期,七個人的摩擦其實一直都不算少,但打成群架的,也就去年那一次。
連帶着管他們的工作人員被一起教訓,自那以後,總有人匿名說這個男團的關系其實和大家想象的很不一樣,雖然影響還沒擴大,但終究是個隐患。
與其被動的等待被爆出的可能,不如自己說出來,還顯得更加清白。
果然,隻是在粉圈内讨論了一番,大衆的視線,更多的被新出的歌所吸引。
即将到來的夏天,和已經到來的《Fire》,安明珠沒像從前一樣幫他們刷播放量,做數據,隻是軟乎乎的窩成一團,任由整張專從Intro到最後一首,一遍又一遍。
《Run》、《Fire》、《Save me》……少年開始追求自我,唱着“什麼都不要去想,什麼話都不要去說,隻對我微笑就好”。
聽在安明珠的耳朵裡,是“我們什麼都不要想,不要說,對着你微笑就可以”。
真是言行合一。
但是。
[我已經……]
“死老天,想怎樣,我的任務是不是該要完成了?”嘀咕着,睡了過去。
夢裡,安明珠以人類的樣子在圖書館裡學習韓語。
她清楚的知道這是夢,大腦告訴她要先把韓語學會,于是她翻書的速度越來越快,翻完幾本以後,從圖書館出去,轉戰網吧。
視線一晃,戴着耳機坐在電腦前看基礎韓語視頻,應用在實例中,學習進度沒有之前那樣快,邊看手機邊走出網吧,決定在學完語法和句例之前,每天都過來打卡。
肩膀被拍了一下,“你好,我是MS的星探……”
搞她呢,在夢裡都有星探,難道說其實她心裡面想當愛豆嗎?
“你好,請問是外國人嗎?”
夢裡和她搭讪的第n個人。
“嗯。”
“嘶……”擡頭以後,對面的中年男人像是愣住一樣,“有什麼事?”在夢裡,她不耐煩地問他。
哦哦,我在夢裡居然是高冷人設……
“認識JYP嗎?JYP。”
“……”好像在哪裡聽過,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啊,那個,或許知道Wonder Girls嗎?”
“不清楚。”
“糯巴蒂、諾巴迪呢?”中年男人突然用兩隻手指着她,腳翹起來,“哦諾巴迪都巴迪布偶兔!聽過嗎?”
“……Nobody?”
“對!對對……我是這個組合的社長,請問有當藝人的意願嗎?你這張臉實在是……”
後面說什麼呢,叽裡咕噜的聽不懂,長得像猩猩,好奇怪,不要攔着我,去和别人搭讪吧。
“不好意思。”搖搖頭,飛快地離開。
走着走着,路過的店鋪門反射出自己的臉,确實是自己的臉,隻不過,頭發是銀色的。
這個夢真是實際又不實際,如果她醒着能有正當身份在外面生活,或許就是這樣的吧。
[我是要去哪裡呢?]
[回去休息。]
自問自答一般,好有意思哦,難道夢裡還會有家嗎?
不可能的吧。